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晶晶还好,唐冠胥每次来都是皮笑肉不笑,说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指桑骂槐……
她一肚子委屈能跟谁去说,忙到最后一场空,她不甘心,不甘心。
“妈,你真以为唐冠胥会拿唐家的名声在京唐开涮,你知道那个苏圆什么来头吗?”
“什么来头。”
“苏圆是前不久来京唐投资的傅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姨子。”
“她不是个离异带着孩子讨生活的苦哈哈的单亲妈妈,她怎么个摇身一变和上流社会扯上关系?”
这就是问题严重所正,唐仁礼语态严重地说:“那个孩子不是苏圆的是她姐姐苏芳的,而苏芳是傅玉笙在年轻时的恋人,而那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儿子。”
唐冠胥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本以为他误把垃圾当宝贝,这辈子都会被人嘲笑找个二手货还带个那么大的拖油瓶的阴影里。
没想到,人人嫌弃的垃圾,其实是座实心的金山。
唐冠胥识人的眼力,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69書吧
雪姨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一时有些难以相信,心里 更是难以接受,抓住唐仁礼的手臂又确认:“真的?”
唐仁礼肯定的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不要管了,只要记住,唐家的事,你不要再掺合了。”
唐仁礼对于信息来源的渠道,三缄其口。雪姨了解自已儿子的为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雪姨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幸好,没有当众和唐寇胥撕破脸,最后面子算是保住了。
以今天唐冠胥那护短的架势,这位苏圆才是唐家的儿媳妇。
令人费解的是:那于青青怎么办……
貌似今天的于青青看见苏圆并不吃惊,也不意外。
难道这一切她都知晓?
雪姨越想,越想不通,儿子的话又那么言之凿凿,算了,天塌下来,也压不倒她们母子俩,管它呢。
“苏圆姐,怎么才回来,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周更掐着点,打开房子大门,看见苏圆就热情的打着招呼。
苏圆皮笑肉不笑,笑意不达眼底,说:“唉,唐冠胥那人渣他都有未婚妻,还敢招惹我,把他大缺八块喂鳄鱼都不解恨,渣男,渣男!”
苏圆气愤地跺着脚,愤恨眼珠都要瞪出来。
周更连忙上前安慰道:“不会吧,他看着不像那种男人。”
男人嘛,喜新厌旧,见异思迁都一个德性。
周更心里得意洋洋地望着眼前的可怜女人,早就猜到,她会有这么一天,拉起苏圆的手,四下望了望,说:“我前几天在商场碰见唐冠胥和一位女子亲腻的搂在一起,二人一同走进了一家珠宝店,我怕我一时看错了人,就没敢告诉你,现在看来,那个女人就应该就是他的未婚妻。”
这回应该彻底死心了吧,你只不过是人家图新鲜的玩物罢了,真以为自已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能飞上枝头那可是真金白银的凤凰,才不是那散养山野间的野鸡。
还在挑拨离间,苏圆心中一阵阵泛恶,但脸上却挂满了失落,红着眼眶,倔强别过了脸。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
抽手,迈得有气无力的步子,向上走着,留下一个被甩后,无力回天的背影。
“苏圆姐,看开些啊。”
周更尖着嗓子不痛不痒的安慰了一句,嘴角却咧了起来。
“刚才在底下骂我什么,渣男,有这样实话实说的渣男?”唐冠胥丧着一张脸,把人逼挤在角落里。
“你起开,我要上厕所。”
“不行,说清楚。”
“我尿急,憋不住了,走开。”
苏圆因内急,扭抽着一张脸,灵活的从腋下钻了出去,赤着脚,跑进厕所。
唐冠胥蹙了一下鼻尖,背靠在侧所的门上,这几天楼下的那一位,安静的有些可怕,那又怎样,她肚子里的那点蝇营狗苟他已摸的八九不离十,早已对他们够不成任何威胁。
就等着订婚那天,将他们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你站这干什么?”
光听声音,就能想像身后的那一位,此刻 脸上的表情就跟骂条癞皮狗一样。
转过身,手中提着一双白色的拖鞋,晃了晃,看:我干的是正事。
痞里痞气挑着眉尾,俯下身,把鞋子并排着摆在她的脚前。
苏圆努了努嘴,心里甜滋滋的涌过,穿上拖鞋,吧哒吧哒朝着卧室走去,“你都不表示的感谢说一句,亲一个也行。”
“我累了。”其实是心累。
无精打采地甩掉拖鞋,像条八爪鱼一样钻进被子里。
唐冠胥站在床边,瞧着那双露出的脚踝,红红的,蹲在地上,轻轻地抬起脚,手握在脚踝处,指尖轻揉的刮在关节处按揉着。
“太累了,就不要去上班了,自已开个工作室,你不是一直都想开个甜点铺子嘛,我出资,你出技术,合作共赢,你说这个建议可行吗?”
听到甜点,苏圆的小脸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侧着小脸趴在床上,嘟囔着说:“哪有那么容易呀,这个小区对面的那条街,到今天已经关了两家甜品店了,我哪有什么底气去挑战甜品圈。”
“这还没干,就开始讲这种丧气话,这种态度不可取,我唐爷的女人,怎能这么软弱无能。”
“咯咯咯……”
脚边的人冷着脸问:“笑什么?”
苏圆隐忍着笑意,翻过身子坐在床上,忍俊不禁地问:“唐爷,谁给你封的,自封的吧,哈哈哈……”
唐爷,多么傲娇的名头,对外能唬住一些人,但对她,什么用都不管,还唐爷,她还是苏爷呢。
“苏圆,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这是我给你的特权,你要珍惜,不要不知好歹。”
“俺滴唐爷呀,你发个飙,让我看看!”
今天她就蹬了,老虎的屁股她就摸了,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苏圆眨巴眨巴黑漆漆的大眼睛,眼神贼溜溜地瞟着他,无声的撒娇攻击着他柔软的心房,看着床上她那俏皮的一面,唐冠胥哪还敢有脾气,惩罚地挠了下她的脚底板。“对姐姐,我舍不得。”
“没意思。”
苏圆泄了气的皮球,平铺在床上,双手摊开在两侧,“你说周更她又憋着什么坏呢,想起这个我就来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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