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骇然失色,废物太子,他竟然真敢上台?
契丹公主耶律焕一双美目睁的老大,小嘴能放下一个鸡蛋。
大皇子李从璟闻言,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李从厚感激中带着不可思议。
老三,竟然肯救自己?
饮命侯歪着脑袋,看向李从厚,像是看到了非人一般的生物。
不错,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李从厚当然不是圣母,大皇子几次想要杀他,他还要救人。
而是国仇家恨,要分得清楚。
大皇子死在契丹人手里,那会对中唐国的人一大打击。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从厚这个时候站出来,表现兄友弟恭,将会大大博取皇帝李嗣源的同情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李嗣源看到李从厚当仁不让,明知是个死,毅然决然救助自己的大哥,那形象将会的伟岸,太子的地位,也会再次被夯实。
当然,除了皇帝之外,还有满朝文武,以及天下百姓。
李从厚如此做,正是一改先前荒唐太子的印象,重新在百姓心中树立威望,到时候,德行高涨,作为储君,更是名正言顺!
岂不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从厚不打没把握的仗,对付契丹第一勇士饮命侯,他有自己的大杀器。
李从厚昂首阔步,有一种壮气赋云潮之感,让人往之心生崇敬之情。
“你,真敢面对本侯?”
看着来到擂台上的李从厚,饮命侯虎目里还是透露着不相信。
李从厚却是背着双手,淡然开口:“莽夫,小心说话,因为那很可能是你的遗言!”
此话一出,饮命侯是真的确信了。
“好。”
他怪笑一声,将双锤放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看着擂鼓瓮金锤落地,大皇子李从璟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下一刻,饮命侯抬脚将李从璟踢出几米远,嘲讽出声:“你的命留下了,因为有人替你送死。”他知道,这李从厚乃是公主的奇耻大辱,因为上次的赌约,让公主在草原被众部落的人耻笑,现在有杀他的机会,饮命侯自然不会放过。
李从璟吐出一口鲜血,虚弱无比,立刻有几个太监上前,将他给搀扶下来。
“皇儿,你情况如何?”李嗣源并不怎么在意的问了一句,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之上。
和李从厚想的一样,一个冒死救兄弟之人,怎能不令人敬佩?他在李嗣源心中的地位,再次水涨船高。
李从璟一脸惭愧地艰难回应:“儿臣无能,请父皇恕罪。”
李嗣源摆手,冯元一立刻开口道:“快将大皇子送去太医院诊治。”
几个小太监七手八脚地将人给抬了下去。
饮命候看向李从厚,舔着大嘴唇耻笑出声:“废物太子,你想死在本候的铁拳之下,还是死在这双锤之下?”
李从厚却是满脸轻松地回应:“你还是用兵器吧,不然别人会说我欺负你!”
“啊呀呀。”
李从厚如此狂妄,气得饮命候大叫出声,怒吼出声:“本候要将你这个狂妄的小子,锤成肉泥!”说罢,便举着双锤,准备冲上去,结果对方。
“慢!”
李从厚抬手阻止,饮命候见状,停下脚步,鼻子里喷着粗气,鄙夷道:“别跟本候说,你现在怂了!”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场面,便大笑道:“怂了也行,跪地给本候磕头,本候可以留你一条残命,但四肢必须打断,以报你羞辱我国公主之仇。”
“非也。”
李从厚摇晃手指:“本太子的兵器还没有送来,你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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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命候一阵撇嘴,以锤杵地,恶狠狠地说:“行,你小子装模作样,本候就等你兵刃。”
台下众人也是一阵皱眉。
“还以为太子有多么厉害,看来也只是故作高深,拖延时间而已啊!”
“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啊。”
“太子必死无疑。”
众人唱衰一片, 二皇子李从荣盯着台上,眼底里一阵炽热,老大被打重伤,若是老三再被干掉,那么太子之位,岂不是非自己莫属吗?
契丹公主耶律焕看着李从厚开口:“喂,若想活命的话,向本公主求饶,本公主可以允你投降,这不过才第二局而已,你们输了,也不过是平手而已,性命可只有一条啊。”
这话,已经有明显偏向李从厚的意味了。
唐皇李嗣源闻言,也连忙开口:“厚儿,既然公主如此说,那就认输好了。”
李从厚却是笑眯眯回应:“父皇勿忧,这一局,我们赢定了,根本不用第三局。”他这话,给唐皇气的直跺脚,别人都给了你台阶下了,你就坡下驴就是了,为什么还要逞强?
玩命真的那么刺激吗?
随后,李从厚看向耶律焕,勾起了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中唐讲究出嫁从夫,我向你缴械投降,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在床上。”
此话一出,震惊一片。
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候,李从厚竟然还调戏别人公主,真是找死不看地方啊。
耶律焕气的俏脸通红,啐了一口道:“既然你找死,那本公主就成全你。”
李从厚笑眯眯地回应:“除了你的身上,我不会死在别的地方。”
众人闻言,一阵汗颜。
这泥马什么虎狼之词啊。
饶是草原公主耶律焕大大咧咧,性格如男人,听到这话,也是一阵羞怒交加。
契丹使团一阵口诛笔伐。
擂台之上,饮命候也是愤怒地捶打着地面,怒吼出声:“你的兵器在哪,本候等的不耐烦了。”
李从厚也是一阵着急,按说冯元一派人去了这么久,人应该来了啊,他虽然谈笑风生,毫不在意,但也知道对面是个堪比李元霸级别的猛将,若是他动起手来,自己会立刻被锤成肉饼。
李从厚的目光朝远处望去,下一刻,他瞳孔一缩,来了精神:“本太子的兵器到了。”
众人都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几个太监领头,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短衫,露出黝黑手臂的男子,正快速朝这边走来。
慎滑离是个宅男,第一次进皇宫,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的目光,很是紧张。
“这里。”
擂台之上,李从厚喊了一声,慎滑离抬头,这才有了主心骨,连忙朝擂台走去。
“殿下。”
上了擂台,慎滑离将手中一样器物交给李从厚,歉意道:“为求尽善尽美,卑职这才晚来,请殿下恕罪。”
李从厚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全部慎滑离手中的东西给吸引。
而对面不远处的饮命候见了,却是哈哈大笑出声:“这就是你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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