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萧语柒,谁就得死!”
霸道狂放的话语,从李从厚这个储君的口中说出,重若万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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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萧道盛听得,又是震惊,又是欢喜。
震惊于李从厚竟然有如此霸道的一面,欢喜他对自己的女儿如此重视。
李从厚是真的动怒了,雷霆之怒,萧语柒不单单是他的女人,更是他和萧家联络的纽带,带子断了,和萧家就没有那么牢靠的关系,这将会直接影响到他以后的大计。
越想越怒,李从厚直接拿着‘黑棍’,对着惨叫中的邪医就是一阵乱打。
这‘黑棍’虽然短,可毕竟是精铁铸造,落在身上,痛苦难当,一时之间,邪医被打的鲜血直流。
鲜血,染红了李从厚的衣衫。
此刻的他,就是一个地狱的魔鬼,敢于吞噬一切。
周围,萧家子弟们见了,一个个不寒而栗,这就是太子爷吗?也太暴力了。
这时,一个个都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和太子爷为敌,否则的话,下场很惨。
这个时候,邪医才知道,有一种痛苦,可是比死都要惨。
李从厚虽然暴虐输出,但却没有丧失理智,避开了邪医的脑袋和身上的要害,直将他打的不成人形,但却不会丢了性命。
好一会儿之后,邪医只剩下了微弱的呻吟声,李从厚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倒在地。
“殿下。”
萧道盛连忙上前,查看情况。
“将此人送入太子府大牢,我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
听了李从厚的命令,萧道盛连忙答应。
下楼之后,一个人立刻冲上来,慌张询问:“你,你受伤了?”
来者,赫然是萧语柒,她看到李从厚满身是血,还以为他受伤了,满脸关切地开口。
“没。”
李从厚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萧道盛说:“萧将军,刺客针对语柒,事情败露,绝不会善罢甘休,本宫之意,先将语柒带回太子府中安顿,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再让她回到萧家,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未出嫁,直接进入夫婿之家,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不行,更何况是豪门望族。
萧道盛一阵犹豫,这时,太夫人一锤定音:“就按照太子的吩咐办,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早些过去,又有什么,况且现在是多事之秋,柒儿的安全最重要,性命没有了,其他都是枉然。”
萧道盛躬身:“就以母亲之意。”随后,他看向李从厚拱手:“一切拜托太子殿下了。”
周围的姊妹一阵嬉笑,萧语柒则是咬着嘴唇,一脸羞涩。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住在太子府。
紫鹃作为萧语柒的贴身婢女,自然一同前往。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当常图看到一身是血的李从厚,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李从厚摆手,解释了一番,后者这才拍着胸口,直念阿弥陀佛,苍天护佑。
又看向一旁的筱菡,竟然直接给跪了下来:“筱菡姑娘,多谢你救了太子殿下啊。”他实在无法相信,若是太子出了事,可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
整个太子府,整个帝国都要变天的!
这可给筱菡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手:“常大叔,你这是做什么,保护哥哥是我应该做的。”
筱菡这么单纯的姑娘,根本不会知道,李从厚对于常图意味着什么。
李从厚也是一阵感动,亲自将常图搀扶起来,笑着说:“小伴,我这不是没事嘛,为了防止意外,萧姑娘先住在府内,你给她安排一处别院。”
常图抬眼一瞧,萧语柒又是一阵羞涩,低声说:“麻烦常公公了。”
“不麻烦。”
常图眉开眼笑,忙说:“萧姑娘太见外了,您可是我们太子府的主母啊。”
一句话,又将萧语柒给说的羞臊的不行。
萧语柒凭借钦定太子妃的身份,自然是要住在太子府后宫正殿,但现在住过去自然不合适,便给她安排在了另一处院子,和高丽公主完颜水心是邻居。
李从厚换了衣服,等萧道盛让人将邪医送进太子府大牢,他就立刻带上常图、独开明前去提审。
牢房之外。
李从厚负手而立,霸气来到,邪医看到是他,已经被打出阴影了,不自然地,瘸着一条腿往里面挪步。
“说出幕后主使者!”李从厚冰冷出声,不带一丝人情味。
邪医战战兢兢地问:“我说了,你能饶我一命吗?”
“不能。”
李从厚直接拒绝,妄图杀害萧语柒,破坏自己大计的人,怎能活着?
邪医闻言,丧失了活着的希望,便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如此,本尊告诉你,还有什么意义?”
“有。”
李从厚冷哼:“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这条件根本打动不了邪医,他怒吼出声:“随便你,反正都是一死。”
这时,一旁的常图献上计谋:“殿下,可让此人尝一尝被阉掉的滋味。”作为其中一员,他可是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若不是有李从厚这个他全力依靠的主子,他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李从厚闻言,眉眼一挑,再联想到清虚观时,邪医的表现,就知道是个深好那种事之人,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执行任务的当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想要享受一番。
看到主子点头,常图一阵得意,立刻让小太监去准备,片刻之后,呈上来一个盒子。
常图打开之后,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拴着牢门的铁链被打开,常图和几个小太监,阴森森地走了进去。
阉人和正常男人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长久缺乏雄性激素的调解,让他们的整个身体都发生了变化,在这烛光摇曳的阴冷牢房中,更显得几分怪异和狰狞。
“你要做什么?”
邪医感觉后背发凉,惊恐出声。
常图却是笑得渗人:“自然是为你割掉烦恼了,那样的话,你就和我们一样了,很舒服的。”
说着,便让小太监去解邪医的衣衫。
这一刻,邪医真的慌了,这可比让他死了还有可怕千万倍,而且被阉了之后,再杀掉,那死的太没有尊严了。
一瞬间,邪医崩溃了。
“别,别割,我说,我全说。”
看到这家伙崩溃,常图的心里一阵狂喜,总算为主子分忧解难了。
“说,是谁!”
李从厚冷声询问出声,心里却很是紧张,终于要知道幕后主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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