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给苏落初打了一盆水过来,就在书房的架子上她就洗了一把脸。
洗完后看着乌黑的帕子和黑漆漆的水。
下巴都要惊掉了。
自已是什么笨蛋嘛?
这种桥段不是只有在笨蛋美人身上才有的行为吗?
严重怀疑自已是个弱智。
刚才还在国师面前傻笑 。
怪不得她刚才看见国师笑得很开心,原来是笑她啊。
还以为他心情好了。
时迟生在原来苏落初坐的那个位置看得认真,不过她选择性的忽视了他频繁蹙眉的表情。
“老师,我做完试卷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没事的话她想回去了。
外面黑漆漆的,回琉璃宫还得走很长一段路。
时迟生放下试卷,眸光微动,“没事,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好的,老师,再见,您早点休息。”
微微鞠躬,就离开了国师府。
走之前还不忘关上门。
从国师府出来,感觉人都轻松了一阵。
老师周围的气压太吓人了。
面对女皇她都觉得就是个普通的老女人,可唯独这国师,她当真是不敢有一点不敬。
也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可怕。
她也觉得奇怪,自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一个男人,她有种不听话就要挨揍的感觉?
难道是她的错觉?
思绪又不小心回到了开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收了国师这样的男人。
理不清,想不明。
便只管专心赶路。
要是动用魅影无踪,可能半个小时就到了,但是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这么奢侈。
只能苦哈哈的甩着两条无力的双腿。
天上黑漆漆的,本来就不太明亮的几颗星星都被乌云遮挡完了。
风还挺大,她感觉有点冷。
为了早点回去休息,苏落初走得很快。
身体虚弱,耳边全是胸腔里面喘气的声音。
夜晚大部分人都去休息了,在路上连个奴才都没看见。
苏落初自然也没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有人揽过她的肩膀。
她才被惊吓的跳开。
“啊呜。”
小脸因为走路泛红,汗水浸湿了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嘴唇因为惊吓有些发白。
转头看了拦着她肩膀的人,脸色难看。
沉声质问道:“怎么是你?”
两人相隔很近,哪怕有些黑还是能看出来旁边的男人,澜尘。
一听她的语气,澜尘撅着小嘴,活像个受委屈的林妹妹。
眼泪氤氲在眼眶,要落不落的模样。
苏落初头有些大。
“落落,我来接你回去。”
苏落初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感觉他可能神经不太正常。
眉宇间浮现一抹戾气,冷着声音问道:
“你跟踪我?”
澜尘装得像朵清纯小白花似的,眼泪划过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动人非常。
“落落,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害怕···”
他倒不是跟踪她,去琉璃宫找她,听奴才说她来国师府了,才跟过来的。
苏落初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跟踪她,反正现在的状况就是她不想和他有交集。
语气冰冷强硬,“澜尘公子,你之前没听清楚,本殿在同你说一遍。离我远点,你想成婚,找谁都可以,但不能是本殿,也不会是本殿。能明白吗?”
一连听了她两次的拒绝,澜尘的伪装不复存在。
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她的眼神偏执、疯狂、黏腻。
那双魅惑众生的狐狸眼也不再见一点温柔。
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凉了几分。
脸上带着笑意,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音量不大但却十分坚定,甚至还有一丝妖娆,“落落,人家不明白呢~”
真是只狐狸!
听不明白,不明白去死。
苏落初本就不是本土长大的女人,哪怕是也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况且还是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原主也不过刚及笄的少女,在她眼里就是还没成年。
谁考虑这么多。
69書吧
苏落初也不管他这么多,转身就走。
“落落,等等我。”
澜尘本来以为她还会和他说点什么,哪怕是骂他两句,他都会很开心。
可她转身就走。
胸腔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调整了一下呼吸,快步追了上去。
澜尘也是习武之人,将自已的手再次扶上她的肩膀那一刻。
苏落初再也忍不住了。
捏着他的手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澜尘奇快的捂住她的口鼻。
仅仅一秒钟,便放开了。
“澜尘,你···”
晕了过去。
该死的臭男人,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又要带她去哪里。
澜尘抱着晕过去的苏落初,往望月居走去。
月光灰暗,他的眼里满是痴迷,疼惜的看着她瘦瘦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施展轻功,快速回去。
将人轻柔的放在他所住的床榻上,一看便是提前布置的过的。
命人打来一桶水。
像是对待孩童般的擦脸,擦脚,脱去她的外衣。
随后自已又洗了个澡,换上一身难以言喻的薄纱衣裙,躺到了她的身边。
将睡得香甜的少女的脑袋放在自已的臂弯,屋内灯光明亮,但不刺眼,反而显得温和。
就这么砸吧砸吧的看着她睡得香甜,脸上带着满足。
用手划过她的眉骨,从眉骨到眼睛到鼻梁,最后将指腹落在少女红润小巧的双唇。
眼里欲色十足,似有风云在翻涌。
轻柔两下后,显得更加红润可人。
澜尘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少女的唇瓣。
本来只是简单的厮磨,舔舐着双唇。
气息越来越重,撬开少女的贝齿,辗转反侧,品尝着少女的香甜。
直到身下的人难受的开始扭动,他才缓缓放开。
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绯红。
只有他知道自已忍得多难受。
食髓知味,深入灵魂深处。
等身下的人又安睡过去,又忍不住俯下身去,仿佛只有通过不停的亲吻,才能缓解内心的空虚难受。
澜尘看她的眼神化不开的浓稠、黏腻,占有欲疯长。
她会不会永远在自已的身边?
他这样问自已。
答案是否定的。
刚从这两次接触来看,她对他,不仅像个陌生人一样,还十分排斥他的接触。
澜尘也弄不清楚这其中是什么原因。
以前他像个可怜小狗一样,若是运气好她遇见了,出于怜悯她会大发善心的帮他。
可是现在,她离他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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