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和白玉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慕辞紧紧的抱着白玉,彷佛一刻都舍不得松手,白玉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时布满了红痕,便是大腿上也有好几处,慕辞看着这样的白玉,喉结不经滚动了起来。他环抱着白玉的手在此时紧了紧,情动的叫着玉儿。白玉一看这架势,连忙道:“慕辞不要了,我不舒服。”
慕辞听到白玉不舒服,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玉儿,可是我弄疼你了,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看好嘛?”一听这话,白玉脸红的像苹果一样,把头埋到了被窝里去。
慕辞反应过来白玉害羞了便道:“玉儿,不用害羞,我们已经……我们从现在起便是夫妻了,等回到辰国我便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可好?”
白玉把头埋在被窝里没有说话,慕辞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头埋在白玉胸前的柔软上浅尝辄止,慢慢的一路往下,白玉娇喘着与慕辞十指紧扣,直到了那里,白玉止住了慕辞:“慕辞,不要。”
慕辞起身重新压在了白玉的身上,轻轻的蹭着白玉声音沙哑道:“玉儿,玉儿……。”
白玉怕慕辞会控制不住自已便急忙分散慕辞的注意力问道:“慕辞辰国是什么样的?还有他们叫你殿下,我记得辰国的国姓好像是楚吧?”
慕辞知道白玉是想分散自已的注意力可还是配合道:“我其实叫楚辞,我这次来皓国是因为一年前皇兄逼我成亲,我便逃婚来道皓国了,谁知在北地时遇上一伙劫匪,若是普通的劫匪我是可以对付的,可那帮劫匪应该不是普通的劫匪,很可能是皓国军中的人,只是为什么会在北地或草为寇我就不知道了,我猜皓国在北地的军营应该出事了。“
白玉听着慕……楚辞的话也觉得皓国军中应该是出什么事了,否则好好的士兵不可能落草为寇。原身作为皓国人,虽一直被关在白将军府北院,可小的时候还是在原主娘亲的口中听过一些,皓国士兵的军饷可不低,且皓国有法律条文规定,若是家中有在军中特别是在北地这种偏远边陲服役的,家中的子女亲人每月没人还有六十文钱,虽不多,可也不至于会饿死。所以,若不是军中出了什么事,他们是不可能做逃兵落草为寇的。
白玉问慕辞:“你叫楚辞,那你在辰国是不是还有婚约?”白玉一副若是有你就死定了的架势盯着慕辞道
楚辞一见白玉这架势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若是有的话我不会和你这样的,当时皇兄不是说要比我在文武百官的闺秀中选一个嘛,说我整天没个正形,只知道吃喝玩乐,皇兄给了我三天时间,我索性直接逃了,谁知在北地会遇上那伙劫匪,当时若不是他们使诈……哼。”楚辞此时还被气的牙痒痒的。
“那你皇兄是辰国的那位王爷?”白玉问楚辞。
凡是白玉问的,楚辞都很认真的回答:“我皇兄不是王爷,我皇兄是辰国当今的天子朝仁帝,名叫楚朝晖,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皇兄自幼疼我,小的时候,我喜欢什么皇兄都会给我弄来,还记得小时候,宫里的淑贤妃很受父皇的宠爱,淑贤妃的女儿昭和公主就来欺负我,皇兄知道了以后,直接冲进淑贤妃的储秀宫把昭和公主揍了一顿。就为着这件事,皇兄还被父皇关了半年的禁闭呢。若非是有母后拦着,皇兄非得被父皇打死不可。“
楚辞接着又道:”我的母后就是当今辰国的慈安太后,母后虽在后宫,可母后是最不喜后宫那些尔虞我诈,争心斗角的,母后的性子最是平和,也最好相处。若是你见了,定会和母妃处得来的。“
翌日一早,白玉不知道自已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隐隐约约记得楚辞好像给自已擦洗了身子。白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白玉不由得脸红。
身旁的如兰见了还以为白玉是哪里不舒服,连忙说要去找大夫,被白玉拦了下来:”如兰,我没事,不用找大夫了,对了,如兰今日不用给我挽发了,直接按照女子的发式给我梳吧,左右已经离开京都了。”白玉到现在还是不会梳古代女子的发式,所以一直都是如兰给白玉梳的头。
如兰应声应下给白玉梳了近日京都盛行的朝云近香髻,只是在这份朝代未婚女子是不用挽发的,所以白玉一头青丝披在腰间,头上别了两朵浅蓝色的绒花。
待如兰梳好后白玉便打发走了如兰。白玉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在脖子上擦了好多粉才把脖子上的痕迹掩下去,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今日白玉挑了一件月白色的罗裙,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动人。
就在白玉换好衣服准备出去时楚辞从 窗户翻窗进来:“玉儿,你。”待看清白玉今日的装扮楚辞愣在原地,女装的白玉竟是这样出尘脱俗,明媚动人。
“怎么了?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样的装扮,要不我还是换回男子装扮算了。”白玉作势就要去找男子的衣服。粗瓷刚忙制止道:“不要,玉儿,是太好看了,我都看呆了,没想到我们玉儿的女子装扮竟是这样的婉约明媚动人呢。”说着便走上前搂抱着白玉:“玉儿我好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白玉不是扭捏的性格,可今日却是小女人的说道:“真的吗,可是我觉得好别扭。”‘怎么会,玉儿,真的很好看。”边说边从后面环抱着白玉抵着向前移动到镜子的面前:“嗯,很般配,哎,小爷和玉儿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真好。”
白玉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佯装生气道:”小爷?你是谁的小爷。“白玉说着转身就要伸手去揪楚辞的耳朵。
楚辞连忙躲开道:”娘子比可以,你这样别人会笑话为夫的,别人会说为夫惧内的。”“好,那你说,你是谁的小爷?”楚辞直接欺身上前把白玉抵在梳妆台上:“娘子是小爷,娘子是小爷,那娘子可以奖励一下为夫吗?”说着不待白玉回答直接吻了上来,直到白玉快要窒息楚辞才放开了白玉。白玉觉得楚辞就是故意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对着自已的耳朵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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