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是你?”
云徽满脸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帮助那狗太子?”
暮霞一脸黯然,低声解释:“我欠他一个恩情……”随后,将当日在猎场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她和李从厚肌肤之亲的事情,给隐藏起来。
说完,暮霞便拱手道:“暮霞自知犯错,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师妹啊!”
云徽一脸难色,这可是门内大忌,但眼前的人,乃是他的小师妹,还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又怎么忍心去惩罚她?
但如此大的事情,又不能不上报。
剑宿门掌门听说之后,当即就要严惩暮霞,若不是云徽苦苦哀求,恐怕就会立刻将她给处死了。
最后的结果,是被关入后山之中,闭门思过!
十王宅之内。
二皇子李从荣听闻之后,哪里还坐得住?若是被查出来,那可是杀头的罪过,他连忙去找了自己的老师水镜先生。
水镜闻言,却是摆手安慰:“放心,我儒门中人,绝不会出叛徒,就算被俘,他们也不可能交代什么!再说,此事乃是你直接和剑宿门掌门联络,就算追查,也查不到你的身上!”
听到水镜先生如此说,李从荣这才稍微宽心。
翌日,一大早。
李从厚还在睡梦当中,常图就急急忙忙来禀报消息:“主子,大喜啊!”
若不是喜事,他也不敢大清早的打搅李从厚。
“是不是那两人招供了?”李从厚脱口而出。
“是。”常图满脸笑意地说:“那邪医还真有办法,不过半夜的功夫,就让那两人全部招供了。”
随后,将两人的证词拿出来,交给李从厚看。
他仔细看了之后,满脸骇然。
“想不到,儒门之中,还有一个护教组织,名曰剑宿门,其中都是不出世的高手。”
李从厚也从中得知了暮霞的身份,她是剑宿门四大护法之一。
“知道是儒门的人干的,那本宫就知道找谁了!”
李从厚眼神一凛,吩咐道:“小伴,立刻让当朝太师,水镜先生前来见本宫!”
“遵命!”
常图领命下去,带着一群小太监,来到了太师府上。
水镜先生一见是太子的人,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不知太子见老夫,有何要事啊?”
常图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师大人,太子的意思,奴才可不知道,奴才只是奉命请太师到府,请太师即刻和奴才离开吧!”
太子现在监国,传唤太师,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太子府,书房之内。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水镜先生来到,朝着李从厚跪地磕头。
李从厚却是冷哼出声:“不敢当啊,本宫这颗人头既然老太师想要,就拿去好了。”
一句话,直接将水镜先生吓得冷汗直流。
他尴尬询问:“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啊?”
“哼!”
李从厚一拍龙案,怒吼出声:“司马水镜,你好大的胆子,身为当朝太师,不说报效朝廷,竟然派人刺杀本太子,意图谋反,你是想要满门抄斩吗?”
说罢,将面前的供词丢在司马水镜跟前,他连忙拿起来瞧了,心里顿时大骇。
前面刚刚说过,儒门的人不会有叛徒,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这么快就叛变了。
“殿下,老臣冤枉啊!”
司马水镜大声疾呼:“刺杀之事,老臣一概不知啊!”
李从厚怒斥:“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乃儒门之首,儒门上下,全部听你号令,现在儒门的护教组织派人刺杀本太子,不是你的命令,又是何人?就算不是你,儒门犯下此等滔天大罪,下场就是被连根拔起!”
司马水镜闻言,更是吓得老泪纵横,连连哀求:“殿下,不要啊,儒门数百年的基业,不能毁在老臣的手里啊,一切都是老臣的错,请殿下放过儒门!”
文人风骨,显露无疑。
司马水镜宁愿自己身死,也不愿意儒门覆灭,那样,他将成为千古罪人。
李从厚却是傲然而立,沉声开口:“答应本宫两件事,可保儒门上下!”
“太子请说。”
司马水镜忙不迭地说:“只要能保住儒门,老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从厚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说出自己的想法。
“一,退位让贤,让出你儒门之首的位置。”
“老臣答应!”司马水镜闻言,立刻答应,这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供出幕后主使者!”
69書吧
“这……”
第二条,让司马水镜犯了难,幕后主使者乃是他最重视的学生,二皇子李从荣,一旦将他供出,他必死无疑。
李从厚则是冷冷提醒:“水镜先生,你可别犯糊涂,你是救一个人,还是想救儒门万千儒生?”
司马水镜叹气,这根本没得选,他只能答应。
李从厚见状,这才心满意足:“去吧,三日之后,儒门总坛,召集所有儒生,本宫亲临宣布新任的掌门人!”
“老臣遵命!”
司马水镜颓然答应,起身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感觉老了十多岁。
十王宅,二皇子府。
李从荣的消息尚算灵通,知道水镜先生被叫去东宫后,就感觉大事不妙,想要跑路。
但李从厚早有准备,已经命令萧鸿宣率领卫队,将府邸团团包围,李从荣一从小门出来,立刻就被抓获。
路上,李从荣还骂骂咧咧。
“混账东西,我可是皇子,你竟敢抓我,你是不想活了吗?”
对于这小子的话,萧鸿宣则是像看傻子一样。
内斗失败的皇子,连条狗都不如。
李从荣被五花大绑,推进了太子府书房。
“太子,你为何抓我啊?”李从荣佯装镇定地问。
李从厚却是冷笑:“为何抓你,你心里有数,你几次三番派人杀本宫,别以为本宫不知,一直不和你计较,是念在兄弟亲情之上,可是你却变本加厉,非但要置我于死地,还要拖整个儒门下水,真是罪该万死!”
李从荣闻言,脸色苍白起来:“太子殿下,你说什么,我不知啊。”
“不知?”
李从厚冷哼:“刺客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李从荣一着急,急切说:“我都是和剑宿门掌门联系的,那刺客根本……”
说出这话,他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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