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安海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封二少?他居然是封二少!”
难怪他会觉得这个贵人眼熟。
能不眼熟吗?
六年前封泽野被带回封家,一夜之间烧了封家大半个庄园,据说差点把封太太和封先生给烧死。
69書吧
这件事儿第一时间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虽然封家后来出面撤了热搜,但是封二少封泽野的面容和疯批性子却让整个烟城的人记忆深刻。
后来据说但凡是谁惹了封泽野,都会被封泽野整的哭爹喊娘的。偏偏封泽野有医生开具的证明,说他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病。
这一证明让封泽野的疯批性子愈发的楼不住了,更主要的是,不管封泽野惹出了多大的乱子,总有封家在身后处理,加上他的遗传精神病证明,也让整个烟城的人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告诉自己的孩子,也不断地提醒自己,在烟城招惹谁都不要招惹封泽野这个疯子!
如今他却站在了安凝那臭丫头那一头,安海涛直觉今天自己凶多吉少了。
秦莎莎也是一脸的惊恐,声音都岔劈了。
“老公,安凝那死丫头怎么会找来封二少撑腰?她什么时候认识封二少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安海涛连忙爬了起来,想要上前拍打门板,却被灼热的温度烫着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更加忐忑起来。
“封二少,这事儿有误会。你息怒啊。”
可是封泽野根本就不听他的。
安海涛这才想起了安凝。
他扯着嗓子喊道:“安凝,你快求求封二少饶了我们,不然你妈的骨灰你也拿不到了!”
这话确实抓住了安凝的七寸。
虽然她不知道封泽野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封家二少,但是这一刻,封泽野的认真和疯狂还是把安凝给吓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故意放火是要坐牢的!而且里面还有我妈的骨灰!”
安凝一把扯住了封泽野,神情有些着急。
封泽野看着此时一脸紧张的安宁,好看的丹凤眼微眯,淡淡的说:“与其让他们用你妈的骨灰来威胁你,还不如直接弃了这骨灰。让他们给你妈陪葬,也算是对你妈的安慰了。”
“你在说什么?”
安凝诧异极了。
六年未见,现在的他怎么如此偏激?
“我从出生就没见过我母亲,但是她留给我的钱和房子,却支撑了我活了下来。我妈的骨灰是我对她唯一的念想。更是我觉得自己还有根的来由。江沅,我谢谢你刚才帮我。可是我妈的骨灰,我今天要定了。”
说完,安凝起身就要往屋子里面冲。
看着她如此不要命,封泽野直接将人给拦腰抱住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六年了,所有人都叫他封二少,封家的人叫他封泽野,唯独没有人再敢叫他一声江沅。
封泽野的眼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安凝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要办的事儿被这个男人给阻拦着,不由得低吼出声。
“江沅!你放开!”
她挣扎着,踢打着,可是封泽野却突然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那低沉的嗓音带着胸腔的震动,一点点的传递给了安凝。
安凝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疯了吧?江沅?”
她觉得现在的江沅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封泽野却没有搭理安凝,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然后对着一旁张大嘴巴,一脸惊诧的江淮说道:“进去把安太太的骨灰完好无损的带出来,并让他们滚蛋。不然就让那两个人陪葬!让他们自己选。”
“是。”
江淮连忙点头。
封泽野扛着安凝,抬脚朝小区外面走去。
安凝在听到封泽野的吩咐时,不由得有些感激,还没等说什么呢,就觉得胸口一颤,整个人被扛在肩上带走了。
这姿势,这举动,着实让她有些没脸。
“江沅,你放我下来!你听到没有?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安凝挣扎着,低吼着,甚至隔着衣料捶打着封泽野的后背。
封泽野觉得有些吵,直接抬起胳膊,朝着她的屁屁就给了一巴掌。
“闭嘴!”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让安凝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狗男人居然打她……
小巧的脸顿时蹭的一下燃烧起了热浪。
“江沅,你你你……你混蛋!”
安凝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骂这个狗男人了。
封泽野则笑的有些开怀,甚至还在回味着说:“这手感,比六年前好像更有弹性了?”
“江沅!”
安凝听他这话,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六年前的事儿,她终究是躲不过去了是吧?
怎么办?
直到这一刻,安凝才反应过来,眼前这狗男人来这里,没准就是为了六年前的事儿来的。
想起封泽野睚眦必报的性格,安凝突然就有些慌了。
“哎呦,我肚子疼!江沅,你快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安凝顿时哀嚎起来。
没办法,为了不被这狗男人惩罚,她现在面子里子都可以不要了。
谁知道封泽野直接淡淡的说:“憋不住了就拉在裤子里。没事儿,我那儿有的是新裤子给你换!我不嫌弃你!”
这话差点把安凝给堵得直接原地去世。
这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吗?
“我不要跟你走!江沅,咱们俩有事说事,你先把我放下来!”
安凝现在四脚不着地,完全一副被人宰割的姿态,真的让她很无力。
封泽野却理都没理她,直接将安凝塞进了车后座里,在安凝挣扎着想要弃车而逃的时候,邪魅而又冷然的说道:“你要是跑了,你妈的骨灰……”
“江沅!”
安凝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六年,当初那个护着她的男人,现在居然用她最在意的东西来威胁她了。
安凝的心口有些难受,脸色也不太好看。
封泽野的眸子一直盯着安凝,见她如此,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容来。
“安凝,你不会真以为六年前你算计了我,睡了我之后,我对你还能和之前一样吧?”
这话一出,安凝顿时气短了。
他这是要为六年前的算计对她兴师问罪了?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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