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车间很近,仅需短短五分钟就能到达,可在吕牧眼里,却又如此漫长。
他的心情很是矛盾,期待苏盼夏在那,验证自已的猜想。
又希望苏盼夏不在那,好好的活着。
直到走到熟悉的拐角,看着墙壁上的抓痕,以及三号车间前方空无一人的时候。
吕牧的心,才彻底平静下来。
“呼,猜错了真开心。”
是的,他对自已猜错了而开心,更对祝丹没有到来而兴奋。
这样来说,前面做的事情,那可能只是祝丹一时间的'好心'而已。
回过头,刘文娟静静地站在身后,脸上挂着熟悉的姨母笑。
在吕牧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跟上次顾念一样,直接扎进墙壁的影子里。
冰凉的手掌再次贴在吕牧的胸膛,呼气如兰。
“有时候,不了解情况,也是一种快乐的方式。”
刘文娟还是一如既往用听不懂的话,作为开场白。
“可有时候,了解后会更清楚自已想要做什么。”
死过一次的吕牧,对于这个看不懂的刘文娟,没了多少恐惧。
反而心态趋近于平和。
正如前人所说,恐惧的来源无非是对于未知的恐惧。
他很强势的将手放在刘文娟腰间,用力的朝身上拉了下。
扶在她耳边,在对方即将发作的时候,说了一句:
“太胖,露着屁股了,让人发现不好。”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搞死?手放老实点……”刘文娟轻轻踮起脚尖,用力的贴在吕牧耳边,用那种无比成熟的魅惑音说着最狠的话。
伏在胸口的左手微微用力,吕牧只觉得胸口一疼。
皱了皱眉……
“老头跟我说过一句话,到现在没有想明白。”
“他说:‘你怎么还没化解你妹妹的怨气’,你妹妹是谁?刘文霞啊?看名字就很像。”
吕牧不甘示弱的用力将刘文娟搂的更近,在远处看,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只有他自已知道,现在有多么煎熬。
刘文娟的身上像火一样滚烫,烧的他浑身燥热,而放在胸口的手,又像是万年玄冰一样冰冷。
一冷一热之间不停交替,伴随着胸口的阵阵刺痛,吕牧恨不得嚎叫出来。
可他没有,而是死死的搂住刘文娟的腰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
这一刻!
吕牧觉得值了。
刘文娟……刘文霞都不是人。
这就是刘文娟所说的真相。
而祝丹,祝冷,两姐妹是‘外来者’。
那么顾念……
嘿嘿!
到底是什么身份?原住民?外来者?
想起跟顾念的第一次交锋,也是在这个地方,同样的位置。
吕牧以为顾念是跟他思维一样寻找突破点的‘外来者’。
没想到,她竟然下药了。
弄得那一晚上接收了不少假的信息。
从而影响了判断,比如:祝丹祝冷两姐妹的故事。
俩都有白色盒子,都是“外来者”哪来的那么离奇故事?
这一个谎言是不攻自破,就像吕牧先前分析的一样,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让吕牧配合去三号车间拿镜子。
第二次与顾念的相遇,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已是“外来者”。
并且承认所有“外来者”的死亡,都跟她有关系。
有那么一瞬间,吕牧对她说的话,反而有莫名的信任。
包括那句:
【因为我之前,也经历过。】
她好像在不停的强调自已是“外来者”。
这个地方吕牧不得不怀疑,他所见到的“外来者”,好像都在隐藏自已的身份。
像这种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她杀人厉害,是“外来者”的还是头一次见。
69書吧
包括顾念说过的两方阵营,拿了镜子就能进去灭了刘文霞,从而通关。
吕牧搂着刘文娟,想到老头说的话时,还真仔细的想过这个问题。
顾念为什么这么清楚的知道规则。
“嗯,过分了啊,手……”
一声充满魅惑的鼻音从耳边传来,打断了吕牧的思绪。
腰间软肉的袭击下,吕牧将手往上放之前,轻轻的捏了下。
“我想知道你的计划,既然你跟刘文霞是姐妹,那天晚上说的合作,我很感兴趣。”
“不管是,什么样的合作方式……我应该都能接受。”
身体的燥热,再加上暧昧的氛围,使得吕牧呼吸有些急促。
眼神有些炙热,反观刘文娟,脸上的笑始终没有停止,甚至还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很简单啊,假装答应顾念去拿镜子,进去后找到刘文霞,就说一切准备就绪。”
一切准备就绪?
哈哈!
吕牧猛然惊醒。
声音都有些颤抖,手不自觉的掐上刘文娟的软肉。
“你跟刘文霞一伙的?那为什么跟报亭扯在一起,帮顾念杀我,让她们收获好感?”
刘文娟吃痛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一口咬在吕牧的耳垂上。
触电般的感觉伴随着火热的身躯,刺痛他那敏感的神经。
“挺聪明,这处阴影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她……感受不到, 也找不到,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比如,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感受不到?
果然!
幕后还有一个东西,就是祝冷跟祝丹上面的人。
吕牧此时脑子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一阵阵幽香钻进鼻孔,再加上刘文娟那双灵活的手不停的他在腰间抓来抓去。
他仅有的判断力也即将崩溃,说话已经不经过大脑。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推测。”
“推测你跟刘文霞是姐妹,其他的什么都没猜出来。”
腰间一痛,刘文娟轻飘飘的脱离了吕牧的怀抱。
站在阴影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挥着手作告别姿态。
“想活命,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咱们俩合作,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你也可以回去跟顾念说,我策反过你,不过你要考虑一下,她信你还是信我,毕竟我俩是亲密无间的战友。”
刘文娟就这么走了……
扭着纤细的腰肢,一步步消失在吕牧的视线中。
吕牧浑身仿佛湿透了一般,喘着粗气,只有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简短的几句话,刘文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他了。
真是一个谨慎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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