她还没有走多少路,就被突然冒出来女人撞到了。
女人的红酒洒在了祈愿的深蓝色礼裙上,祈愿手上的蛋糕也撞在了女人的身上。
“你有病啊,走路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撞到了本小姐,你有多少钱赔啊?”
女人尖锐的语气在祈愿耳边响起,恶狠狠的盯着她。
“查监控。”祈愿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道。
烦死了!
这可是Nathaniel给她买的礼服,她第一次穿呢!
“查什么查,你算什么东西,哪里冒出来的拜金女也不知道,还是个跛脚,你也配出现在Oi的晚会上?”
女人是暴发户,也是跟着别人混进来的,就是为了能够钓个金龟婿才来的。刚才,有个女人走了过来,说要给她一笔钱,只要她能够让她出丑就可以了。
一百万诶,不要白不要。
不少人在看好戏,每年晚会的必演项目都不一样,还真是精彩。聊天多无聊啊,看看好戏也不错啊!
69書吧
“Oi的晚会倒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吗?”项唯景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眼神带着阴鸷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语气随意,可偏偏就是能让别人听出狠戾来。
项唯景?
祈愿听出来了他的声音,瞪大了眼睛看着戴着面具的项唯景。
项唯景也看向祈愿,两人对视,她的眼神瞬间温柔了许多。
站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开口的Nathaniel则是蹙着眉看着他们两个眼神之间的交汇。
“你什么意思?”女人满脸不服气的模样,她自然不懂戴着面具的男人是什么人物。
要么说上流社会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了。
Nathaniel一个眼神给到助手,那个助手立马上前将女人带走,几句破口大骂的话只会让在场的大佬觉得涂添了一场小丑的烂戏罢了。
倒是无缘无故被扯上风波的小女孩,除了那么多人看着她有些尴尬的不适从外,眼神、表情倒是冷静的很。
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祈愿,她一进来就在边上拿小蛋糕吃,长的也是实在可爱,圆圆的脸蛋,笑起来甜甜的,在会场当个吉祥物也不错。
估计是哪个富商比较宠的女儿罢了。
项唯景脱了西装给祈愿穿上,横抱起她,对Nathaniel说道,“抱歉,失陪半个小时。”
Nathaniel轻挑双眉,但也只是点了点头。
祈愿竟然没有反应,这倒是出乎Nathaniel的意料,看着Z先生抱着她离开的画面,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老板?”金一颜轻轻叫道。
“不入流的小插曲罢了,各位继续。”Nathaniel笑着说道,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老板,小愿怎么会和Z先生认识?会不会有诈?你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金一颜不放心的问道,眉头紧皱,有些担心祈愿。
“她不是眼睛一直盯着他,眼里都没有我,跟上去做什么,有我什么事。”
金一颜:“..........”
“老板你这是吃醋了?”
“哼。 ”
谁懂啊,老板吃起醋来跟个小孩似的,一副温柔的模样,可偏偏眼睛还直勾勾盯着Z先生离开的地方。
然后继续假装毫不在意的跟别人打交道。
这场晚会对于Oi还是十分关键的,他必须跟有钱有势有权的人打交道才行。
无趣至极!
不过,还好她在,倒是给这场无聊的交际会添加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Nathaniel看了看旁边跟别人交谈甚欢的女人,眼底划过一片温柔,搂着她腰的手紧了两分。
不过金一颜并没有注意到,她在努力的给他拓宽道路。
另一边。
横抱着祈愿的项唯景想到了下午她和Nathaniel打打笑笑的画面,还有刚才他怀里搂着别的女人,眼睛却又盯着祈愿,心里越想越气,脚步走得也越来越快。
来到了皇苑酒店的顶层,这里有他参股,顶层有总统套房给他留着。
祈愿看着这黑色的面具,总觉得与他人设不符,甚至还有些想笑,但是他也在这个晚会上,说明.........
他是代表ZE的?
祈愿思绪万千,结果项唯景一进房间就把她放了下来,关了门,将她抵在门上,动作一气呵成。
黑暗的环境祈愿感到不适,蹙起眉头,刚想说让他把灯打开,项唯景就离她越来越近,她惊得呼吸一滞。
“嗷呜!”
项唯景摘了面具扔在了地上,一口咬在了祈愿的耳朵上。
“嗯.........”
没有反应过来娇吟从口中溢出。
祈愿根本想不到项唯景会这么大胆,双手紧握着他胸口的衣服,难受的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他的身体坚硬,推不开,反而靠得愈加近了。
祈愿的身子立马软了几分,项唯景搂过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支撑着她不让她掉下去。
胸口气血上涌,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爽,疯狂的害怕感战胜了理智,他的牙齿一会儿轻轻厮磨着她的耳廓,一会儿又吸吮着,又一会儿亲吻着她的耳朵。
他不敢亲其他的地方,只能拿着耳朵撒欢。
“唔..........”
“不要.........”
祈愿的脸连着脖子瞬间爆红,她的心跳如雷,在安静幽暗的房间里,有他的亲吻声、粗哑的喘气声,她的难耐的呜咽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好一会儿项唯景才放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蹭了蹭,看不见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占有欲,眼底划过的一丝偏执被他压下,一腔委屈。
“愿愿,他是谁啊?为什么你跟他笑得这么开心?为什么你在他身边可以这么自然,为什么跟我不可以?”
祈愿脑子都是糊的,先不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跟她能到这个界限,加上她的洁癖,对于亲密行为的不适感和抵触,更何况他突然的亲密行为,幽暗的环境,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从耳朵处到了肩膀,中间没有亲吻,他不敢,但是他有更恶劣的想法。
他的牙齿咬住了支撑裙子在肩膀处的蝴蝶结,她的腰身也紧致,腰部也在支撑着。
祈愿存在眼眶里的泪水已经蓄满,不自觉的掉落在项唯景的脖子处。
他身子一僵。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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