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言,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就是苏乐,是你的心爱之人。可我以为画面里的小女孩就是我,她的娘亲就是我的母神,为什么我们这么相像?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着急,慢慢往下看。”
打烊后的小店外,黄沙横行,河干枯,杂草丛生,奈何桥成了废墟,甚至变成了断桥。那高高的望乡台虽然还在,不过也就是被风化的破烂凉亭。
一切在外人看来,这哪是什么冥界的轮回之道,这分明就是荒凉沙漠要人命的蛮荒之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门。
“有人吗?小仙女在吗?我是浩心帝尊,快开门,我有一事相求。”门外的帝尊急切的说道。
“帝尊,本店已经打烊了,请明日再来。”仙女姐姐漫不经心的答道。
“本尊是来寻人的,请小仙女通融一下,麻烦重启奈何桥,我要看排队的人里面,有没有我心爱的人苏念”浩心帝尊伤心且深沉的说。
“听闻帝尊历来不喜女色,几个仙君的女儿都是天界有名的美仙子,她们来到你的身边,你却让她们端茶倒水,甚至是扫地抹尘,连一般的仙侍都不如,更别说和她们有一点男女之情了。看来这传言传的不真呢”仙女姐姐打趣的说道。
“小仙女,莫开玩笑,我心里有人,故只对一人上心,对其她人无礼无非是不想让人误会,让她们尽早离开罢了。”帝尊尴尬的说道。
“原来如此。很久很久未见,浩心,他现在过的如何?”仙女姐姐忧虑的说道。
“他现在很好,每天都在忙碌中,工作十分尽心。他每天都要给无数的有缘人牵线搭桥,就希望他们过的幸福。可他这么多年从来不给自已牵线,只因他心里有个人,无需用红线来牵。”
“看来他还是一样的执拗。日久见真心,真心我算是见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他早早的放手。他对落花已中意,奈何花对枝叶已动情。这段缘分算是无果,还请帝尊回去转告他,我希望他过好好的,找个良人就娶了吧。”
“我恐怕没有机会了。三年前,妖仙大战中,我中了废神箭,虽已平息战乱,但命不久矣。此战后,我对外宣称四处游历,仙界大事皆有几位神君主持。之后我就来到了人界,来到小小的土地庙中,只为了离她更近一些。直到她有生命危险,我去找了她。我虽用一丝神力护住了她,帮她度过一劫。可没想到今天她们娘俩还是惨遭不测。”
“废神箭,这恐怕不是妖界所能制成的吧,难道是。。。。。。”
“没错,天界有内鬼,而我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我三年前见过她们娘俩后就身死在土地庙里,虽可以用幻化的身体勉强去天界探查几次,但收获也是甚少。为了避免六界大乱,中废神箭的事情也就几位神君知道。”
“看来有人要六界不安,想要再次挑起大战。可目前来说,谁会有这个本事的呢?”
“小仙女,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你这外面也太可怕了,北风肆虐,黄沙卷起,我这幻化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呀。”
仙女姐姐打开门,帝尊进来了。
“这两位是谁,怎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还有点眼熟。”
“这是今天奈何桥上最后的两人,你看是这两人吗?说来也奇怪,这两人喝了孟婆汤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竟然是太累就睡着了。”
帝尊静静的来到我们的旁边,他轻轻的撩起我娘亲额头凌乱的头发,说道:就是她,她就是我心里的人。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长明,这两个人已经回不去了,但是目前也投不了胎。只能先在我的孟婆殿住下,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试试。”
“无妨,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不过我也要住在孟婆殿,我要陪她们。”
“这有点为难吧,我这是不能留宿的。我对她们两个已经是格外开恩,更何况你是个男的,除非你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历届帝尊传承者,口头相传一个事情。就是神界上方有一个死河,死河的尽头是另一个时空,那个时空里的人,和我们也是息息相关的。”
“还有这么稀奇的事情,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当真有这么个事情吗?”
