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正当韩墨熙在厨房享用完简朴的晚餐,正欲推开那扇破旧不堪的茅屋之门,回归他简陋的居所之时,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从后方传来。
韩墨熙转身望去,只见韩水莹带着韩破天等人,气势汹汹地朝他逼近。
在韩墨熙还未开口之际,韩水莹已是满腔怒火,她厉声质问道:
“韩墨熙,我的金项链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已经认定了韩墨熙的罪行。
韩墨熙被突如其来的指责搞得措手不及,他连忙摆手否认道: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偷你的金项链!”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无辜,仿佛被冤枉的孩童一般。
此时,柳莲心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她冷冷地说道:
“韩墨熙,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没钱你可以向我开口,为何要做出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你的行为,简直是对韩家的莫大耻辱!”
她的言辞犀利,如同利剑一般刺向韩墨熙的心头。
韩墨熙心中一阵苦涩,他暗自嘀咕道:
“之前我向你要钱时,你可是口口声声说男人要靠自已赚钱,不能像个废物一样伸手就要。
如今却这般指责我。”
他心中的委屈与无奈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再次坚定地否认道:
“我真的没有偷你的金项链。
我今天一直在菜园里浇水,根本没有时间去你房间偷东西。”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在向所有人证明自已的清白。
然而,韩水莹却不肯善罢甘休,她继续训斥道:
“你还敢狡辩!你不仅成了窃贼,还撒谎成性!
你敢说今天你没进过我院子?”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仿佛要将韩墨熙的谎言彻底揭穿。
韩墨熙闻言,急忙解释道:
“我是进过你的院子,但那是因为韩羽轩的风筝挂在了树上,我是去帮他拿风筝的。
我绝对没有拿你的金项链!”
此时,韩破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响起,他怒斥道:
“我从未见过哪个盗贼会承认自已偷东西的。
你这逆子还在狡辩!
经过我的调查,今天就你进过韩水莹的院子。
你是不是趁着给你弟弟拿风筝的机会,偷偷进屋偷走了你姐姐的金项链?
你还不赶紧认错,把项链交出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韩墨熙的罪行彻底坐实。
面对众人的指责与冤枉,韩墨熙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他大声否认道:
“我真的没有偷!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此时,韩羽轩再度挺身而出,扮演和事佬的角色,他沉稳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坚定:
“二哥今日确实是在大姐的院子树上帮忙取风筝,至于那金项链之事,以我对二哥的了解,他绝非是那种会做出此类行径之人。”
话说至此,韩羽轩缓步走向前,轻轻按住韩墨熙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却又不得不顾及在场众人的疑虑,于是他接着说道:
“二哥,我自然是信任你的,但其他人心中的疑虑也需有个明确的解答。
或许,你愿意打开门,让我们进去查看一番,证明自已的清白。”
韩墨熙听完韩羽轩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这分明是对他的不信任。
这般的怀疑与搜查,让他觉得自已在这家中如同小丑一般,无足轻重。
他试图挣开韩羽轩那看似安慰实则冰冷的手,却不料韩羽轩突然向后倒下,摔在了地上。
韩破空见状,怒不可遏,他大声喝斥道:
“你这不肖子,难道真的被羽轩说中了?
你竟因愤怒而将你弟弟推倒在地!
莫非你真的将金项链藏在了屋里,还企图阻挠我们的搜查?
来人,给我将这逆子按住,破门搜查!”
倒在地上的韩羽轩,此刻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围的护卫迅速将韩墨熙制服,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下巴被重重地压在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队护卫猛地踹开了那扇破旧不堪的房门,房门在撞击声中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护卫们肆无忌惮地闯入屋内,开始翻找韩墨熙的私人物品,将它们随意扔在地上。
柳莲心和韩水莹急忙扶起韩羽轩,随后缓缓步入屋内。
韩水莹环顾四周,只见屋内一片破败,家具残破不堪,屋顶上布满了蜘蛛网。
她不禁露出嫌弃的神情,轻蔑地说道:
“这种破房子,也只有像韩墨熙这种粗鄙之人才会住。
哪里比得上我的闺房,那般温馨芬芳。
他一定是心生嫉妒,才偷走了我的金项链!”
