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跟陆焱的担心林之初都感受到了,开玩笑的跟陆焱笑笑:“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天能给我煮点排骨汤喝不。”
陆鑫看着想上手帮人,但又无从下手,只能在一旁看着,在问问他怎么了,可林之初明显有隐瞒,只随意的说:“哎,都是看热闹惹的祸呗。”
到此兄妹两人在没再问,陆焱在得知这人又饿了,赶紧进厨房,把家里最好的都给拿出来。
等吃饭空隙林之初也发现小妹的变化,剪了头发,还没去上学,也从小妹那得到一些掐头去尾的信息,明白他走的这些天陆家也不怎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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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陆焱烧了一锅水给林之初在厨房清洗。
之前还穿着衣服,陆焱只能看见林之初的脸和手臂的受伤情况。
等人整个赤条条站在他面前,胸前肚子青一块紫一块,后背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有明显摩擦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疤,但陆焱看着还是会心痛。
从后头小心的将人搂住,每一个动作都躲着林之初的伤口,说话时他都感觉到自已在颤抖:“怎么回事?不是没有危险的嘛?”
林之初本来以为单独面对陆焱会没事的,一样能在像在陆鑫面前一样那么坦然的开玩笑。
真到这一个时刻,陆焱小狗一样的窝他肩膀上对着他身上的伤口难过的样子,让他的心被针扎了一下,这几天的受过的伤,全都一股脑的往上涌。
他想全都跟陆焱说,但话到嘴边只简单的总结了一句:“当时脑子抽了,救了一群以后生儿子没屁眼的傻逼们。”
很少会听到林之初骂人,陆焱难过着笑了声。
林之初真的很久没好好洗澡了,手一摸就是一层泥巴,寻常人早该不在自在了,偏偏林之初还主动抬腿翘脚让陆焱给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给洗干净。
最后到脸,其实有些难以下手,陆焱不知道该碰哪块皮肉,林之初额头绑着纱布,鼻梁上也贴着一块,位置正好将他鼻头上的小痣给挡住。
林之初突然问了一句:“我鼻子差点断了,要是真断了变丑了,你还喜欢我不?”
陆焱这次不但没有躲着,认真且坚毅的跟林之初对视:“不会。”说完好像还证明似的去亲林之初的嘴角。
亲完又轻轻的抱了他一下,头不自觉的跟林之初的蹭了蹭,像是个小狗在安慰受伤的伙伴,又或者是伴侣。
六月天的夜晚,关上窗户也能听见连绵的蝉鸣声,深夜是大部分都在梦乡的时间段。
林之初跟着屋外的蝉鸣规律的做深呼吸,他躺在自已家的床上,受伤的手摆在他的肚子上,没受伤的手虚虚的搁在眼睛上,挡住床头微弱的烛火。
烛火照着人的影子映射在墙上会变得很大,因为烛光林之初的整个侧身都映射在边上的墙面,墙上黑黑的影子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轻颤着。
“嘶~”在一次没调整好呼吸,林之初将遮光的手臂放下,随着房顶说了句:“不要虚的,我要实的,别磨叽快点。”
陆焱抬起头,烛光照着,眼球这么含水的器官居然还没有嘴巴亮。
陆焱抬手擦了下嘴角,扬身想去亲林之初,但被人给躲了过去,他知道为什么,轻轻笑了一下,也没强求。
然后翻身平躺在林之初的身侧,在将人面对面的抱坐在床头,他靠着双人床的软垫上。
“都是伤,不行的。”
林之初满不在乎的说:“反正都是我在上头忙活,你帮我举着这个手就行。”
说着用没受伤的左手抓起陆焱的一只手拖着他缠着绷带和夹板的右手手臂。
陆焱不敢用力,只能张开手轻轻的捧着。
看着他的动作,林之初没受伤的手往后去够东西,边动作边说:“没那么脆弱。”然后语气一转,又变成了一只勾人的狐狸:“我走这么久,不想我吗,嗯?”
怎么能不想,忍得肿的都要炸开了。
林之初问完也没想到从陆焱嘴里得到一些答案,因为下一秒他的手已经提前告诉了他。
他先玩了一会儿,期间一直在跟陆焱对视,小狗在牵绳子的人面前根本藏不住事,黑亮的眼睛一闪闪的,鼻子的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
两人眼神拉起的丝都能打出一件裤衩子了,终于要开始时,林之初低头去找陆焱的耳朵,声音带着魅惑的指导:“我就一只手,打不开啊。”
林之初自从受伤的这三天就没怎么休息,等手没那么疼了立刻买上票就回苏县。
体力活终将是没以前那么有活力能一直坐着到最后。
中途还是有些累的软了腰,然后只能在腰上垫个枕头靠在床头柜上休息。
后半夜无预兆的刮起了小风,没一会儿,小雨滴就开始在窗户上滴答滴答的响,林之初在这些自然的噪音下,声音越来越放纵。
夏季多阵雨,果然一个小时,雨打窗户的声音没了,外面开始变得寂静。
床边的蜡烛早就不顶用的烧完,只留下一摊蜡烛内的积液凝固在床头柜上。
黑暗中,陆焱找到林之初的嘴角,两人忘情的吻着,林之初也不在意这张嘴之前亲过哪里,现在他只想跟着陆焱抱在一起。
算是俩个受伤小动物之间的安慰或者算是发泄,这这一刻都说不清了,可能想爱对方占了更多数。
陆焱也是这一晚才知道,原来爱对方的方式不一定是躺着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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