“是的,我身死后,死河的守灵神入梦告诉我的。当真死河的尽头是另一个真实的时空,有着和我们同名同姓的人,只是他们的生活轨迹和我们有所不同,但也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为什么这个守灵神看着像我师父”
“也许就是你的师父。”
“可这个长明帝尊不是我父亲,那个凡人才是我父亲,可他为什么封我为帝姬,如此溺爱我,不怕我夺了他的位”
“他倒是希望你继位,这样他好和你娘亲游历山河”
“我这父亲可真是心大,我真希望他是我父亲”
“你怎知他不是你的父亲?”
“这不是明明白白看的真切吗?”
“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尽管看的是那么真切。”
“难道是等他们的到来,事情才有转机。长明,可你毕竟是个帝尊,在我这里常住下去,似乎有所不妥。”
“无碍。只要我和她们在一起,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我第一次入凡间之时,我便与月河初遇了,情定终身,非她不娶。奈何这一等,便让她等了三年。三年之约已到,我欲娶她做我的帝后,奈何妖仙大战爆发,我不得不去平息战乱,没有去赴约。”
“那你大战后为什么没有找她?”
“我没有多长时间了,只希望她觅得良人幸福的度余生。”
“那你在她眼里属于凭空消失了,三年的满心幸福和期待,换来的却是杳无音讯,这恐怕比告诉她真相更为难过吧。她想找你问一句为什么,更是得不到结果。恐怕她对此事,已经有了心结,这心结,变成了死结,以至于连孟婆汤都不能化解她的执念。不知道她再次见到你,事情是否会有转机。”
“我不欠众生,唯独对她我心中有愧。尤其是知道她婚姻不幸后,我更是心中懊悔。”
“她们两人喝了孟婆汤,没有忘记今世记忆,可能与这世间缘分未尽,也许与你所说的时空的另一边有着莫大的联系。也罢,奈何桥上总我一人熬汤,太过于无聊,那你们暂且都住在孟婆殿,今后帮我打下手,日子才算热闹嘛。”
“多谢小仙女。”
“不过,以后小仙女这名称需要改一改,叫我孟婆就好。”
“为什么要改一改,不是一直都叫的挺好的吗?”
“你有心爱之人,便以后把所有赞美之词都应送给心爱之人。我与你只是故交,故界限需要十分明了。”
“多谢孟婆提醒。”
“两人已经熟睡,把她们送去偏殿吧。最近会有故友到访,见到你们,恐有不妥!”
“一切听孟婆安排。”
“这是我第一次入你的偏殿,没想到你这偏殿比孟婆殿还要大。你这布置的意境,实实在在是一个冥界的世外桃源呀,真是太美了,不怕阎王要了去?”
“这就是他给我的地方,至于我要怎么布置,他无权过问”
“这间偏殿的正房,她们娘俩入住,内设有结界,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以免有小鬼走错地方,吓到她们,你就睡在隔壁的房间,这样易护她们娘俩的安全。”
“多谢孟婆。那你去哪歇息?”
“我去另一个偏殿,那儿可比这大的多,哈哈。。。。。。”
长明看着孟婆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怜悯,是心疼,是失望,是悲伤,是叹息等,这些词语都不能准确的描述出来。
孟婆她想走的,无非就是她所念所想的路,未曾后悔,无需别人指点。反而孟婆看待长明,则认为他是个胆小鬼,虽是六界之主,对待爱情,又能怎样呢。
谁都无法感同身受,就希望各自安好吧。
长明为娘俩又加了一层结界,才安心的离去。他到自已的房间,久久不能入睡,索性就去神界的上方,寻自已的师傅夕兰,把问题问个明白。
我看的太累了,就侧躺着,头便枕在松言的腿上。他时不时的还要给我递些吃的,真是看的太舒服了,比起一个人看话本的时候太幸福了。
“神界的上方不是死河吗?为什么我父亲的师父也在死河?”
“你的师父是白祁,他作为守灵神不能离开死河,他的分身却可以四处游历,去完成他想做的事情。而你父亲的师父夕兰,先是遇到了白祁的分身,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后来她就寻到了白祁的真身,两人就成为了至交好友。因白祁一个人在死河太无聊了,故夕兰每天都带些稀奇玩意让他解闷”
“原来如此。我想知道,孟婆爱的那个人是谁?还有那个深爱孟婆的人是月老吗?”
