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那个夜晚之后,江湖上南北闻名的名妓杨州安明贤的名声传遍了大江南北。官府显贵、江湖豪杰,所有人都蜂拥而至。在短暂的时间内,到处都在议论:这个安明贤究竟是怎样一个美人?
虽然名字相同,但没人敢想象,名妓安明贤,其实就是那个专门制造麻烦的贤王家族。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南国的名妓,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在不分昼夜的长夜中,新客人络绎不绝。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腰间佩戴着一把新月形的刀。如果你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你会立刻认出,这个人就是刀剑门的掌门人,杨州铁心,他的刀法使用的是一把巨大而沉重的宝刀,但他仍然可以非常灵活地使用,让人看不清招式,仿佛迷失在雾中,人们就会败下阵来。
老板娘匆忙上前,满脸堆笑地说:“各位大侠,请进屋吧!”
杨州铁心冷冷地看着老板娘说:“安明贤在哪里?”
老板娘说:“哎呀,真不巧,我们家的公子现在正在接客。大侠,我们的姑娘也都是美丽的佳人,水灵灵的。”
站在杨州铁心旁边的弟子说:“不需要说些没用的话!我们掌门要找安明贤!快去安排!”
老板娘有些尴尬地说:“这位大侠……都是客人,我们也不能得罪啊。”
另一个弟子愤怒地说:“我们掌门难道不是贵客吗?少说废话!把在安明贤房间里的人赶出去!”
这边正在激烈争吵,而房间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你就是享有盛名的杨州名妓?在大江南北都赫赫有名的?你就是那个英俊的男子,哪里迷人?哪里美丽?这个女人!我被骗了!谁说你是杨州第一的名妓,全都是欺骗我!”一个年轻的公子,体态肥胖,不停地颤抖着。
安明贤笑着说:“我哪里不美丽,哪里不迷人?你的眼睛瞎了吗?”
那个肥大的公子大声说:“我呸!你真是个败家子,从八辈子起就坏了,几千两银子啊,却浪费在你身上!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去嫖几个小妾!”
安明贤有些惊讶:“几千两银子?我现在这么值钱?几天前还只有一百两,没错,看来我确实很有成为名妓的潜质。”
“你这个女人,去死吧!浪费我的金钱!你们这些妓院的人吹嘘得天花乱坠,有名无实,等少爷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的母亲,让我的母亲派人来封了你们!”
安明贤笑着说:“你的父亲是官员吗?是什么官职?”
那个肥大的公子挺直了腰板,没有人能比得上他说:“说出来吓死你!我父亲是杨州的知府!”
安明贤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杨州知府的俸禄是十六两银子,你刚才说想找我,已经花了好几千两银子。这么说来,你的父亲是贪官了!”
那个公子急躁地说:“你的父亲才是贪官!我父亲清廉正直!我们家非常贫穷,连老鼠进去都要哭着出来!”
安明贤笑着说,如果他还得继续做贪官,那全世界都是他的了。
那个肥大的公子看到安明贤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短暂的时间内,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安明贤看了一眼那个公子的衣服,确认了他是一个富有的贵族,杨州如此富有,如果不贪污腐败,那真是辜负了皇帝的信任,安明贤说:“回去告诉你的父亲,如果他不能胜任这个职位,还有很多人等着取代他。如果他继续贪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哈!你能做什么?去告你的关系吗?还是变成厉鬼来找我们?”那个肥大的公子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安明贤愤怒地冷笑着说:“你听说过贤王家族的名字吗?”
“原来贤王家族也是你的关系!你不要拿王室来威胁别人,天下谁不知道,贤王家族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总是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真的是和那些愚蠢的贵族后代一样!”
安明贤忍不住愤怒,他在人们眼中的形象就是这样吗?安明贤想了一下,又说:“那么,你也知道神医?”
那个公子听到神医的名字,一时惊恐:“名妓,神医也是你的情人?求老人家长轻打,我父亲不知道我出来嫖妓。我母亲也没有贪污,都是他们自愿送钱来的,我母亲检查后忘记告诉他们拿回去。我父亲真的是个清官!”
(这是什么样的清官啊???)
安明贤没想到神医的名号比自已还有用,看来他不好的声誉已经深入人心了:“快滚!你的父亲如果再贪污,你如果继续好色,本公子一定会处理你们的!”
那个公子像得到了大赦一样,肥胖的身体急忙跑得飞快。
安明贤靠在门上,这时才看到老板娘正在和几个人在大厅里激烈争吵,看起来是因为自已而刻薄。他微微一笑,自已的名声真的很好。
“云弟!请杨州掌门上来!”
