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一日晚上
我们聊了许久,她一直安静地听着我倾诉,没有打断过我一句话。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理解,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随着话题的深入,我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我哭得稀里哗啦,仿佛要将这几日积攒的所有愤怒和怨恨都宣泄出来。
我恨透了现在的这个家庭,特别是那个可恶的继父!他竟然夺走了我宝贵的清白之身,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我觉得自已已经无颜再去面对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的哭声渐渐变小,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到她轻轻地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我上了车。
那一刻,我心里燃起了一丝期待。也许,接下来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毕竟,她是如此温柔善良,或许她会给我带来一些安慰和关怀。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我所愿。她对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把我当作一个关系亲密的学生来对待罢了。
尽管有些失望,但我还是感激她的陪伴和关心。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倾听我的心声,给予我支持和鼓励,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九月十二日 周六
今天早上起的很早,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琴友给我发消息说今天有个演出缺吉他手,问我要不要来?我当即就答应了下来,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姬姐姐,然后邀请她来看我演出。但是她没有空,拒绝了我。我顿时就觉得这次演出没有什么意义了。
下午两点,我带着吉他就出门了,来之前就了解到了这支乐队是一支摇滚乐队,喜欢硬摇滚和重金属。而且这次演出歌曲还全都是齐柏林飞艇的歌。
知道是飞艇的歌后,我的心情才算好点了。
因为是替补,所以我不能露脸,只能戴着面具,那我也很开心,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演出,我真的好兴奋。
今天有好多高手啊,在我们前面有个弹金属的小孩,看着不大,技术是真的没的说。
不过我在台上演出的时候,我好像就看到了台下有个人好眼熟,也没去多想,演出结束后就直接离开了现场,谁知道她还追了出来,没想到还真是姬姐姐。
不过今天是周六,按照常理来说,那畜生的继父肯定会去教会参加聚会并喝个酩酊大醉。毕竟,每个周末都是他放松自已、享受生活的时刻。也许他会趁机又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或者出去玩耍,尽情释放自已压抑已久的天性……谁知道呢?反正对于这个不安分的家伙来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在家里肯定不会好过。再加上我今天因为演出没有跟他们去教会,晚上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向她说明了这些,她很同情我,然后把我带回了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我们一起躺在那张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彼此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这个狭小而温馨的空间里,我们的心灵逐渐靠近,相互依偎。
不知不觉间,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双眼也慢慢合上,进入了梦乡之中。在梦境里,我看到了一幅让人心动的画面:我和她静静地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我的心跳也变得格外清晰,似乎与她的节奏融为一体。
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没有喧嚣干扰只有彼此的存在和温暖的拥抱。我们的身体紧紧相依,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她突然有了一些细微的举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只见她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微微抬起。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亲吻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她亲完之后便静静地躺回了原处,甚至还背过身去。
我震惊地望着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然而,当我试图看清她的身影时,却发现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拖回了现实。我猛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前方。此时此刻,她竟然正坐在我的身上,而且手放在我的衣服上。
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周围弥漫着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这个问题毫无征兆地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努力思考着,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线索,但她的表情却始终如一地平静,让人难以捉摸。
而且她那冠冕堂皇的借口,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她是喜欢我的。
她谎称是我翻身压到她了,她帮我扶正身子顺便整理一下衣服。
虽然我是女生,但是我很喜欢姬姐姐,如果是她,我愿意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不能接受我不是清白之身,我不能把这样的自已交给她。所以我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就是刚睡醒,什么也不知道。她估计也是很尴尬,到最后直接去客厅睡了。我们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尴尬的夜晚。
九月十三日 周日
今天起得很早,不如说是没好好睡。主要是因为昨晚的梦和发生的事情。现在想想都心跳加快,满脸通红。
她起的也很早,我醒来的时候,是被她做饭的声音吵醒的。
她做了丰盛的早餐,竟然是顶配的三明治。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她的公寓,去了学校。
我们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
九月份的日记到这里就没有了,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左钊秋,她们不知道你跟卢绘尧走得很近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疑问。
左钊秋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是的,我们一般都在周末见面,有时候在学校里也只能匆匆说几句话。每次见到她,她的身上总是布满了新的伤痕,这些伤痕有的是她继父打的,还有的则是吕月安那群人留下的。”
听到这里,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吕月安这个名字让我感到无比厌恶。左钊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继续说道:“吕月安还设计放火烧了卢绘尧的家,案发当天整条街的监控都出了问题,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卢绘尧因为无家可归,只好在学校里留宿,可谁知吕月安却不肯放过她,甚至追到宿舍来欺负她……”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着我的心,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难以想象,在我离开I市去山区支教的这段日子里,卢绘尧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与折磨。而她竟然还能够给我写信,给予我那么多的鼓励和支持。
我紧紧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但我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她……到底是在哪里自杀的?”
