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还没开始出来,陆焱将路上从邮差那收到的信给小妹。
还是童知温寄过来的,一大包鼓鼓的。
陆鑫打开里面花花绿绿的头箍,个个都比苏县的好看。
69書吧
陆鑫随便拿了个红白菱格的戴在头上,臭美的问陆焱:“哥哥,好看吗?”
陆小妹眼睛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杏眼圆圆的但眼尾又跟他父亲结合了一下带点翘,所以笑起来虽然没有母亲的温柔,但是带着少女的明媚动人。
陆鑫皮肤跟林之初的有一拼,也是白的发光,红色发箍又衬肤色,又穿着学生制服,十五岁少女的青春洋溢也就这样了。
陆鑫看完信,从后头又发现一张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一共六人,童知温在里头笑的酒窝很深,站在他旁边的宋书闻气质矜贵又亲人,很幸福的一家人。
陆焱跟陆鑫看完信提议:“等小初哥哥回来,我们也去照相馆照张全家福给他们嘛,小童哥哥还想看到我短头发的样子呢。”
陆鑫撒着娇晃着陆焱的胳膊,这怎么能不答应,又不是什么无礼的要求,陆焱刚要开口,一旁一个人声音小小的叫了一声陆鑫。
陆鑫看过去,还带笑的脸瞬间变淡,看清人语气不怎么好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对面男孩陆焱看着面生,估计是外地转过来的,好奇问了没想到还真是,这小孩长得挺白净漂亮的,让他一下想到了林之初。
就是看着发育可能有些晚,看着还没陆鑫高,像个小学的,看着有些害羞,头一直抵着,回答陆焱的声音也小:“开学从京中转过来的。”
陆焱在想问时,陆鑫打了他一下让他闭嘴,自已朝着这个小孩问:“干什么啊?”
小孩被问着,看看陆鑫又看看陆焱,最后看着车里的烤红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馋的吞了一下口水。
陆鑫看着略带嫌弃的给从烤好的红薯里面挑出一个,对半掰在用油纸装好递给他。
那小孩明显的吃了一惊,然后在陆鑫没耐心前将红薯接了下来,看了会儿小口咬了一下。
没几秒就看见陆鑫朝她伸手:“两分。”
小孩好像又被吓到,再次红薯,陆鑫,陆焱的轮番看着。
陆鑫最讨厌窝囊,刚要发作陆焱打了她的头:“对人态度好点。”
然后陆鑫摆出一个看着很友好的笑脸,声音轻轻的:“那麻烦你明天带两分钱过来可以吗?”
小男孩还没应声就被一个汽车喇叭声音吓到,寻着声音望过去,小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对着陆焱快速的鞠了一个躬就赶紧上了那个全苏县限量版‘王冠’车。
晚上陆焱推着车子回去,回头问了一句:“怎么对你同学那样?又不是县上的。你欺负他做什么?”
陆鑫大喊冤枉:“谁欺负他啊,他被欺负了我帮他打坏人差不多。”陆鑫说完发现话过了,心虚的看他哥。
但发现他哥最近对她嘴里喊打喊杀的好像没以前那么反对了。
刚松一口气听见陆焱又问:“那你在学校那些人欺负你没有?还有老师呢,对你好不好?”
陆鑫先观察了一下他哥是明知故问,还是随口一说,毕竟林之初在这件事情上,是真帮她还是告诉她哥,她心里没底。
最后发现他哥好像没什么隐忍的表情,于是随意胡扯:“我哥手臂全是肌肉人又高,就他们那还没发育的样,碰都不敢碰我的啦。”
两人出去没多久很久没有发病的金雪在屋里大叫,叫声引来了附近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其中喊得最厉害的就是张婶跟王菊花。
陆焱走时拿锁给外面锁住,里头木插推开,也只能将门打开半个头的缝隙,金雪就这么大的缝隙里跟张婶撕扯。
张婶像个体面的驯兽师,对着外面一圈人的看客鞠躬杨手,然后在刺激着失神的的跪在地上的金雪。
“老太婆,告诉你,你要是在给我磕上几个响头,我就留你那孙子还有孙女一命。”
金雪一听,赶忙咚咚咚的磕上,磕完求饶的问:“我家老头子呢,还有我儿子儿媳,你也放过他们吧,磕多少头跪多久都行,让我替他们死也行啊。”
说完又是咚咚咚的磕头,屋里金雪的嗓音哭的沙哑,外面笑声洪亮带着连绵的掌声不断。
张婶被这些掌声鼓的热过了头,就想换一种方她,于是笑着说:“告诉你,你儿媳可是个破鞋,她跟你儿子结婚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了才生下你的小孙子,你孙子生下来就是个罪孽。
你孙子住过的地方,你孙女还要在住一遍,所以那些罪孽也传染上了你的孙女,你们一家这么惨都是因为那个女的。
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喊你儿媳孟轻是破鞋,是千人骑的婊子,我就放他们爷孙一条生路,怎么样啊?”
金雪糊涂但认死理连连摇头:“不对,不对,我儿媳好的很,她才不是,”说着又朝着地上磕头:“你们别欺负她了,我给你们磕头,磕头了。”
陆焱跟陆鑫从小巷子过来从人群里挤进来,进听见奶奶的磕头和哭声,那张婶跟王菊花还一脸的幸灾乐祸的引导,旁边还有几个男的带头挑衅,让金雪以为现在还是那段黑暗的日子。
陆焱先上前一脚踹了要对他奶吐口水的男人。
陆鑫跟着上前两手分别薅住张婶和王菊花的头发,然后让这两人的额头对撞,在给她们推倒在地。
在她们起来要跟陆鑫打起来时,陆焱反手又给她们推倒在了几米远外。
陆焱挡着陆鑫去开门将金雪扶起来。
被打的男人气不过还想揍陆焱,可是陆焱不是小时候了,他碰到不到陆焱了,而他也老了,陆焱抬起一脚踹人肚子上。
这样的反抗很快引起外圈看热的不满,他们好像还不知道世界已经变化了的原始人,还用着当年的思想镇压,想要再次暴力手段惩罚他们。
陆焱这次没忍着指着他们一个个掷地有声的说:“你们每个人我都记着,当年你们怎么把我的家毁了,把我家人逼死。
我也知道你们其中一些人是怎么利用我跟我跟妹想去侵犯我妈。
我爸为什么被你们打死,我爷为什么被你们活活烧死,你们每个人都有私心,当初还没出事,你们每个人嘴里说着我们陆家是苏县的最好的人家。
事情一出来,你们无脑跟风,不分青红皂白,打着打着一些恶心的私欲就跑出来。
当初你们有多少人趁乱从我家抢那些值钱的玩意拿回去偷藏起来。要不是后头查的紧,你们敢说现在家里没藏着我家的东西?”
即使这么的指责,这些人默契的认为,他们是多数,他们就是真理。
其中几个还打过陆焱小时候的摩拳擦掌想再给陆焱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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