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电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仿佛是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久违的光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洒落在这片无尽黑暗的大地上。
69書吧
那光线如同黎明破晓时的第一缕晨曦,穿透层层迷雾,给人带来希望与勇气。
在这片黑暗的土地上,原本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寂静和神秘相伴。然而此刻,手电的光芒却打破了这份宁静,将黑暗驱散得无影无踪。
手电的光的强力不是很大,但是勉强能照应出自身一米之内的范围。
尽管手电的手柄上布满了灰尘和黏腻的油脂,可是这束光却给人充满了希望和安全感。
乔安安握住手电,照着屋内的陈设。
这间平房里,没有摆放多少东西,都是杂乱的无用之物。
手持电筒,光线在黑暗中来回扫射,她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首先来到第一个可能藏匿人皮的角落,蹲下身子用手仔细地扒拉着周围的杂物,但什么也没有找到。
接着又走到另一个角落继续寻找,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有所发现。然而经过一番努力后仍然一无所获,这让她感到有些失落和困惑。
乔安安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已,这种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毕竟在异世界里,获取任务所要求的东西是有一定的难度。
对面的小屋也被打开了,那对情侣进去后,并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稍微心安,在这个平房中再次环视了一圈的同时,也警惕着背后的门是否突然会蹿出来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等她彻底检查完这间屋子,万幸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在隔壁的小屋,阿阳的声音传来:“那个,你可以带着手电过来一下吗?我们这间屋子里并没有手电,很多东西都看不清。”
乔安安拿着手电,走出门,进入那个平方。
“来了。”
阿阳呼出一口气,手电的光给两人都带来了安心。
他指了指这间屋子,屋子里的机器都被布给蒙上了,随着电筒的扫射,那束光柱里飘落了很多肉眼可见的灰尘。
看来这座工厂历史很是久远,里面的灰都叠满了厚厚一层。
阿阳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真是对不起,让你过来一趟,这屋子里太黑了,实在看不清什么。”
乔安安摇头,表示这些没什么。
阿阳站在一块巨大的黑色布幔前,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尽管身后的乔安安握着手电筒,但光线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安慰,反而让他的手越发哆嗦起来。
他不敢想象这块神秘的布幔背后隐藏着什么,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
他害怕一旦揭开这块布,就会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鲜血淋漓的恶鬼蜷缩在里面。
那狰狞扭曲的面容,尖锐刺耳的叫声,仿佛已经穿透布幔,直刺他的耳膜。
每走一步,阿阳都觉得自已的心跳愈发剧烈,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
他试图告诉自已这只是一场噩梦或者幻觉,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却始终无法平息。
终于,他来到了布幔的边缘,手指颤抖地伸向那块遮盖物。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布幔轻轻飘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阿阳差点叫出声来,他连忙后退几步,瞪大眼睛盯着那块布,生怕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
然而,除了风声和布幔的摆动声,周围依旧一片寂静。
最终,在自已女朋友面前,阿阳再次鼓起了勇气。
揭下了那块布。
布上的灰尘太多了,随着布匹的滑落,很多灰尘都浮在了空中。
三人忙掩住口鼻,一下子吸入那么多灰尘,会使人身体不适的。
灰尘的颗粒在手电筒的光柱中跳舞。
阿阳的身体依旧紧绷,他用手挥了挥面前的灰尘,仔细观察面前的机器。
机器年代久远,上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仿佛垂暮的老人般坐落在那里。
他走上前去。
机器上还残留着使用过的油渍的痕迹,但是已经干枯,堆在那里犹如老人皱巴巴的皮肤般。
阿阳思考一番,人皮,说实话他是没有见过剥下来的人皮的,据说在很久以前在西部地区,那里的少数游牧民族会把少女的人皮扒下,做成人皮鼓,进行祭祀。
形容人皮的话,有一个成语叫做“薄如蝉翼”。
他当时看着书上所展示的图片时,知道人皮不会那么厚。
这玩意太难找了,那么薄,几乎透明,而且是在全工厂都停电的情况下,即便是拿着手电一个个找,都有可能会漏失细节。
“怎么样,阿阳?找到了吗?”
果果的声音响起,仔细听,带着点颤抖。
她过于害怕,所以不敢上前半分。
阿阳摇头:“这台机器上应该没有。”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心理便强大了许多。
他走向第二台机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这次并未磨蹭,很快把布匹解开。
第二台机器和第一台造型上差不多,阿阳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乔安安靠近些,把手电筒尽可能的照射到他目光所及。
紧接着第三台、第四台,一直到最后一台的布匹全部解开。
都未曾见到恶鬼的那张人皮。
果果有些着急,这时间都快过去了半个小时,他们也才探索了两间屋子。
甚至不知道那恶鬼什么时候出没,而且夜空中隐隐有雷声作响,恐怕过会要下雨。
听这动静不小,加上他们只有一个手电筒,还要继续探索其他的平方和面前的宿舍楼,这不由给他们的探索增加了不少难度。
阿阳用手揉了揉脸,他看向两位女生:“我们去下一个屋子吧。”
塔楼。
女人名叫于曼,人如其名。
身段非常曼妙。
她和络腮胡走到塔底,抬头望向几乎要到天际的塔顶,不由抱怨道:“早知道不选这边了,这塔那么高,还要一点点爬上去。”
络腮胡笑了笑:“不是你自已选的吗?”
于曼嗔怒:“人家选的不是这边啦,谁知道东西南北给搞错了。”
“现在换也晚了。”
毕竟这个要求,是他们自已提出来的。
络腮胡走在前面,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塔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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