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帆一听到琴心嫣身体欠佳,顿时满脸紧张,急切地询问道:
“心嫣,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否需要我立即去请医师过来?”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生怕琴心嫣的病情有丝毫的恶化。
琴心嫣见状,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轻轻答道:
“云帆,你不必担心,段师兄家传的针灸之术极为高明,只需他为我施上几针,便可缓解我的病痛。
之前他也曾多次助我,我的这老毛病他早已了解。”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段无痕的信任与依赖,同时也让楚云帆稍感安心。
楚云帆闻言,立刻转身对段无痕作揖道:
“师兄,那就有劳你了,请务必用心为心嫣施针。”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切与敬意,对段无痕的医术深信不疑。
段无痕脸上毫无波澜,俨然一副温和师兄的模样,他淡淡地回答道:
“云帆,你言重了。照顾师弟师妹本就是我份内之事,何须如此客气。”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楚云帆,你且先出去,将门关好。”琴心嫣朝着楚云帆说道,
“施针是个极其危险的过程,稍有不慎便会扎错穴位,对身体造成极大的危害。”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楚云帆为了琴心嫣的安危,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他走到门外,小心翼翼地关紧了房门,生怕一丝声响打扰到屋内的施针过程。
门扉紧闭之后,琴心嫣立刻眯着眼睛露出了一脸享受的模样。
她用手指轻轻撩起段无痕的脖子,用酥软的声音说道:
“师兄~我们继续呀!”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与诱惑,仿佛要将段无痕的心神完全吸引过来。
段无痕被琴心嫣大胆的举动惊到,他奸笑着用手挑起琴心嫣的下巴,说道:
“你就不怕被你的未婚夫听到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与挑衅,似乎在试探琴心嫣的底线。
琴心嫣含情脉脉地看着段无痕,说道:
“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在干嘛,而且就隔着这扇门,你不喜欢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楚云帆的不屑与嘲讽,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说完,琴心嫣开始主动地解开段无痕的衣服,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段无痕看到身下的美人如此主动,心中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
他再也受不了琴心嫣在他胸膛上的撩拨,双手暴力地扯开琴心嫣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地面上。
琴心嫣双手撑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激烈运动。
向前一步,“啊!”一声大叫响彻整个屋子。
这声惨叫似乎夹杂着痛苦与欢愉,让人无法分辨其中的真实情感。
此时的楚云帆听到屋内的惨叫声,心中顿时一紧。
他以为是琴心嫣出现了意外,急忙敲门问道:
“心嫣,心嫣,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生怕琴心嫣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琴心嫣忍着身下的剧烈运动,咬着嘴唇说道:
“我没事!段师兄正在给我扎针,第一次进来我受不了,所以叫出声。
你千万别进来,打断了段师兄的施针,可是会害死我的!”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坚定,似乎在告诉楚云帆不要打扰到他们。
“好的,好的,我不进来。”
楚云帆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回答道,
“你有事的话再叫我。”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等待,仿佛是一个焦急等待孩子出生的父亲。
在数次的针尖刺入与拔出之间,琴心嫣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段无痕见状,立刻上前,轻轻地将她扶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柔软的床上。
此刻,两人都忙着整理着凌乱的衣物,而琴心嫣则是疲惫中透出一丝急切,她望向段无痕,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渴望:
“我们何时能结束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将那个令人厌恶的楚云帆彻底除去?
他如今不过是个低贱的杂役,已经被我们榨取得一干二净,再也无法为我们提供任何价值了。”
段无痕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他低声奸笑道:
“快了,明日夜晚你便将他引诱出来,届时我们……”
……
段无痕轻轻推开了房门,回头朝床上躺着的琴心嫣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柔声道:
“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便会恢复如初。”
楚云帆在门外听到了段无痕的话,心中的忧虑如同被风吹散的乌云,瞬间消散无踪。
他连忙上前,向段无痕深深一鞠躬,满怀感激地说道:
“多谢段师兄了,日后若有需要,楚云帆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段无痕微微颔首,故作谦逊地回应道:
“楚师弟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这就离开,你去看看琴师妹吧,只是她此刻身体虚弱,你切勿打扰太久。”
说罢,他转身离去,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楚云帆手中的玄灵草上,心中暗自嘀咕:
“呵,这不正是我那珍贵的玄灵草吗?这傻小子还真送货上门了!”
