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圆跟吴燕来到老城区,拐七拐八来到一个平房前。
吴燕上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地打开了,是个妇人脸庞额骨耸高显刻薄,身形较为瘦弱,她上下打量着吴燕后问道:你是谁呀?为啥敲我家的门?
吴燕被她盯的有点毛骨悚然,声音颤颤的说:我来找权叔的,他之前托我打听些事情,我现在来告诉他结果。
妇人想了想:应该是大姐夫托的事情,这是要办成了呀,回过神,一脸喜气洋洋把吴燕迎了进去,然后把大门关上。
元圆看着关上了的大门,哦吼~看不到了呢!
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平房墙薄透音,她慢慢走到屋后,估算一下吴燕大概的位置,然后靠墙坐下,假装脚踩到了狗屎在清理,她的耳朵很灵敏,房间里的对话清晰的传到耳里,嘴角勾起,小酒窝更明显了。
权叔:燕子,你确定元家是买了粮站的计数文员吗?
吴燕:不会错的,权叔,那死丫头亲口对我说的。
权叔:花了多少钱?知道从谁的手上买的吗?
吴燕:花了一千块钱,具体从谁的手上买的,那死丫头也不知道,估计是他爸没告诉她,告诉她也没用,她又不懂得人情往来,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土财主,就应该拉去批斗,最好是武斗。
权树内心:小小年纪心肠真是狠毒,经过武斗的人,哪有几个能活得下来
权叔:太好了,等会儿我去找人核实一下信息,要是没出错,元家这回跑不了
吴燕:权叔,那我的正式工什么时候可以去办手续呀?
权叔:燕子,你不用着急,该给你的都会给你,但最近几天把嘴给我闭紧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怪叔叔不保你呀,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吴燕:好…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等您的消息
权叔:行行,你先回家等着,只要元家一倒,你就可以准备上班了,到时候让你婶通知你,朝院子喊道:孩他娘,送送燕子,
一阵交叠脚步声后,屋内又有新的对话
权妻:孩他爹,这小姑娘跟大姐夫的事有关吧
权叔:诶…有点脑子呀,平时少跟左邻右里传瞎话,学精点
权妻:是是,孩他爹,你说得对,大姐夫那天给一千五百块钱,你用五百块钱就把事给办成为,赚了一千块钱,真厉害呀
权叔:当时大姐夫让我找几个学生去接近元家女儿套消息,我蹲在校门口观察了两天,发现这这丫头,明里暗里都特别嫉妒元家女儿,一看就是个心狠手辣能成事的,所以当我拿五百块钱让她办事,以她的私心就是想毁了元家女儿,绝对办事积极,我就省得再去找其他人。
权嫂:对对,钱就要花在刀刃上
权叔:我这叫花小钱办大事,至于所以正式工,我是骗她的,到时元家倒了,大姐夫上位,就算不给她工作,她也奈何不了我,有正式工还轮得到她,给我儿子多好,这回事办得这么漂亮,等我见着大姐夫,好好邀功一下,让他把咱儿子安排到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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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妻:对对,就应该邀功,给咱儿子要个正式工好说亲,儿子都二十五岁,这媳妇没影呢!
权叔:让他最近少招猫逗狗,刘寡妇有什么好玩的,老子要给他娶黄花大闺女,你准备点礼品,我要去大姐夫家报喜
权妻:好好,我去供销社买,等会我去把儿子找回来,
其实她心里知道,男人不让儿子去找刘寡妇,是因为他也是刘寡妇的姘头之一,那刘寡妇风骚得很,姘头多不胜数。
摸摸自已粗糙黝黑的脸,当年她嫁给男人的时候,也是个水嫩明眸少女,男人喝酒赌博,儿子无所事事走街串巷,岁月蹉跎,别人只看到她的飞扬跋扈,却看不到她家里家外一手抓。
拉起衣服擦了眼角的泪,还是赶紧把男人吩咐的事情办了,不然少不了一顿打。
急匆匆的买了礼品回来,拿回来交给男人,男人就出门了。
元圆站在男人视觉看不到的盲点,把男人的样貌记住了。
准备回去画给二哥,查查这背后的人是老宝贝工厂哪个不长眼的。到时候把他们一窝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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