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司南......”司南干巴巴的回道
“啊......”白川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的终端没电了,所以我就先就近找到约尔卡了。”司南说着,向白川解释了自已的原因。
“我想你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醒了,但是我终端让我在餐厅玩没电了。”司南有点愧疚,但是还是说着这件事。
白川深呼吸“那我现在去尤里那边去接你?”
司南低低的“嗯”了一声。白川便把衣服整理了一下,随后把红色的卷发全部都扎起来了。从自已的房间出门去找司南,这边的门需要终端的权限才能开。
司南这种情况基本就是属于寸步难行了。
白川觉得有点好笑,但是还是拿着自已的终端去尤里那边去接回不来的司南。
司南幽怨的看着正在沙发上面笑得前仰后合,尤里和雷利也是笑呵呵的看着很焦灼的司南。
毕竟司南很少有这么丢脸的时候,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位可是个bking来着。
司南还是很伤心,但是白川还是带着她先回去了。司南疲惫的躺在床上,希望自已能够快一些入睡。
但是很显然她的愿望落空了。
白川将她从床上拉了出来,认真的看着司南“我想我们应该有时间再去一趟金陵。”
司南看着她表示了自已的不理解,但是白川什么都没说,她不太想解释自已的心血来潮。
因为她想看看十二钗被改变了命运之后的样子,司南见自已的爱人不解释就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她的心血来潮。
她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她只是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听着白川计划着第二次去的时候该怎么办。
白川看着昏昏欲睡的司南,她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司南这个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米娅在会客厅看见了正在阳光下面安静的看书的白川的时候,她很惊讶。因为白川似乎很少自已一个人行动。
卡珊看了一眼,没有打扰白川。卡珊拉着妹妹离开了会客厅,她们出来的时候迎面看到了,来喝下午茶的沈瑶瑶和亚历山大。
他们知道了只有白川在会客厅的时候,最终和瓦尔西姐妹一样选择了没有进去。
“阿川的状态似乎在这次回来之后,一直都不好”米娅说着,卡珊不知可否。
沈瑶瑶点了点头“可不是嘛~”
卡珊因为之前读过几年的华夏文学研究所的研究员,所以大概是知道为什么的。但是米娅和亚历山大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们两个认为这个时候应该让白川自已一个人静一静,以方便自已消化自已的情绪。
以至于,白川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四个人凑在一起密谋的样子。
似乎是意识到了,朋友们私下里有自已的小秘密了。于是她......
她站在了米娅身后“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并不现实,姑娘们”白川的突然出现,让米娅受到了惊吓,米娅一边尖叫着一边跳着离开了会客室的沙发。
司南看着正在讨论的几个人,她实在是不明白。
白川的天赋是思维殿堂,这意味着她几乎是看到一个开头就可以推导出来一个差不多的内容。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很快的这样的不适感就被淹没了下去。
不远处看到了所有的雷利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他只是一个外人。
尤里从难民营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旁观者一样的雷利。尤里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他身边。雷利转过了头看见了自已的爱人了。
几个女孩子看着正在热烈的讨论着那些事情,司南抱着一杯咖啡一点一点的喝水。
“司对自已的事情都有自已的打算。”尤里安抚的拍了拍雷利的手,这样的安抚让雷利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和白川的天赋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毕竟现在他早就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
尤里知道了自已的爱人所有的顾虑,只是他没有办法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和爱人看着队伍里的其他人在玩闹。
“我们先回去吧?或者我先回去?”雷利稍微的缓和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尤里感受到了雷利的情绪有了好转。
“一起回去吧”尤里说着拉起了爱人的手腕,两个人直接去电梯回了自已的房间。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空余的角落里,白川看向了门口。
只是这个是时候没有人看见。
很快的几个人就收到了新的邀请函,那是一张出现在桌子上面的没有任何署名邀请函。
司南看见邀请函的时候其实并不意外,从她重新回到副本的那一刻就证明着她再一次向“它”挑衅。
“它”从来不会放过一个这样的凡人,尤其还是挑衅“它”的凡人。
司南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川的邀请函,这个时候她震惊极了,白川和她不是一个副本。
她又转过头看见了其他人的邀请函,他们都不在同一个副本。这一次是独立副本。
这点让司南有点难办,她很多年没有参加这样的副本开荒了。
正在这个时候,尤里出来了“司,你看邀请函了吗?”司南听到尤里的大嗓门的时候,还是不适应。只是很淡定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就看到了莽夫一样的尤里。
“看到了,我们任何人都没有一个重复的独立副本。”司南说着。
白川低垂着眼睛看着自已手中的邀请函,她还是没有忍住说了话“我的不是独立副本,是鬼新娘。”
司南看向了白川。
“我的是双人副本,但是搭档不是我们队伍中的任何人。”白川说着,把邀请函上面的另一个名字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个人是谁啊?”米娅看着那个不认识的人名。
“不认识”司南看着自已爱人手中的邀请函。
其他人担忧的看着白川,白川倒是淡定的甩了甩卡片“我认识,华夏国家队的。我离开之后的补位。”
众人突然明白了“阿川,你的徒弟?”卡珊问。
白川点了点头,其他人笑了笑没说什么。
司南有点担心的看着白川,但是白川没有看向她。
其他人发觉了这个尴尬的气氛,都纷纷告别了。司南看着自已的爱人的时候,白川并没有看着她。
她们两个没有再说任何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坐在了一起。白川看了看司南手中邀请函的时间“我们几个人里面最先进副本的人是你?”司南点了点头“我尽力在你进去之前回来。”
仿佛是告别一样的话,白川突然觉得心口一窒。司南看着她突然的捂住了自已的心口“怎么了?”