楚云帆怀着满腔的关切,急匆匆地跑到了琴心嫣的床前。
他见琴心嫣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脸颊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红润,心中不禁暗想:
果然段师兄的针灸之术非同一般,短短时间内便让心嫣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他轻声细语地向琴心嫣询问道:
“心嫣,你感觉好些了吗?”
琴心嫣此刻疲惫不堪,声音略显无力地说道:
“嗯,好多了,只要再好好睡一觉,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
楚云帆闻言,心中更加放心了几分,他温柔地说道:
“你要的玄灵草我已经帮你培育出来了,就放在你床边,你好好休息,我这就离开了。”
琴心嫣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温暖:
“谢谢你,云帆。你真的很细心,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听到琴心嫣的夸奖,楚云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看着琴心嫣,缓缓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然后离开了这个小院。
......
隔天,楚云帆欣然收到了琴心嫣派人送来的信笺。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琴心嫣那娟秀的字迹,信中邀请他今晚在后山的幽谷峰上相见,似有话语相商。
楚云帆阅读信件后,心中涌现出难以言表的欢喜与激动。
这些年的默默付出,难道终于打动了琴心嫣的心弦?
她是否将在今晚,于皎洁的月光下,向他倾诉那份深藏的情感?
难道,他们这对有情人,终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携手共度余生?
这一日,楚云帆的心情如同春日的暖阳,明媚而热烈。
他坐立不安,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他开始想象与琴心嫣结婚后的生活,幻想着他们共同孕育的子女,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在脑海中反复斟酌。
夜幕降临,楚云帆精心打扮,身着整洁的衣裳,步履轻盈地朝着后山的幽谷峰进发。
他的心情如同沐浴在春风之中,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终于来到幽谷峰的悬崖边,只见琴心嫣身着流云般轻盈的薄纱,背对着他伫立在月光下。
她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仙女下凡,美得令人窒息。
楚云帆缓缓走上前去,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地呼唤道:
“心嫣,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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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嫣闻声转过身来,面带温柔的微笑,轻声说道:
“爬这么高,累了吧?来,喝口我带的水。”
感受到琴心嫣第一次如此体贴入微的关心,楚云帆的内心充满了幸福感。
他微笑着接过琴心嫣递来的水壶,咕噜咕噜地畅饮起来,每一口都仿佛带着甜蜜的滋味。
喝完水后,楚云帆微笑着询问琴心嫣:
“心嫣,你今晚特意叫我来幽谷峰上,是有何用意呢?
是要一起欣赏这皎洁的月光吗?你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呢?”
琴心嫣看着楚云帆喝下她带来的水,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之前听闻你有一块家传的玉佩,我对此颇为好奇。
不知你可否将它赠予我?”
楚云帆闻言,面露为难之色,他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心嫣,非我不愿相赠,实乃这玉佩乃我家族传世之物,历经数万年未曾断承。
若将它赠予你,我恐成不肖子孙,日后在黄泉之下,又怎敢面对列祖列宗?”
琴心嫣听到楚云帆拒绝将玉佩相赠,她的脸色开始变得不悦。
她软硬兼施地说道:
“你心中是不是并没有我的位置,连一块玉佩都不肯割舍?
况且,我乃你之未婚妻,日后将嫁入你家,亦算是你家之人。
玉佩非消耗之物,日后亦可传于你之子嗣,亦不算外流。”
听完琴心嫣那番深情的话语,楚云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心中犹豫不决,考虑着是否应该将那块祖传的玉佩赠予琴心嫣。
正当楚云帆下定决心,准备将玉佩从怀中取出之际,一股莫名的虚弱感突然袭来,他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变得疲软无力,连站立都变得困难,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从楚云帆身侧的草丛中窜了出来。
那人正是段无痕,他手持利剑,眼神冷酷,毫无预兆地向楚云帆发起了攻击。
利剑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直刺楚云帆的胸口。
楚云帆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剑尖穿透自已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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