老板娘担心地看了安明贤一眼,那样的身材,刚刚接待了那个肥大的公子,又来了这位大人物,两个都是人中之龙,可以吗?
安明贤微微一笑。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已学什么就擅长什么,这个名妓的名声也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杨州铁心坐在桌子前,一本正经地露出了谨慎的样子。他的弟子们也没有跟进来,在这么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从安明贤决定做一个专业的名妓,他就派人重新布置了一下房间。四面墙上都挂满了春宫图,都是两个男性在云雨之中。
杨州铁心虽然在江湖上纵横多年,但从未涉足男色,今天第一次看到这么明显的春宫图,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也出现了一些红晕。
他咽了口唾沫说:“安明贤?”
安明贤突然觉得好笑:“你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我吗?怎么一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在下正是安明贤,你没有找错人。”
杨州铁心轻蔑地说:“真是没想到,你以前那么落魄,现在却受到大家的欢迎。人心真是易变啊!”
安明贤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但为什么说话的声音却那么年轻?还有一丝稚嫩,完全不像一个掌门人,反而有点孩子气。再次看向他的脸,发现下巴上有些许胡须。安明贤忍不住笑了,站起来然后坐在杨州铁心的腿上,假装非常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杨州铁心被安明贤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用力推开安明贤,推了几下,但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距离。安明贤看着他,眼中的戏谑越来越浓,调侃说:“杨公子的皮肤本来还不错,是谁给你化妆的?”
杨州铁心有些惊讶,有点结巴地说:“你,你在胡说什么?”
安明贤又笑了笑,轻轻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让他全身颤抖了一下。
安明贤说:“当我用这些招数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说完,用力一拉,立刻拿出了一个面具。
杨州铁心发现自已被他看穿了,愤怒地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的脸都被你弄疼了!”
眼前的少年,嘴唇红润,牙齿洁白,有着书生般的气质。他的脸只有手掌大小,非常美丽,因为他的下巴刚刚被安明贤用力摘下面具,所以有点红,但这反而让他更加可爱。
安明贤脱下他的衣服,少年拼命挣扎。
安明贤笑着问:“穿了多少层衣服,身体还是这么强壮?”
少年也很诚实,回答说:“十八层。”
安明贤忍不住捏了捏他那小巧的脸蛋:“真是太可爱了!”
少年满脸通红,愤怒地喊道:“滚开!你这个下流的家伙,离我远点!”
安明贤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地吻了那个少年的嘴唇一下。少年瞪大眼睛看着他,用手捂住自已的嘴:“你,你,你,你,你亲了我?我是男人!你这个色鬼!流氓!你不知道羞耻吗?”
安明贤哈哈大笑:“还有比我还下流的人吗?”然后他又用嘴堵住了那个少年的嘴,不让他继续骂下去。
这个少年的嘴唇真的很甜,很天真,很颤抖,这种桀骜不驯的人,正是安明贤的最爱,他喜欢慢慢征服一个人,如果太容易或者太困难,他都没有兴趣。这个少年完全符合他的喜好。
安明贤把这个少年抱在怀里,紧紧抓住那个不情愿的头,用力地吻上他的嘴唇。少年不停地挣扎,又被安明贤紧紧地抱住,只能睁大眼睛,不断地看着安明贤吸吮自已的嘴唇。那张白皙的脸庞现在已经变得通红,安明贤这时才微微一笑,放开了他,少年这时才能大口喘气。
“你不知道怎么呼吸吗?”安明贤说。
少年愤怒地看着安明贤:“你堵住了我的嘴,我用什么呼吸?”
嘴巴不仅仅是用来亲吻的,难道还可以用来呼吸吗?安明贤怀疑,但没有说出来。他站起来,坐到一边,然后把那个少年拉到自已的怀里。
“你!你还是不肯安静吗?”那个少年愤怒地说。
安明贤说:“你不是来嫖妓的吗?我现在正在履行我的职责!”
“自已沉迷于堕落!却让一个男人上自已!”
“熄灯后,是男是女,是美是丑,还不都一样吗?”
少年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他还年轻,对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对男人之间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安明贤说:“杨小公子,你的真名是什么?是你父亲派你来的,还是你自已来的?”
少年回答说:“杨智明。我是代表我父亲来的。我觉得你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跟我回家,保证你衣食无忧!”
安明贤没有回答他,又问:“你父亲也想得到神奇的花朵吗?”
少年说:“我想代表我父亲得到秘籍。我父亲是名门正派,当然很看不起这种功夫,我父亲说过,如果有人得到了神奇的花朵,那人一定会亲手毁掉它,以消除后患!”
只是担心在自已练完之后才毁掉它而已!
69書吧
通常那些自称是名门正派的人,反而越是阴险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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