“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情,这些比较复杂,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
算了吧,等以后再追问这件事情吧。
“我想知道,我在孟婆那里才三岁,为何我现在是正值女孩子花开的最美的时候。而我母亲以凡人之躯在孟婆那里,可现在的母亲确实神力比我父亲还要高,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
“这还要牵涉到死河的尽头另一个时空的你们。”
我侧躺着也累,干脆趴在桌子上看。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死河尽头的另一个时空。现在看到的是,有关你和你母亲在上国的事情。”
“嗯。”
“这个是我母亲小时候吗?这个是我的外婆吗?她看上去好美啊!”
“过来,勿激动”他宠溺的说道。
他顺势将我揽在怀里,说:晚上极其寒凉,不要冻着了。
他脱掉外袍,轻轻的搭在我的身上,说:这样是否舒服多了。
确实温暖了不少,不过,更加的容易瞌睡了。毕竟看的太长时间了,眼睛都些疲惫了。我在他怀里极其享受,他的怀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让我觉得很踏实。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
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放的时候,由于我的头枕着他的左胳膊,他无法抽身。他只能侧躺在床边,右手拿起被子,轻轻的盖在我们身上。
我一会左蹬一下,右蹬一下,梦里不知和谁打架呢。他看我睡得不安稳,他把我揽在身里,亲了亲我的额头,我就安静了下来。我在梦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不知不觉的就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的外衣不见了,而他正在紧紧的搂着我,我的大腿还搭在他的大腿上,这。。。。。。
我赶紧缩回了我的腿,他觉察我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昨夜有些烦躁,睡得不是很好,我抱着你睡,反而你睡得很香。”
“我。。。。。。”
“不知道你梦里和谁打架呢,外衣都湿透了,我帮你褪了去,等下给你换个舒适的。”
我自已睡觉都是四仰八叉的,完全没有一个淑女形象,有时候还会掉床,打呼噜等,这些陋习都被他知晓了,岂不是太尴尬了。
我赶紧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太丢人了。
“没有关系的,我不介意这些。清清,快出来,我帮你梳妆。”
“他为我备了红衣,帮我画了眉。”
我越看镜中的自已,越觉得蹊跷。
“为何,我与你心爱之人如此相像,我与她或者是我与你有何前缘吗?”
“你真想知道?”
“嗯”
“说来话长,等你看完上国的事情,有机会我再讲给你听。”
“那幅画里的美人是你,又不是你。你不用觉得羞愧,落落大方就好。”
“什么意思?那是我还是不是我?”
“每一世,你都是新的自已,新的开始。你与我来说,是你又不是你,你有自已选择的权利!”
原来只是我不记得以前的种种,他对我倒是情起根处,爱的深切。怪不得我总是不自觉的亲近他,他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很开心。
“这是我的外公外婆吗?”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看看就知道了”
画面上的这个男人叫离炫,是做布匹生意的;我的外婆叫宙星雪,家中世代行医。
“今后,我只爱你一个,家中的钱财悉数上交给你,你只管好家里的事情,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养我?如何养我?只是钱财吗?那不配!”
“我什么都听你的呢,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很想做仆人是吗?”
“我,我只是想对你好,付出我的所有”
“你的所有,敢问,你的所有有什么?”
“我对你全身心的爱,包括我所有的家产。”
“当真是。。。。。。”
“你要相信我是真心的,我是真正的爱你爱到骨子里,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爱你。”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我行医之事,乃是我一心想做之事。若不继续治病救人,对不起我的良心。更何况,我自已有一份事业,比你给我的钱财来的更安心。”
“你已为人妻,作为女子,不便抛头露面。行医之事,暂且搁置。更何况你现在要以自已为重,怀了孩子不便操劳,这家中俗事,还是交给我的大丫鬟绿儿吧。”
“这绿儿自我初入府中,便与我不合。她一个丫鬟,何德何能要做我的主位。”
“此话怎讲?”