白川苍白着脸,缓缓的摇了摇头“我等你,你尽快回来。”
我需要你......
只是白川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但是司南显然是知道她的话外音的。只是缓缓的伸手搂住了摇摇欲坠的白川“我会尽快回来的,‘它’困不住我了。”
白川为司南向前走而庆幸的同时,依然感受得到心口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这样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
司南收拾行李,当晚就离开了。他们送她离开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们很久没有分开进入副本了。
这让她的好朋友们有点难过,但是因为白川脸上的表情过分的淡定了,他们不太好说什么。
正这样想着,就看到了白川抬起手拿着纸巾擦拭自已的眼泪。
尤里和雷利看着白川“需要谈谈吗,阿川?”白川闻言点了点头。
雷利和白川就这样占用了会客室的小阳台。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我想你是知道的,天幕消失了。从邀请函出现开始。”雷利说着。
白川扯了扯嘴角,她当然知道。天幕的事情国家局里甚至联系了她和司南。
只怕是现在这两件事情有点什么联系,雷利看着沉默的白川“看来你知道”白川没有否决。
“夜幕到现在,消散已经不需要日暮珠了”雷利边整理情报,边向百川展示所有的情报上的证据无言以对。
白川没说什么,雷利看着她“你知道的,我们的天赋差不多。”雷利没再说什么,他想提醒的东西已经全部都给了白川。
另一边,司南正在开车前往夜幕里面。她这一次自已一个人实在是方便她所有疯狂的想法。
司南开车准备横穿夜幕,浓厚的黑色让她看不见前面的路,每一步都是她按照之前探索的时候来的路走的。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她曾经作为探索队时期的旧址。
她按照自已早几年的路线开车直接闯了进去,与此同时在安全地带等着接应司南的华夏工作人员惊恐的发现自已被遗忘在了这里。
“呜呜呜呜呜领导,我被司小姐都在这里了呜呜呜呜副本已经关上入口了我还没有见到她”小姑娘被这一次弄得大声哭泣。
那边听到了小姑娘说,司南已经进去了。完全没有等着她的意思的时候,缓慢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这次是单人副本她必然不会走寻常路。你先回来吧”电话那边的人缓缓的叹了口气。
那种活着就活着,不行就死了的态度让小姑娘更加焦急。
“领导,那是我们最后的……”小姑娘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回来吧,你待在那里也是没有任何用处。你不仅进不了副本,这一次还是单人副本,进去救人的可能都没有。”那边的人淡定的仿佛是早就知道了司南的莽撞一样。
司南少见的莽撞已经让整个华夏安全局都提高了警惕,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一片漆黑的天幕。
尽管早就知道了天幕已经不能使用了之后,依然会将自已的希望寄托于此。
当然了,他们的希望还是破灭了。天幕早就已经不能使用了,只是国座还是不肯死心。
“她现在在的这个位置是咱们华夏的旧营地,我们还是有机会看到的。”高层们自欺欺人的看着天幕,但是“它”并没有给人类希望的习惯。
天幕就仿佛是一个浑浊的墨水池子,黑漆漆浑浊不清。
另一边,司南不知道华夏有人接应她。更不知道有人给他交代话,但是现在就算是知道也不好使了。
这边现在完全没有信号,也没有光源。黑漆漆的周围吞掉了所有的光。
司南的探险手电筒,只能够照亮了自已脚下的这一小片地方。
司南正在头疼的时候,自已手腕上的腕表突然检测到了信号点。开始滴滴滴的响起来了,司南看着腕表。这个是尤里送她的战术手表,现在不得不说这东西反而吓了她一跳。
夜幕降临之后,老式的信号传感器都已经报废了。因为信号传播换了煤介,老式的传感器已经检测不到了,尤里当时送的最先进能够检测信号的腕表也变成了最普通的机械手表。
这个时候,手表突然开始发出尖叫,司南被吓得胸腔被剧烈的心跳砸的刺痛。
“靠!吓死了!”司南被这个突然的声响被吓得爆粗口。
但也是这个声音让她被“队友”们发现了。
“司南?”他们看到了站在原地的司南,迅速过来给她带回了营地
“你说你到处乱跑,就算是为了物资咱们现在带在身上东西也够了,不值得!”队友们围着她安慰着她。
司南想起来这个时间节点,是他们刚刚转移到这里的时候的事情。
她很难说到底是印象过分深刻还是怎么样,总之就是所有人都围着她安慰她。
那个时候营地开始转移,但是夜幕突然的侵袭,导致他们小队失去了半数的物资。
她依然是说出了当年的那些对话,看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被“它”盯上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小队是唯一在灾难面前克服了人性卑劣的本质的队伍。
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温良,使他们所有人都成为了“它”猎杀的对象。
这让司南感到了一阵苦痛,只是民族的本性就成为了“它”虐杀的对象的那些人,他们都是她的战友。
现在看着他们鲜活的站在面前,她忍不住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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