左钊秋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在……在正心楼的五楼。她当时就站在你办公室的头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由于是头部着地,所以当场就死了。出事后,学校立刻封锁了消息,并封闭了整整两个星期。而吕月安那个女人也没有消停,居然在葬礼当天跑到现场大吵大闹了一场。”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之色。
我想我应该找她的母亲聊一聊了。
我特意将张思琪约到了我与绘尧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里,因为我觉得这里能够让我们更好地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而这位张思琪女士,正是绘尧的亲生母亲。当我将那本珍贵的日记递给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愿意相信你——她的亲生母亲。”我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嘲讽,“反而将这本日记托付给了她这个刚刚结识的朋友。而我,也是昨天才刚从她的朋友那里拿到这本日记的。”我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的说出了这些话。
张思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接过日记,眼神中流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然而,在沉默片刻后,她突然释然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原来你们之间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关系啊……”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
随着她翻看着日记中的每一页,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那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被遗忘的情感,此刻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开始后悔自已对女儿的疏忽和误解,但却已经太晚了。
在这个安静的咖啡厅里,时间似乎凝固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品味着那份沉重的悲伤。而那本日记,则成为了连接我们心灵的桥梁,让我们共同感受着那份无尽的思念和痛楚。
她那张原本精致美丽的面庞此刻却写满了疲惫不堪,浓重的黑眼圈宛如墨色一般缠绕在她的眼眶周围,使得那双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眸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死气沉沉。再看今日她的衣着打扮,更是令人心生怜悯——通身黑色的装扮,仿佛整个人都被一股阴郁哀伤的氛围所笼罩。毫无疑问,她正在默默承受着女儿离世带来的巨大悲痛。或许,这身黑衣正是她对女儿无言的哀悼与追思吧……
“怪不得她总是和我提起你,说你知识渊博、才华横溢,不仅教学水平高超,还能与学生打成一片;原来她是喜欢上了她的老师啊!而且还是个女老师!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我真后悔……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她的变化,要是我能多关心她一点,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张思琪泣不成声。
我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替绘尧讨回公道。”我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张思琪。
张思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有什么办法吗?”
“吕月安纵火的证据一定还藏在某个角落,我们必须找到它。”我一脸凝重地分析着,仿佛要把这件事看穿一般,“还有那些伤害过绘尧的人,他们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张思琪听了我的话,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地问道:“那……我能做些什么呢?”言语间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迷茫。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重而坚定地说道:“官司你也打过了,但那并没有带来任何改变。吕月安背后有着强大的势力支持,以你目前的实力与之抗衡,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曾经,我也尝试过与她斗争,然而最终却输得惨不忍睹、遍体鳞伤。但这一次,我决不能再次失败,决不允许自已再输给她!”
“要想翻案,就必须采取非常手段。听说吕月安有个亲戚担任咱们 I 市金融法院的审判长,既然她家有人当官,我们自然难以与之正面交锋。不过,咱们也并不比她差多少,我在 J 市有一个朋友,是当警察的,说不定他能想出些办法来。”
69書吧
然而,当我咨询了林秋白后,他也没能给出什么实用的方法,只是给了我一个忠告——“趁现在能脱身,就赶紧撒手吧,别到最后把自已弄得遍体鳞伤。”
他已经不做警察了,不过他介绍给了我几个警察朋友,我当晚开车去了I市约了他们出来吃饭,顺便问问这事怎么解决。我和几位警察朋友讨论了一番,他们建议从纵火案的证据入手。
我们决定重新调查火灾现场,寻找可能被遗漏的蛛丝马迹。
在搜索过程中,我发现了一块烧焦的布料,看起来像是纵火者遗留的。
这块布料成为了关键线索,警方通过技术手段提取了上面的指纹。
经过比对,指纹竟属于程攸子!这个发现让大家都振奋不已。程攸子是吕月安的好朋友,她们经常混在一起。然而,仅凭这一线索还不足以定她的罪。于是,我们决定深入调查程攸子的过往行踪,寻找更多证据。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巧合,这些巧合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吕月安。吕月安一定与纵火案有关呢?我决定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然而,如果继续向下展开调查工作,那么这几位警察朋友就会感到有些棘手和不便了。毕竟,他们所处的身份和地域限制使得他们无法进一步深入探究这个案件。原本他们只是 J 市的警察,如今却未经许可擅自介入到其他城市的案件之中,这样的行为已经超越了他们的职权范围。因此,尽管他们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止步于此,无法再给予我更多的帮助了。
所以我只能自已一个人去调查这个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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