“馨儿,你来讲。”
“她散播你与几个丫鬟不清不楚,好几年了,她们也未给你生下子嗣。怎么夫人一来,没有看见老爷在夫人屋里留宿过,怎么就怀上了呢?”
“这丫鬟胆子真大,我去教训他们。”
“炫郎莫生气,还没有完呢。”
“馨儿,继续讲”
“她还说你只是对我家夫人一时新鲜,过不了几天,你仍然要跪倒在她的红色裙下,对她言听计从。夫人一看就是正经家的女子,晚上讨好男人的活计怎么会比她懂得更多呢?”
“真是荒谬。夫人,此人之话不可信。”
“是吗?”
“馨儿,你把话说完。”
“她说你胆小如鼠,不敢把养在府外的妾侍玉儿接回府中。只因她生的是一个女孩,若为男孩,恐怕早已是府中的正牌夫人了。她说玉儿一向妖媚,蛊惑人心的法子多的是,尤其是对你,酥酥的叫一声炫郎,你的身体就软了。她早已俘获了你的真心,你对她的疼爱,恐怕比绿儿还要多吧。只是碍于玉儿青楼女的身份,不配做这府里的主母。你需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的人,来撑起你家的牌面,对于两人是否互生爱意,并不在意”
“雪儿,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些绿草野花怎么能比得上你这朵看着都令人心醉的粉色玫瑰呢。她这丫头,整天搬弄是非,怪我平日宠着,对她并无责骂,令她养成了目无尊卑,看我现在不去撕了她的嘴”
“急什么呀?馨儿,继续”
“你们这里是一个比较原始的部落,有些不为人知的礼令人觉得发指。每当女孩过了十五岁,申时就不要出门,以免被人绑了去成亲。”
“是的,我们都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规矩,直到现在,也都是这样的,夫人和馨儿你们不要惊讶?”
“惊讶,惊讶这词不贴切,应是厌恶才对。我和小姐初来部落,不懂这里的规矩。我和她每天都会在晚上客栈外的凉亭欣赏月亮,然后被你盯上了。”
“你趁我去给小姐拿披肩的时候,你让人把我小姐绑了去。我小姐大喊救命,歇斯底里,这里人的却没有人出来制止,真是冷漠至极,或者是说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等成了亲,就没有什么情愿不情愿的了。”
“等我找到小姐之时,看她衣服凌乱,玉体外露,我就赶紧帮她整理好衣服。我护小姐十五载,没想到让你玷污。我当时就想一剑刺你心,来解我心头之恨。你跪下求饶,说不知我们不是本地人,可已有了肌肤之亲,等你家小姐醒来时,看看她是怎么想的,到时你再杀我也不迟。”
“松言,我看不下去了,他不配做我的外公,我要进去杀了他。”
“清清,冷静,此事已是往事,更何况,他们在另一个时空,即使你进去了,你的娘亲还未出生,你也未出生,怎么去杀他。即使我进去了,也是烟消云散,因为我本不属于他的那个时空。”
我无法冷静,更是异常心痛,天下间怎么还存在这样的人。男人绑人后,不但没有任何悔恨和自责之情,反而沾沾自喜,觉得是莫大的荣耀。可这对于女人来说,太不公平了,这个部落对她们太不友好了。由相恋到相爱,是两人美好之事,怎么到这里,却是男人的主宰,而女人只是被选择的猎物。
松言轻轻的帮我擦掉眼泪,说:人不幸之事,何其多。你的母亲喜四处游历,遇到陋习之事,虽不能正面阻止,但潜移默化的能影响到他们,也是一件不易之事,至于最终的结果,还是看她们的命运。
“我知道了,我们继续看下去吧”
“小姐醒来之时,知道清白已丢,奈何一心寻死,不愿与你成婚。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忍心做一个不孝之人。你捏住了小姐的软肋,后又摆低姿态,惺惺作态,说以后唯小姐为尊,不再强求。”
“后来你确实也做到了,不仅把小姐照顾的无微不至,更是一副好男人的模样出现在了外人眼里。”
“就当昨天晚上我小姐准备原谅你之时,没想到绿儿跑到小姐房里,让我们看一处好戏。由于小姐怀着身孕,太累了,就早点休息了。但我真真切切是看了一场大好戏呢”
“什么?你原谅我了,夫人,我等这一天,等的是太辛苦了。”
“你别高兴太早,馨儿话没有说完”
“馨儿,继续讲”
“绿儿带我们去了后院的偏房”
“什么?昨天晚上你们去了偏房”
“对呀,看你和另一个女孩调情,做云雨之事,那真是太刺激了”
“馨儿,怎么说话呢?”
