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厚和之前的形象相差太大,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解灵云说一不敢说二的废物太子吗?
可是解灵云脖颈上的热气,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李从厚强压心里的激动,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人,或者说,这是看不起丈夫的人,该受到的惩罚,不能说该享受的名号、待遇你享受了,却什么都不想付出,而且这就像男孩子邀请女孩子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你都去了,到最后男孩提出去酒店了,你说你闺蜜来接你了,这就不厚道了。
若是一开始就无意,那就不要戏耍别人,懂点人情世故。
况且这个解灵云本不是什么好人,嫁给太子,就是想要全方位的掌握他,好为她的父亲解阳煦服务罢了,想到这些,李从厚更不会有什么罪恶感。
呼吸着解灵云身上的香气,李从厚笑着提醒:“这种事情,我和你,男和女,本就是自然之道,合乎自然就是了,还需要什么准备?”说完之后,他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一吻,足以让解灵云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很快,李从厚就问出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你这带子怎么绑的这么紧?”
这话让解灵云心里泛起一阵娇羞之意,不知如何作答,李从厚则是着急的胡乱拉扯,不得章法。
解灵云再聪明,再冷酷,都改变不了实际上是个少女的事实,很快,她甚至鬼迷心窍地主动提醒,经过提醒,李从厚找到了线头,更是兴奋莫名。
要知道,李从厚可是拥有现代灵魂,他可是学习过不少小日子的电影,对于这种事情,早就到了专家级别。
外面的惨叫声仍旧在继续,房间内,却是在做羞耻的事情,这种感觉,让解灵云一阵发懵。
房间内的声音,也传到了外面尹耀辉的耳中,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心念念的女人成了别人的人,他顿时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血来,这一刻,身上的疼痛,不及心痛之万一。
房门外的一个小太监闻言,也是脸色大变,和旁边的另一个太监低声商量:“里面出了大事,你在这看着,我立刻入宫通知皇后娘娘。”
半个时辰后,一切结束。
外面也恰如其分传来禀报:“回禀殿下,尹耀辉死了。”
“知道了。”李从厚随意回答,丝毫不在意,那人想要杀自己,自己不先下手为强,还留着过年吗?
当然,现在李从厚的目光,都被眼前的大片殷红吸引,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遇不到货真价实的女孩了。
抱着被子的解灵云,眼神里满是怨怼,听到尹耀辉死了,一阵头皮发麻,看向面前的李从厚,眼底有了一丝恐惧。
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左丞相解阳煦之女,就这样被欺负了,就算刚才李从厚的表现很不错,她还是打心眼里认为这是个废物太子,配不上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唱喏声:“皇后娘娘驾到。”随后就是一群人跪拜的声音。
李从厚皱起了眉头,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否则的话,皇后怎么会这么凑巧来到?
通过记忆,他知道前来的太后,正是解灵云的姑姑,也就是左丞相解阳煦的妹妹,名曰解寒菱。
下一刻,大门直接被推开,两队士兵鱼贯而入,分立两侧,中间有一位摇曳生姿,仪态万方之人快步踏上。
这是李从厚第一次见到皇后解寒菱,只一眼,就怔住了,这个女人也太美了些,容貌和解灵云有几分相似,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非但不见老态,反而是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尽情释放着属于自身的美好,一身火红色的凤袍,衬托着高贵的气质,让人有了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此女子,远远超出了李从厚对于皇后的期许。
解寒菱是在李从厚的生母逝世后,才被当今皇帝李嗣源封为皇后的,就算两人差不了多少岁,但按照规矩,李从厚要自称儿臣。
“不知母后大驾光临,儿臣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李从厚从床上起来,随便穿了一件衣服,大大咧咧地拱手。
解寒菱见状,凤目含怒,训斥道:“无耻的东西,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她说着,目光看向了床榻之上,满脸憔悴的解灵云,心里更是怒火中烧,自己的侄女,还是被这个废物太子给欺负了。
李从厚顺着解寒菱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嘴角勾了勾,正色回应:“母后,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惹的母后前来兴师问罪?”
看到明知故问的李从厚,解寒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对太子妃做了什么?”说着,她坐到床边,解灵云立刻扑进了她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好不委屈。
李从厚笑出声来:“儿臣对太子妃,自然做的是夫妻之事。”
听了李从厚的话,解寒菱脸色铁青训斥:“纵然云儿是太子妃,那你也不能强迫她,你要知道,她可是我们解家的人,纵然你是太子,也要收敛三分。”
看到如此嚣狂的解寒菱,李从厚怒气翻腾,霸气回怼:“解寒菱,你和你侄女不过都是解家的牺牲品而已,你入宫是为了钳制父皇,而她成为太子妃,自然是为了钳制我,若是我所料不错,你仍旧是完璧之身吧?”
李从厚很是直白的话,让解寒菱尴尬非常,旋即怒斥出声:“你真是狂妄至极。”气氛的凤钗都颤抖的她,忍不住从床上起来,就要对李从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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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刻,解寒菱的手就被李从厚握住了,他勾着嘴角说:“父皇那方面不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倒是母后你,青春正盛,怎么忍受的了守活寡的滋味?”
解寒菱几乎要被李从厚气死,喘着粗气怒斥:“混账,单凭你这无耻的话,本宫就向陛下告御状,不说治你死罪,也会将废黜你太子之位!”
“是吗?”李从厚丝毫不惧,冷哼回应。
下一刻,更是做出了令人惊掉下巴的举动,只见他直接抬手,一把将解寒菱搂抱在怀里,笑眯眯地说:“什么太子之位,和你这位绝世美人相比,都是不值一提。”
“你,你?”解寒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骇然道:“狂徒,你竟大胆如此!”
解寒菱实在想不通,之前一向唯唯诺诺的废物太子,现在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是谁给他的勇气?
李从厚坏笑道:“我可不仅仅只是如此。”
说罢,又做出惊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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