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面马明义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会面的时候,马父全程开忽悠,三分真,七分假,忽悠的夕瑶泪眼婆娑,惊的马明义目瞪口呆。总结来说,悟明不知道自已的身世那么惨,马明义也不知道自已那么优秀,夕瑶更不知道自已那么有爱心。临走的时候还帮马明义加上飞信。美其名曰,自已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希望你们年轻人多交流教育孩子的方法。马明义只能感叹,马父生不逢时,要不然自已不可能是独生子女。
不过这次的会面也给马明义提了一个醒,追女孩不能操之过急,虽然马明义没有任何恋爱经验,但也知道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的道理。但是马明义撩妹的水平和他的情商差不多的水平,两天时间一共说了四句话。
悟明在学校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围着夕瑶转,不到两天时间跟着夕瑶做了六套卷子!夕瑶也是很满意,有一个这么好学的学生。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按照这个节奏,只要短短两年时间,马明义就能让夕瑶主动牵自已的手。
但是事情走向好像不会按照马明义的设想来!千算万算也没算出有人偷家。根据悟明的观察,这两天总有一个奔驰车来接夕瑶下班。马明义当然是相信夕瑶的,只不过有一点点好奇心,于是趁放学的时候,使了个障眼法偷偷的跟着夕瑶。
只见夕瑶跑向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看男子的年龄都能当夕瑶的爷爷了。马明义放下心来,这分明就是祖孙俩吗,自已实在是多想了。紧着夕瑶又和那个老头抱在了一起。
“祖孙两个感情好,可以理解的吗!”马明义这样安慰自已。
不过又看见那俩人又相互亲了好几口。
“这也正常!西方礼节,相互亲吻也是正常表现。”马明义一脸无所谓的安慰自已,不过人却飞上天空跟着车子走。只见车子开进了核心区域,停在一个老旧的停车场内,车内二人也没有下车,不一会奔驰车变成了摇摇车,还是振幅非常大的摇摇车。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给孙女展示一下车子的性能吗?”马明义心里想这样安慰自已,不过这理由根本说不过去。此时的马明义多希望自已是一个傻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偏偏自已什么都明白,就想当年的拓海一样,看着“奔驰上树”,这次上的还是神树。
马明义祭出归元剑,径直的向奔驰车刺去,在触碰车顶的一瞬间冷静了下来。拓海最起码算是夏树的男朋友,自已又算夕瑶的什么人?自已根本没有理由反对别人的私事,更没有理由愤怒。
落日钟的声音已经开始在城市的上空中回荡,车内的二人已经说说笑笑的走出来。马明义看着夕瑶一脸幸福的样子默默离开了。现在的他心里憋着一股戾气,好想大开杀戒!今天晚上他要飞去更远的地方斩妖除魔。
这一晚,整个西城区妖怪最集中的地方被马明义扫了一个遍。这还不解恨,一路向西杀了过去。黎明时分,马明义已经杀到省城了,那个让他赚到第一桶金的地方,当年要不是被开除了,说不定自已现在也是外卖巨头。
一想到大学,不禁想到了,他那几个兄弟,自已好像还欠他们钱呢!特别是他们舍长孙仲颖,一口气把他的老婆本都拿出来了。自已当时也太不是东西了,说完还给了自已一巴掌!想到这里,马明义拿出手机翻开当年的企鹅群,联系宿舍的三位哥们。等了半天没人回,马明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那么巧的,三个人都遇害了!”马明义安慰自已道,不过又想起来省城当年也是血魔大阵打击的城市,不由得心中一沉。悲伤的情绪直冲脑壳,眼泪马上就要掉出来。不过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听声音是宿舍老三周明远。
听到老三的声音,马明义不觉间喜极而泣。
“马总,您怎想起我们了?不是说,你已经发财移民国外了?”周明远打趣的说道。
听到周明远的打趣,马明义心里也很复杂,当年为了做生意,把能借的钱全借了。现在还欠着人家钱呢!不过自已现在已经是一个元婴期修士了,有能力报答他的兄弟们。于是把明远叫出来喝酒,顺便让他把另外两个也叫过来。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春色半城湖,午后的阳光照在舞动的柳枝上,给这座千年古城画上了斑驳的色彩。马明义坐在小马扎上,等着他十年未见的兄弟们。身为元婴境的他已经喝不醉了,但他有自已的办法,只要把血气丹加酒里面,喝完就有醉酒的感觉。不过缺点就是会浑身发热,但这点问题对于他来说不叫事。
马明义正欣赏着泉城美景呢,看到周明远已经来到跟前。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来,不禁问道:“他俩咋没来?你没跟他俩说我不是来借钱的?”
周明远听到马明义的话,冷笑一声坐了下来。马明义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尴尬的笑了笑。
刚开始二人还比较拘谨,喝过几轮之后渐渐的也放开了。回想当年的大学生活,越聊越开心,越喝越尽兴。不知不觉又聊到了仲颖身上,二人都觉着碰上这么仁义的舍长,实在是三生有幸。周明远则是聊着聊着聊哭了,把手中的酒倒在了地上。马明义看到明远的这个举动瞬间明白过来。
“仲颖是……”马明义紧张的问道。
“血魔大阵是在省城东边开始的!开始的地点就颖哥的老家。”周明远冷冷的说道。
马明义听到这话低下头沉默不语。
周明远看到马明义不说话,有阴阳怪气的说道:“颖哥本来都已经要结婚买房了,位置就在现在的核心区,但是因为某个人要用钱,颖哥把首付的二十万全拿了出来。结果就是房没买,婚没结,借钱那孙子还跑了,一跑就是十年!”说完说完喝干了杯中酒,重重的把杯摔在桌子上。
“我,我……”马明义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十年,你连个屁也不放,我们去琴岛找你,你他妈连地址留的都是假的!”周明远吼道。
“不是的,我是因为欠了高利贷……”马明义刚想解释,周明远一巴掌抽过来,一声脆响,打断了马明义的解释。马明义应该不需要解释了,因为怎样解释也弥补不了他的错误。
周明远已经离开了,马明义还在摊位上继续喝酒,他把血气丹一股脑的全倒进酒里,然后疯狂的往嘴里灌。仿佛只要自已醉了,世界的一切与其无关了。
可是怎样喝酒也忘不了仲颖的音容笑貌。耳边总是响起仲颖的声音:“不就是钱吗!咱哥俩谁跟谁!嗨,拿去用!没事,我还能不信你!靠,别尼玛跟我客气!大学的时候穿你钩子鞋都没跟你客气,你现在跟我客气鸡毛?”
人总会有不想面对而又逃避不了的,酒精也许就是最后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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