“对不起小姐,我经常看些话本子,对洞房之事,更是一知半解。没想到他们昨天把话本里的事情演绎的都非常生动形象,简直是比我看话本子想象的画面还要直接和刺激。”
“馨儿,你不要乱说话,昨天那人怎么是我呢,我在书房睡觉呢。”
“是吗?老爷”
“绿儿姑娘来了,你和我家小姐坐一起旁听吧,我要好好和这个男人唠唠。”
“好好好,我要听听馨儿姑娘讲的是什么故事呢”
“夫人,你对我态度大转变了,不把我当外人了?”
“听馨儿说你也是被绑来的,当时也是良家少女,只是家里穷些,他嫌弃你的出身,但贪图你的美色,故虽没有让你坐上主母的位置,让你当个大丫鬟,掌管府里的一切,这也是对你的弥补。”
“这馨儿,怎么什么话都和你说呢。不过,她的话也没错。虽然后来的玉儿手段更是高明,但他也从来没有把她接入府中,只不过可怜了那孩子,没有一个身份,整天被一帮孩子嘲笑。而他们作为父母的人,只想着寻欢做乐,却顾不上那孩子。”
“绿儿,你不要话太多,不该说的话你最好一句也不要讲。”
“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能扫的了老爷的脸面呢?”
“你都有了绿儿,玉儿,这些不够吗?为何还要祸害我?”
“夫人,我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你。你冰清玉洁,楚楚动人,一哭一笑都在牵动着我的心。你是我心里想要的那个人,你是我豁出性命都要去保护你的人,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夫人,老爷确实对你上心。你不喜与他亲近,更不喜与他接触,甚至他进入你的房间,都是不被允许的。你甚至对他是恶言相加,他都是笑着,从来不会说什么,他只会告诉下人好好照顾你,莫要让你受了委屈。他一日三餐都是让厨房做好了,他亲自给你端到门前;你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就连入不了你眼的那个手帕也是出自名店之手,贵的可以在黑市上多买几个仆人了。这样的待遇,是我绿儿一直想要的,可终究不是我的!”
“我对你还不好吗?玉儿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你不能事事都要最好的。更何况,你怎么和夫人相比较,她是你永远都比不上的。你就知足吧。”
“你怎么说话呢?一夫一妻,是我们上国的制度,是我们上国人对爱的表达。你这个临近上国的部落,一男一妻 多妾制,本来对女子很不公,娶来后,你不好好对她们,还要对她们吆三喝六的,你长本事了,呵呵!绑人成亲这一制度,在我们国度那可是犯法的,要处以死刑。”
“你可不要吓唬我?”
“吓唬你,有必要吓唬你吗?还有你那妾侍生的孩子,在我们那边永无出头之日。我们嫁娶都是妻所生,讲究门当户对,若你妾侍的孩子在我们那边,可是人人喊打,虽然错不在他。我们那边可以和离,和离之后再娶再嫁,没有人会多说些什么。不过,像你脚踏几只船的人来说,可以在我们那边处极刑了”
“夫人,你们国度真是这样的吗?”
“要不你跟着我回去,看看你的脑袋在那里是否留得住。”
“我。。。。。。”
“我好生羡慕你们,能生长在这么好的国度里。只怪我投胎投错了地方,若有下世,我愿积攒我今生所有的幸运,去换我到那美丽地方。”
“夫人,我错了,我不该绑你,看我对你尽心尽力的份上,你能原谅我吗?”
“更何况,现在你已身孕,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你难道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
“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吗?”
“馨儿继续讲”
“好的,那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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