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一家五口人全部跟着赵乙出门往祠堂去,路过赵留家的时候赵乙麻烦赵留去自已家里通知村长去祠堂。
赵留同意后,赵乙让他骑上了自已家的驴赶紧去,结果这头驴有意思的很,它跑出一段距离以后发现主人没有一起跟来,就站在原地任由赵留怎么拉拽都没有用,大早上的他简直要被这头驴气疯了。
赵圆圆早上起来打猪草看见和驴作斗争的赵留,笑嘻嘻的上前问:“小留子,这不是村长家的驴吗?怎么一大早和你犟上了?”
“圆哥,是你呀!赵乙拜托我请村长去祠堂,把毛驴给我骑想着能快点,谁知道它犯倔驴脾气,简直太耽误事了。”赵留那生无可恋的语气,听的赵圆圆都以为他快碎了。
赵圆圆从背篓里拿出一把青草说;”你喂它吃点,再跟它说清楚事情就会继续走的。“
赵留一脸不信的接过草,看了赵圆圆真诚的瘦黑脸不像是开玩笑,他鼓起勇气照做了,虽然和驴说清楚事情这件事本身就很扯,没办法只能试一试了。
喂完草说完事,赵留摸了摸驴的额头,然后重新骑了上去,正准备跟赵圆圆说他这招好像不管用的时候,毛驴拔足狂奔,只听的见赵留”啊啊啊啊,慢点“的尖叫声。
69書吧
赵圆圆站在原地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他背着猪草回家,准备多叫几个好朋友一起去祠堂看热闹。赵留虽然没说因为什么事要去祠堂,但是要去祠堂解决的事必然是大事,值得前去围观,
毛驴一路狂奔到村长家门口才停下,这一路吸引了不少赵家村的村民好奇,驴太快没人能跟上,不然铁定要被问清楚缘由的。
赵大根也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他丢下是手里的活想去问个究竟,就看赵留连滚带爬的进了村长家院子,还没等赵大根从地里走到村长家门口,一群人除了躺在床上不让动的村长夫人以外,一家老小浩浩荡荡的就出门来了,里面还混着赵德柱这样的客人。
赵大根加快脚步上前去抓住由于没有缓过劲落在最后的赵留问:“兄弟,怎么回事?”
赵留一见是赵大根,他心里还怪别扭的,并不想和他多作交流的说道:“你跟着就是。”
然后就不理他了。
赵大根老老实实的跟在了队伍的最后,很快这帮浩浩荡荡的人群吸引了周围的村民注意,就像磁铁一样人越来越多。
赵基刚好看见队伍里和赵甲站在一起的赵德柱,他费力的挤进人群和秀才公打完招呼就开口打听情况:“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往祠堂的方向走?”
赵德柱示意他爹低头下来,他咐耳说道:“赵留叔毒杀自已亲妻,不过没有成功,现在王氏请求村长处理这件事。村长决定开祠堂请族老,公开审理,让大家都去看也是为了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短短几句话把赵基这个大汉的嘴惊得都能塞进一个拳头,半天都闭不上,周围得人看他得反应也开始像他打听,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离谱,已经说到村长要请铡刀处置赵留了。
祠堂在赵家村的东边,是一座风格古朴的院子,但是能看出来年代并不久远。
赵家村其实在崇朝建立之初还是一片荒凉地,赵家村的先祖和周边几个村子的先祖逃避战乱来到此地建立村庄不过七八十年的时间,此前的赵氏一族的族谱缺失,族规早就被遗忘了,现在都是立村以后的村规,并且除了赵清风父亲辈的取名字还有字辈可依,后面的小辈取名都全凭自已爹娘的心意。如今这座祠堂里供奉的都是建立赵家村以后去世的,所以祠堂里供奉的牌位不多,大门缓缓的打开,一种肃穆的气氛一下子就蔓延开来,本来叽叽喳喳的村民也都全部安静了,就连小孩也没有发出声音的。
村长走在队伍最前面,身后跟着四位年逾花甲的族老,然后是要求主持公道的王菊花一家,剩下的就是村民,众人跟随村长的步伐依次有序的进入祠堂。
村长和族老去牌位前一人点了一炷清香,给先人们说清楚来意后鞠躬插香。
做完这一切大家各自站回自已的位置,村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今日在各位仙人面前要公开处理村民赵全毒杀亲妻未遂一事,王氏你来说说你家的是”
王氏此刻脸青面黑,嘴唇发白一看就是中毒之象,她站到村民面前的时候大家都吓了一跳,还真有人下得去手毒害亲妻。
王菊花直直的跪在牌位面前声音并不大的说道:“民妇八年前由王家村嫁到赵家村赵全家为妻八年,我承认我的对自已的婆母确实有不敬之处,但是我一个人精力有限,家中幼子需要我教养,几亩田地全靠我一个人耕种,家中诸事由我一个人处理,丈夫赵甲每年只会回家三四次,每次不超过两天时间,拿回来的银钱只够家用,全靠我种地养鸡卖银钱才能有点积蓄。自问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地方。昨日赵全突然回家做饭与我们吃,还是分餐而食,吃完饭后我听见他与我婆婆说起他在外有其他的女人,已经身怀有孕,后来我毒发险些丧命,我有理由相信就是赵全为了外面的女人,所以要下毒害我。”
村长知道王菊花所说的句句属实,他把赵全叫出来问 :“赵全,你发妻今日所说可都属实,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全跪在王菊花左侧开口说道:“是,王氏所言属实,我确实对不住她,今日甘愿领罚。”
村长点点头说:“王氏,你的诉求说出来吧”
王菊花跪直了身子说:“民妇今日求村长按村规处置赵留,并且要他立下字据,将外面的女人接回家中,按贱妾立契,将城中买的宅院过道我儿赵深名下,家中银钱以后皆有我支配这件事情在我这里就算过去了。”
赵全听完这话当下就想反驳,被族老责令不得出声。
村长略带惊讶的问道:“你不想和离?”
王菊花坚定的点点头说:“我不和离,我儿赵深年幼,如今我已知错决心善待婆母,我要留下来。”王菊花心里想的是我吃了那么多苦,把一切拱手让给一个青楼女子,看赵全那个样子对自已生的孩子也多有嫌弃,自已没死那就要把对不起她的人都拉下地狱,一起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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