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凡紧随其后,踏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那告示上究竟写了什么内容。
他耐心地观望了许久,终于将告示上的字句一一览尽。
69書吧
原来,告示上所书之事竟是刘府千金身患一种奇异之症,正广泛邀请江湖中经验丰富的医者前来诊治。
倘若有人能够治愈这位千金的病症,刘府定将给予丰厚的赏赐。
林非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喜之情,暗忖道:
这不正是自已那神技【悬壶济世】大展拳脚的好时机吗?
他转身朝向身旁一位文质彬彬、书生模样的青年,拱手问道:
“这位兄弟,在下林非凡,不知可否请教一下,这刘府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书生抬起头,目光落在林非凡身上,微微一笑,道:
“在下柳天志,林兄竟连这刘府都不知?莫非是从外地远道而来的?”
林非凡挠了挠头,坦诚地回答道:
“实不相瞒,在下确实初来乍到,对这贵宝地还不甚了解,还请柳兄不吝赐教。”
柳天志点了点头,开始向林非凡解释起来:
“这刘府嘛,乃是霜凌城的城主府,而那位刘家千金,更是刘城主的心头肉,唯一的掌上明珠!”
林非凡一听,心中更是欢喜不已,暗想:
身份如此尊贵,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不知这位千金小姐的容貌如何?
于是,他继续向柳天志询问道:
“柳兄,不知你可曾见过那刘家千金?”
柳天志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痴迷之色,缓缓说道:
“我曾有幸在一次诗词会议上见过刘家千金刘如霜,她温婉可人,容貌倾城,犹如小家碧玉一般,让人一见难忘。
她的美丽,足以令霜凌城的众人为之倾倒,说她是霜凌城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只是她平日里深居简出,我们很少有机会能够见到她的真容。
如今听闻她患病的消息,我们心中都感到十分惋惜,只希望她能够遇到名医,早日康复。”
林非凡听完柳天志对刘如霜的赞美之词,心中对即将上演的英雄救美之戏更是充满了期待。
他幻想着自已治愈了刘如霜的病,到时候不仅会让她对自已倾心相许,还会赢得刘城主的赏识,成为城主府的座上宾!
然而,林非凡也深知,主角往往都是在最后关头才闪亮登场。
如果过早地暴露自已的实力,反而会让人觉得廉价。
因此,他决定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等待其他名医都前去诊治而束手无策之时,再适时地展现出自已的医术,一举治愈刘如霜的病,成为在场众人瞩目的焦点!
......
近日,告示一经张贴,便如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前来刘府求诊的大夫们,如同潮水般络绎不绝,纷纷涌向这处府邸。
他们不仅怀揣着对城主府丰厚奖赏的渴望,更怀揣着对城主府赏识的期盼,希望能借此傍上城主府这棵大树,日后在霜凌城中行事,便可依仗刘城主的威势,畅通无阻,如鱼得水。
今日,林非凡亦步亦趋地来到城主府门前,准备为刘如霜小姐治疗。
然而,当他刚靠近刘府大门时,刘家的护卫们便如临大敌,纷纷上前阻拦。
他们手持未出鞘的刀剑,横在林非凡面前,声色俱厉地吼道:
“此处乃城主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林非凡闻言,眉头微蹙,但语气坚定地说道:
“在下乃是见告示而来,专为贵府小姐诊治病症!”
然而,刘家的护卫们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他们打量着林非凡,眼中满是不屑与怀疑,其中一人更是嘲讽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此献丑?
你看那些大夫们,哪个不是经验丰富、年岁已高?
而你,连个药箱都没有背,如何能让人信服?”
林非凡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深知此时不宜发作。
他暗自下定决心,待会儿一定要治好刘如霜小姐的病症,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护卫们好好瞧瞧!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他该如何进入刘府为刘如霜治疗呢?
林非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口解释道:
“我乃云游四方的医者,见告示而来,专为贵府千金诊治。
我虽无显赫家世,却自有家传秘术可治百病。
至于药箱,此处大夫云集,又何愁无药可用?
更何况,医术之道在于心而非物,难道你们认为没有药箱便治不了病吗?”
这时,城主府内走出一位气度不凡的刘管家。
他听到外面的争执声,便走过来查看情况。
见到林非凡后,他朝着护卫们呵斥道:
“来者是客,何况现在小姐病情紧急,已有多日未见好转。
且我等有规矩在先,凡为小姐治病者,皆需经过考核方能入内。
此子是否有真才实学,一试便知!”
一听到有考核,林非凡心中不禁一紧。他心中暗想:
“不妙了,我的【悬壶济世】神技每日只有一次释放机会,若不能一举通过考核,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心意?”
然而,他又深知此时不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了。
刘管家此刻温文尔雅地对林非凡说道:
“尊贵的客人,请您入内稍候。
在下斗胆一问,您贵姓大名,如何称呼?”
林非凡谦虚地回应道:
“您客气了,叫我林大夫即可。”
刘管家微笑着点头,一边引领着林非凡前行,一边细致地解释着接下来的流程:
“林大夫,稍后您将与其他诸位大夫一同接受考核。
只有通过考核,方有机会为小姐诊治病情。”
林非凡虽心中有些忐忑,但仍坚定地说道:
“自然,我会全力以赴的。”
不久,两人便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只见屋内已聚集了十几位大夫,他们看到林非凡的到来,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毛头小子,居然也是大夫?”
“真是难以置信,与他同台竞技,岂不是对我们这些老医者的侮辱?”
“没错,看他年纪轻轻,难道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医的吗?”
“从娘胎里学医又能有多少年?最多二十几年,这年纪恐怕连医术的皮毛都还没摸透呢。”
“确实如此,草药之道博大精深,光是掌握各种草药的功效就需要耗费数十载的光阴,更何况是理解草药之间的相互作用。
现在的年轻人,是否太过自信了些,只学了些皮毛,就敢来诊治疑难杂症?”
这时,一位名满当地的大夫白方雀,他作为这群大夫的领袖,向刘管家询问道:
“刘管家,这位年轻人也是来为我们小姐治病的吗?”
刘管家恭敬地回答道:
“正是,凡入此屋者,皆是为小姐诊治病情的大夫。”
白方雀听后,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他高声说道:
“不妥呀,刘管家。
这位年轻人年纪尚轻,怎能胜任治病之责?
与他同台较量,岂不是让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医者颜面无存?
我们何时沦落到与这样的新手相提并论的地步了!”
他的话语刚落,身后的大夫们便纷纷附和道:
“是呀,是呀,此子年纪太轻,恐难当此重任。”
在听到白方雀对自已进行如此刻薄的贬低后,林非凡的内心也燃起了不服之火,他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我身怀家传秘术,绝非你们这群墨守成规、故步自封的老顽固所能想象。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高手,只需一试便知,绝非单凭口舌之争所能决断。
我也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你们在场的诸位,与我相比都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存在,不及我毫发之末!”
白方雀听闻林非凡这番狂妄之语,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你......你......”
站在一旁的刘管家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他顺着白方雀的意思说道:
“白大夫,我明白您的意思。
但小姐的病情已经拖延至第三日,依然不见好转,此时正需要江湖中的奇才异能之士前来解救。
毕竟,能够治愈疾病的才是真正的大夫。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
您若是对这位年轻人心存疑虑,那不妨在即将到来的考核中一较高下,用实力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
白方雀虽然被气得直喘粗气,但也只好强忍怒火,回应道:
“好,就依刘管家所言,尽快安排考核吧。
我们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揭开这小子的真面目,让他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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