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命？…
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抬头注视着凝，此时凝的眼眶布满血丝。
凌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我们的命运…”
“互换了？”
凝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凌皱着眉。
“什么意思？”
她尽可能沉下心的询问。
“是，又不是。”
凌逐渐失去耐心，她感觉身前的人在耍自已。
似乎看出了凌的焦躁，凝开口道：
“或许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凌了。”
“我们的命运确实交换了。”
“你本该献祭在那场祈祷中。”
凝的话说的很慢，一个一个的吐出字来。
“祈祷？祈祷什么？”
凌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祈求祈祷‘神’的原谅。”
凝似乎有些犹豫。
“…‘神’？是创世神吗？”
凌追问道，但凝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后闭上了眼，凌也只是静静看着凝。
“他\/她不是神。”
不知过了多久，凝缓缓开口道。
“不是……”
“这个问题就到这。”
凝打断凌下面的问题。
“你在害怕。”
凌肯定的注视着凝的眼睛。
“‘神’不容亵渎。”
“你应该死在那场祭祀上的。”
凝将话题转回主题，凌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想知道的事她迟早会想办法知道。
“但，母后并不希望你死。”
“所有将我们的命运互换了，那个被‘神’标记代表毁灭的印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们长相相同，那个被献祭的自然也变成了我。”
凌伸手试图打断凝，但无果。
“但，表象被互换，‘禁忌’却无法被互换。”
“‘神’受到了欺骗，降下神罚，诺林纳卡星就此毁灭。”
凌死死盯着凝的眼睛。
“你在撒谎。”
“我并没有，我说的事实属实。”
“你是没有说错，但，你漏了一个很重要的契机。”
“你我，如今都完好无损的站在彼此面前。”
“所有你说的献祭和换命，并不成立，或者说…”
“…根本没有成功。”
凌死死盯着凝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破绽。
但…
“你很聪明，献祭没有成功，但我们的命运确实互换了。”
凝的眼里并没有一丝破绽。
“是因为换命成功，被‘神’发现，所有献祭没有成功，或是说还没开始‘神’就降下了神罚。”
“你这些年，聪明了很多。”
凝淡淡看着凌。
怎么感觉被骂了。
凌并没有时间思考，继续说着自已的推算。
“但我想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将我们的命运互换？”
“我说过，她不希望你死。”
“那你呢！”
凌有些激动的向凝的方向喊道。
凝闭了闭眼。
“母后并不喜欢我。”
“那，那也不能…不能……”
凌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这里是哪里？”
凌试图转移刚才的话题，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算是一个本命空间吧。”
凌眯了眯眼，看着凝。
“你也有。”
凝看出凌的疑惑，解释道。
“我…？”
凌突然想起自已可以随时附身上浮盘这件事，但似乎……
“我的好像和你的不一样。”
凌看向那无边际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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