几名护卫在屋内翻找了近半个时辰,最后向韩破天汇报,他们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焦虑:
“家主,我们遍寻无果,仍不见小姐的金项链!”
韩墨熙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重压稍稍减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韩羽轩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这扇倒在地上的门似乎有些蹊跷,里面似乎有空洞,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韩破空听到韩羽轩的提示,亲自将那扇显得异常的门扶起。
他仔细打量,只见门的背面被巧妙地挖出一个洞,洞内藏着一包用洁白如雪的布匹包裹的物品。
韩破空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一条璀璨夺目的金项链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韩水莹一眼便认出,这正是她遗失的那条金项链,她惊喜交加地喊道:
“这,这正是我失而复得的金项链!”
柳莲心看着被众人按压在地上的韩墨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厉声斥责道:
“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败坏品德,简直是有辱我韩家列祖列宗,简直是家门不幸!”
韩墨熙面对众人的指责,心中满是委屈与不解。
他并不知道这金项链究竟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他大声辩解道:
“这金项链绝非我所拿,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韩破空听到韩墨熙的辩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猛地一巴掌扇在韩墨熙的脸上,声音冰冷而愤怒:
“你说不是你拿的,难道这金项链还能自已飞到你的屋子里来?
陷害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看看你这屋子,除了这条金项链,还有什么值得被人陷害的?
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按家法处置!
抽血鞭笞一百下,然后关入禁闭室三十天,以儆效尤!”
......
在寝屋的幽深之中,韩破空与柳莲心此刻正并肩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准备进入梦乡。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拂过窗棂的轻响,打破这宁静的氛围。
在无尽的黑暗中,柳莲心辗转反侧,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她终于忍不住朝身旁的韩破空低声说道:
“老爷,今日那韩墨熙真是气死我了!
看来,那位算命先生所言非虚,他果真是韩家的灾星,若长此以往,韩家百年的基业恐怕真的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韩破空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愤恨:
“夫人所言极是。
自从他降生之日起,我便觉得此子非同寻常,印堂之上隐隐有黑气缭绕。
因此,我才特地请来了算命先生为他卜算。
先生说他乃是天煞孤星之命,会克死身边亲近之人。
故而,我自幼便对他心生排斥,不想今日他的凶相竟愈发显露无疑了。”
柳莲心听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忧虑:
“老爷,我们如此待他,他日后会不会心生怨恨,报复我们呢?”
韩破空冷笑一声,不屑道:
“他敢?我们可是他的亲生父母,没有我们,他又岂能来到这世上?
无论我们如何对待他,他都应该感激我们给了他生存的机会。
他若敢有丝毫怨恨之心,那便是大不孝!”
柳莲心点了点头,似乎放下了心中的顾虑。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
“老爷,前日路过的那位仙人曾言,韩墨熙身怀至尊骨,修炼天赋世间罕见。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趁他这次犯错之际,将他的至尊骨移植到轩儿身上?
如此一来,轩儿的修为必将突飞猛进,韩家的未来也就更加光明了。”
韩破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
“夫人所言极是。
这逆子既然有如此天赋,却不肯为家族所用,反而处处与我们作对。
我们必须要遏制他的崛起,否则,消耗的将是韩家百年的气运。
只是,不知轩儿是否愿意承受这移植之痛?”
柳莲心轻笑道:
“老爷放心,我之前已经与轩儿说过了。
他表示为了韩家的崛起,这点痛苦他完全可以忍受。
他如今已经有了一颗坚韧不拔的心,将来必定能够成为韩家的栋梁之才。”
韩破空闻言,心中甚是欣慰:
69書吧
“不愧是我韩破空的儿子,能够忍受如此苦难,有一颗向上的心。
日后由他接任韩家,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歇息吧。
明日再请大夫前来,为轩儿进行挖骨之术。”
于是,在这幽深的寝屋中,韩破空与柳莲心二人渐渐陷入了梦乡。
而韩家的未来,也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悄然埋下了伏笔。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