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拎着裙子一直跑进来,往池边一蹲。
“姑姑,你这儿咋长这么大呀?”
叶九璃眼睛微微睁开。
“休要胡说!”
“我没胡说啊,你看我!如果穿上锦衣,别人都会把我当男子!”
“你还小,没到年龄。”
“姑姑,你生得可真美!你这黑色头发,我都好羡慕,不像我,头发都是蓝色的。”
“从小到大你都没嫌弃过自已蓝色头发,现在又是为何?”
叶九璃又一次闭目养神。
她白皙如玉的手臂捧起一汪清水洒在自已胸膛。
叶卿卿想起。
在书阁里,陈七夜说过她的头发!
不知道他是觉得蓝发不好看还是好看。
“姑姑,我来找你看一首诗。”
叶卿卿把那首诗写下来,交给叶九璃。
叶九璃只是转头轻轻看了一眼,立即神情微微一怔。
“这首诗是谁作的?”
“啊,姑姑,你一眼就看出来不是我作的呀。”
“这首诗写得很好!肯定不是你作的!”
叶卿卿手指摸着下巴。
那看来诗文是真的很好!
姑姑都说好了!那肯定绝对非常好!
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就随手一写,就这么厉害?
我叶卿卿思考了好几天,焦头烂额地都写不出来!
“你在想什么?”
“啊,姑姑,没......没什么。”
“那这首诗是谁写的?确实好!”
叶九璃想起姑姑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男子。
连给她介绍驸马都不要。
还是少在她面前提起为好。
叶卿卿将手里的诗文拿起来抱在怀中。
“姑姑,那你先洗着,我走了!”
恰逢春雨护法轻轻敲了敲门,手中拿着些折子走了进来。
“长公主,宫里转过来的奏报,关于明天祭天的。”
长公主躺在温热的水中。
原本清冷绝色的面容微微动了动。
“姑姑,怎么啦?是不是祭天流程太多太累啊?
要不我去找父皇,让他自已去?”
叶九璃轻轻摇了摇头。
“是临时各种原因,要换些人。”
长公主将折子递回春雨护法。
“都是些合理理由,换人就换人吧。”
“是!长公主。”
“咳咳咳……”
长公主在水中连续剧烈咳嗽。
春雨护法和叶卿卿均是担忧的看着她。
“姑姑,等祭天结束了,你就好好休息!别再为国事操劳了。”
叶九璃轻轻将手臂抬起。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静静。”
......
当三夫人盘算着怎么算计陈七夜的时候。
陈七夜已经溜进了她儿子陈三年的房间。
陈三年还呻吟的趴在床上,根本没有觉察到。
“该死的陈七夜,肯定是你干的!老子要杀了你!”
“你个私生子!竟然敢算计老子,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修为已经先天五重的陈七夜,脚步格外灵敏轻巧,黑布遮面。
陈七夜一接近,瞬间用一块毛巾紧紧摁住陈三年的嘴。
他右手握着个尖刺狼牙棒。
陈三年吓得跟疯了一样,右手抬起。
砰的一声!狼牙棒砸的手指骨折流血。
陈七夜再次挥舞狼牙棒砸的他左手指骨折断开。
痛的陈三年眼睛泪水直流!嘴里支支吾吾的根本喊不出话来!
陈七夜又将狼牙棒顺着他的裤子塞了进去。
狼牙棒的尖刺瞬间让陈三整个人酸爽疯狂!
他浑身在被窝里扭动!
狼牙棒的尖刺让他刚刚好的踹伤,又一次鲜血淋漓。
他痛苦万分,却根本喊不出声来。
整个人快要崩溃一样。
陈七夜右手一挥,从袖子里取出提前画好的听话符。
这符确实花费了他很大的心血和精力。
他还往里面注入了炙热的炎火剑意。
随着狼牙棒不断搅动,那陈三年生不如死,几近崩溃!
陈七夜将听话符施展,念念有词。
“啪~”符文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听话符里面有炎火剑意,瞬间滚烫炙热。
吓得那陈三年全身颤抖,彻底崩溃!
刚好!听话符发挥效用就要被施展方精神崩溃。
符箓立即从他背上渗了进去。
陈三年正在手舞足蹈,被陈七夜一拳轰在后脑勺上,直接干晕了过去!
......
刑部左侍郎袁弘正和工部两名主事商议要事。
他的发妻刘氏给三人端了盘点心过来。
“姥爷,住在隔壁的三年来了。”
“让他到侧房等一会儿,我谈完事情再去找他。”
69書吧
“是,老爷!”
陈七夜在左侍郎袁弘隔壁院子里操纵着。
听话符是他做什么动作。
另一边被操纵的人也会做什么动作!
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而且陈七夜在这半个时辰内还拥有陈三年的视觉听觉。
这种听话符很容易被宗师境界以上的修道者察觉。
但显然!此时左侍郎家里面并没有这样的高手。
陈三年在侧边房间坐下。
陈七夜控制着他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将到左侍郎袁弘三人谈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南门那里东西都运进来了?”
“运进来了!袁大人。钦天监夏大人儿子死在密室,无心再管祭天事宜,天坛那里都是我们的人布置的!”
陈七夜心里咯噔一下。
他真是没想到!
之前在书阁里发生的命案还牵扯到其他事宜。
刑部左侍郎袁弘沉默稍许。
“这件事情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就算死,也不能将它说出去!”
“放心吧,侍郎大人。
陈七夜立即意识到!
祭天求雨的事宜肯定有阴谋!
这帮龟孙子,明明是朝廷的官员,却整天不干正事儿。
又要伏击哪个倒霉蛋?
房间里的三位大人已经不讨论正事了。
“两位主事,今天中午留下来,一起与陈家三子陈三年用个午膳。”
“袁大人,我前两日听说,顾大人的那个小妾被陈三年......\"
\"那都是三年被人算计了。尚书大人说了,三年从小品行端正,绝不可能放下那种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三夫人乃是西陵神殿裁决司座的爱徒,怎么可能不把儿子教育好?”
“你们说得对。”袁弘左的妻子刘氏又过来给三人加了些茶。
“那三年已经来了,在隔壁房间坐着,身上有伤却坐着端端正正,要说这样的少年去欺负那顾正家小妾,打死我都不信。他可不是那个纨绔私生子!”
陈七夜听到这里笑了笑。
“马上你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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