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不可遏对着曹拾一扬起巴掌,曹拾一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对着她的脸吐了口痰。
“哈呸!”
一口千年老痰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吐在云潇潇的眼皮上挂着,还别说,色泽和弹性都挺有质感卖相的。
他双手合十开辟天赋直接操控空间分割线,候机大厅突然平地狂风大,作如天降祥瑞般无地生风卷起一场龙卷风暴,无数的车辆也被卷了进来。
曹拾一站在龙卷风风暴中心,双眸双瞳发出血红色的光,似神似魔。
云潇潇和整个候机厅内的人都被卷风暴之中,他们宛如在一个大型的绞肉机里不停翻滚。
她挣扎着闭着眼睛瘫在地上尖叫抓狂,身上已经体无完肤,脸上皮肉翻滚,娇媚的脸上多了一个不断往外冒血的血窟窿。
地上有一团肉乎乎的血珠子,曹拾一面无表情用脚踩了上去,“啵”的一声爆浆,眼珠子破裂。
他一步一步走向云潇潇,眼神像地狱的讨债的恶魔,咬牙切齿道,“这只是我报复的开始,云潇潇,你可千万别死。”
“我杀死你比杀鸡还容易,可你不能死的比鸡舒服,懂了吗。”
黑压压的天空突然爆发了蘑菇云,惊雷震得大地都颤抖。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路上的车辆直接熄火乱成一锅粥,伴随着一道破天荒的闪电划过夜空,灯火通明的机场五十公里范围内的灯泡全部直接爆炸。
整个机场变成一片废墟,如灾难现场,风暴缓缓退去,一地都是报废的狼藉。
一道高大孤寂的身形从里面缓缓走出,如黑耀石水晶般的双眼并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曹拾一高温如瑕玉人畜无害的面容,在此时此刻像一个修罗恶魔,他牵着秃顶滴滴大叔,回到了车上。
整个机场范围黑压压的一片,夜空划过几道带着闪电的光,路上的行人乱成一乱惊恐嘶嚎,不少眼明手快的纷纷抱着头蹲下躲闪。
“我滴亲娘嘞,大哥你是龙虎山大师吗?太特么的牛逼了我滴个神啊。”
滴滴打车中年秃顶大叔望向曹拾一的双眼眼冒金星。
天空轰隆隆的响着惊雷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一道闪电降下,直接击中机场中心,云潇潇一行人不知死活已瘫在了地上。
滴滴打车中年秃顶大叔脸色铁青如坠冰窟,看向后置位的曹拾一,眼神十分隐晦后怕,悲喜交加。
“神仙,您给我算个命吧!”
“大师我姓钱,钱得水,您帮我改改运,老钱是个老实本分任劳任怨的苦命人呀,求求你了。”
“我这辈子信奉的是三清祖师爷啊,阿弥陀佛。”
“俺也不收你钱了,俺想和你结个善缘,俺家两个闺女一个刚刚满十八,一个还有半年多就成年了,龙虎山的弟子可以结婚成家的,对吧,我的好女婿。”
“快走,快走。”
曹拾一强行全力操控空间切割线和天赋万丈雷霆,身体的精神力和控制力已经接近枯竭,弓着身子有些狼狈地躺在后座上仰着。
“劲使大了,虚了,靠!”
云潇潇这边已经鸡飞狗跳。
她身体僵硬地动不了瘫在地上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她胯下流湿了裤子,然而她却还清醒着,一股从脚底窜起来的寒冷卷席她的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剩下的那只眼珠子满是恐惧。
过了两个多小时,路面终于恢复了交通秩序,滴滴中年大叔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推销自已,情绪很高昂。
一段路程下来曹拾一知道他家里的基本情况,住市北郊区人民小区,三楼308,姓钱,钱得水,大女儿钱满满,小女儿钱静静,连存折几位数存款,密码是啥都告诉他了。
曹拾一就没认真听一直在打瞌睡几乎进入深度睡眠中。
然如果老天爷给曹拾一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好好陪司机大叔说说话唠唠嗑的。
“砰!”的一声天旋地转,曹拾一头立地四脚朝天脑袋一团浆糊,身体动弹不了,一阵喧杂声响起。
“不是,这咋还撞来了。”
“艹尼玛,怎么开的车啊。”
“别喊了,先救人再说。”
五分钟后,曹拾一和钱大叔被行人从车里拉了出来,老钱开车频繁回头唠嗑没注意路面,被人停路边的一辆拖拉机给撞上了。
“重生差点报废在这,这找谁说理去。”曹拾一心中一顿翻白眼。
还好他和钱大叔都只是皮外伤,但被撞的那方却是不依不饶了要动手了,那边人末世。但是赔多少钱都没用。
为啥?
因为人家车上拉的是棺材,是准备去迁坟的,偏偏遇到这么个事,不给棺材里的那位给惊到了。
而且这伙人就是附近黄家村的,已经有人去摇人过来了。
见到周围都挺冷清的曹拾一万分痛心,“叔,咋给我拉郊区来了。”
“这不是你发大功大路都赌上了,我才绕道的。”钱大叔委屈的解释。
又扭头看向周围的村民忙指着曹拾一,信心十足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我这女婿是龙虎山高人弟子,隐士大师,迁坟那都是小事,眨眨眼就能给你们办好的不用钱,什么要求尽管提。”
他言罢,刚刚好赶过来的一伙村民里有个身穿道袍的年轻小伙走了过来,愣愣看向他们两个,皱眉问道,“你们两个是龙虎山的?”
钱得水摇头,指着曹拾一,“我不是,但我女婿是。”
“呵呵,”穿着道袍的小年轻呵呵一笑,从上到下发打量了曹拾一一遍,问道,“贵姓。”
曹拾一弹了摊身上尘土,故作高深十分装逼地打量眼前的小年轻道士,不高不矮的长得还挺壮实像个缺心眼的,应该好忽悠。
“曹者大姓也!”
“怎么,你是龙虎山的啊?”
小年轻道士嗤之以鼻,“废话,我问你啥姓呢。”
“不是告诉你了,初中没毕业啊你。”曹拾一睁着眼睛说瞎话,撩了一下额头碎发,“我说了,曹字辈。”
小年轻道士直接笑了,瞪向曹拾一目露凶光,指着他骂道“艹尼玛的好大的胆子,我龙虎山内门外门就是在册登记的居士,都没有一个姓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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