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刺客见状,连忙跟随着他们的头往前冲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连脸部表情都在用力。
“上。”
后面那波刺客,自然不能看着他们的主子出事,毕竟刚刚的不让动,只是周小姐说的,他们主子并未表态。
两波刺客刀剑相交,火星四溅,金属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草屋之中。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迅速,互相制衡着。
陆榭微也退了几步,与周可可并排站在一起。
“就这?”周可可挑衅道。
“我的脱身之计,自然不能给你看。”陆榭微继续狡辩。
“那那些人,你还能装作不认识?”周可可又问。
“大抵不认识。”陆榭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
“不愧是流云阁阁主啊,你这脸皮和我的也不相上下嘛,我看你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周可可冷笑一声,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战斗。
边看边点评着:“最左边的那个小伙子,你这样不行,顾头不顾尾的,你没看见后面几次都有人?”
“最矮的那个小伙子,你要利用优势啊,灵活一点,不要硬碰硬。”
“还有那个眼睛小的小伙子,你看仔细点啊,你差点干到自已人了。”
“不对,最胖的那个胖小子,你快点,你再这么慢,等会就寄了。”
第一波刺客头头听的心烦意乱,找了个机会脱身就直冲周可可这边跑来,他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直直的朝着周可可刺去。
“我去。”
周可可轻盈地侧身躲过,同时反手一掌,击在刺客胸口。
这一掌不轻不重,既将刺客打倒在地,长剑脱手,吐掉一口老血,又不至于要命。
一瞬间的功夫,周可可便紧捏着刺客的嘴,让他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第一波刺客便都倒地不起。
还活着的几人见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便都咬破了嘴中的毒药,七窍流血而死,死状极其惨烈。
“你,过来,把他药掏出来。”周可可看着站在最前面的人吩咐。
那人下意识的看了眼陆榭微,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上前去掌锢了刺客,简单粗暴的伸进嘴里将药掏出来扔了。
周可可站了起身,拍了拍手:“走吧,你要不跟我们一起回将军府叙叙?这种地方夜深人静的,不好。”
“不必了,这人你们带走吧,我自已回陆府便好。”陆榭微言辞拒绝。
周可可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他这么一副身弱如拂柳的模样,在如此深夜不怕吗?
深夜?
周可可忽然惊异的睁大眼睛,跑出草屋抬眼看了看月亮,随后神色凝重道:“完了,我们赶到城门的时候,估计门也该关了。”
陆榭微也跟着走了出来,跟着抬头看了一眼,眉心微皱:“只能在这里宿一晚了。”
郊区破旧的草屋,哪有大将军府香啊,周可可气不打一处来,回屋就踢了那刺客头头一脚:“我说你们刺杀就刺杀,磨磨唧唧干嘛呢,这下好了,回不去了吧?”
刺客头头抱着肚子哀嚎,无语道:“你傻啊!我们当然选让你们回不去的时间,你们要是逃回了城里,我们岂不是难杀了?”
听到如此粗鲁的言语,陆榭微双眸幽凉深谙,目光冰冷如薄刃的扫了他一眼。
69書吧
第二波黑衣头头立即捕捉到了这个眼神,当即上前,又狠狠地踢了刺客头头几脚:“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
“好了好了。”周可可拦住了黑衣头头,“他说的也有点道理,把他打废了我们还得扛回去,不划算。”
“你们去找些生火材料吧。”陆榭微吩咐道,随后慢悠悠的找到一块石墩坐下了。
“是。”
周可可也坐在了他的身旁,挑了挑眉:“怎么?不装了?”
陆榭微往一旁挪了挪,并未搭理她。
待那群黑衣人处理好一切后,黑衣头头便来禀报:“周小姐,这屋血腥味太重了,旁边还有间房整理出来生好火了,挪步去那屋吧。”
周可可先起了身,跟随黑衣头头走到了偏房,原本破旧不堪的屋子被黑衣人整理的竟然还像个样。
“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那您睡,我们就去另外的屋子休息了。”黑衣头头道。
“那边还有间屋子吗?你们不一起住这里?”周可可关心道。
黑衣头头解释:“是,这个小院子有三间住所,一间厨房与茅厕,我们一帮大男人就不跟周小姐住一起了。”
周可可回过头看向陆榭微,睁大眼睛:“他就不是大男人吗?”
黑衣头头望了望陆榭微,又看回周可可,嘴角忍不住上扬,一脸娇羞道:“我们阁主自然不一样。”
陆榭微倒挺自觉的站了出来;“不用,我与你们一起住就行。”
说罢,他便抬步想要离去,却被周可可抓住了腰带,让他无法前进。
呃......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你就别害羞了,你手下不都知道了吗?我们俩今晚就好好探讨下人生。”
“嘿嘿,那属下就先退下了,今夜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
说罢,黑衣头头便退出了屋子,还将房门关的死死的。
陆榭微额前青筋瞬间跳动,他黑着脸将她的手拿开,语气冷冰冰的像是渗出丝丝寒气:“你一个姑娘家,怎的总是这么不重视名誉?”
周可可眨巴眨巴了水灵灵的眼睛,说起话来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委屈道:“可人家只在你面前不注重名誉啊,若是传出我们有什么,那不正遂了我的心意?”
“你对我并无爱意。”陆榭微面色冷漠,目光沉着,眸底看不穿的深沉莫测。
爱?
听见这个词,周可可有些想笑。
陆榭微他喜欢自已保护自已,却远离自已,难道是因为她是不爱的?
可她曾爱过,却被这爱刺的遍体鳞伤,奄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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