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顶......”“嗯......嗯\"
“挨着我近点......啊...嗯.....我害怕......”
深夜,盛夏本是凉爽的夜,今夜却异常的凄冷,风吹在阴姑娘的身上,她自然地全身一收缩,身体一紧。
用自已没有袖子的胳膊拥抱住自已丰满的胸脯,风更大了......阴姑娘双手交叉,把自已抱得更紧。
“阴......阴女......不!阴姑娘......”
“嗯......啥事?”
“你.....你的胳膊......快把你的双峰山挤扁了......没以前大了!”“以前可饱满了......像两个白馒头......呵呵呵”驴大顶看着阴姑娘,憨憨的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的红晕。
“怎么?你吃过......”
“别说吃......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娘的,碰都没有碰过,不!看都没看过.....”
“驴大顶,你刚才不是看见本姑奶奶的了,还说没见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那......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上面有衣服遮......遮......遮盖着呢......我......我看不到”
“要......要......要是再靠下一点就好了.....”
说吧,驴大顶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两只手不停搓着,一向力大无比的大老粗突然扭捏起来,头左右晃着,身子摇摆着,像个大姑娘。
“哈哈哈......驴大顶,瞧瞧你傻样”阴姑娘撇着嘴,带着淫笑,手拿红色手帕,向驴大顶的壮士如牛的胸上轻轻一撩,驴打顶顿时全身酥麻,直接瘫软到地上。
阴姑娘再次大笑起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开着玩笑,心里上恐惧消散了不少,两人有说有笑向前走着,
看看吴道长有没有在来的路上,今夜只有风,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唯有的声音是杂草丛里布谷鸟的“布谷......布谷......”鸣叫声,还有蛐蛐的弹琴声,蚂蚱的“叽叽……”的呻吟声,蛤蟆的“嗷嗷……”欧耶声,
它们躺在在自已软软的大床上,高声叫着床,高潮迭起,此起彼伏……好似一场音乐盛典,天堂一般。
只是昆虫的声音却充满了哀鸣、诡异、幽怨......
“驴顶哥......”
“你喊我什么?\"驴大顶高兴得手舞足蹈,差一点跳起来,两只手捂着自已的下体。
“讨厌......这么喊别人的名字,你应该喊‘大顶’”
“‘驴’是我的姓,‘’大顶‘才是俺的名字,俺娘都喊俺‘大顶’”
“俺娘说,以后我可以生10个孩子,因为名字叫‘大顶’”
阴姑娘笑得前俯后仰,差一点摔倒,“俺的娘,你娘可真是了不起的高人,比吴道长还有预见性,可以预见未来啊,忘让你娘也给俺起个名字......”
说完,左手捂着涂抹口红的性感双唇,右手情不自禁地在驴大顶厚实的肩膀上打了了一绣花拳。
“俺娘还说,女孩最好叫‘猫穴’,以后生了孩子都像小猫一样温顺”
阴姑娘这下直接笑趴了,“你娘不修仙问道,真屈才了......”
走着走着,来到一条小河边,河边两排都是茂密的树林,地上的青草有一人多高,人站在草丛中根本看不到人影。
驴大顶和阴姑娘向路的远处望了望,空无一人。
阴姑娘抱怨着说:“这个吴道长也太装身份了,到现在估计都没出门,妈妈和姐妹们还在青楼等着咱们回信呢.....”
“要不,咱们现在河边坐一会吧,跑到吴道长家,他生气了,不愿意来了,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听你的,咱们坐那棵树底下吧,那儿人看不见,老鸨子来了也不知道咱俩在这,嘻嘻......”
“傻笑啥,走吧......”
阴姑娘和驴大顶两人并排在树下坐着,看着眼前的汩汩流淌的小河,树叶“莎莎......”作响……
昆虫的鸣叫,清风吹拂在他们的脸上、身上,看着漆黑的夜,他们有了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在脑海中出现,阴姑娘不嫌弃驴大顶憨厚、大老粗,也不嫌弃他穷,30岁了还是青楼的一个打手。
驴大顶也不再嫌弃阴姑娘的出身,虽然阴姑娘是青楼的一位领班,但她肤浅的外表中渗透出一点可爱和调皮,堕入红尘,又感觉远离红尘。
“大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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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说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公子哥,而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青楼女?”
驴大顶想了一下,没有做声,他的眼睛变得深蹶,看着弯弯曲曲的长河,又看了看望不到尽头的尽头,河的终点是大海,大海又流向河流,思绪万千.....
平静低说:“也许,这就是上天安排的吧......”
“有的人出生就是一坑水,有的人一出生就是一条河,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大海”
阴姑娘顿时感觉驴大顶突然有了学问一样,崇拜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大顶,她不再以青楼女的眼光看待他,不再以世俗的眼光看待他……
眼睛里充满了爱慕,充满了期望,又充满了渴望......
不知不觉,阴姑娘慢慢向驴大顶靠近,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大顶身上的男人气息,能感觉到他坚硬粗大的手臂,体会到大顶像火燃烧一样的身躯。
阴姑娘眼睛迷离了......
她双手放在自已的美腿上,轻轻抖了抖身上的沙土,望着远方,她想起了自已儿时的快乐时光。
她3岁时,有个爱她的母亲,母亲经常陪她去河边玩耍,一起在河边捉鱼、逮泥鳅,一起在花丛中捉蝴蝶,你追我赶......
想到这,阴姑娘嘴角上露出一丝丝的微笑,随后,又消失了.....
在她7岁那年,母亲病故,父亲开始酗酒,经常打骂她,还经常去成都城将军府开的赌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最后把她卖到了青楼.....
想到这,阴姑娘眼睛里泛着泪花,她多想像其他女孩一样躺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玩耍,多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自然醒……
没了母亲,她就像没有根的小草,无人疼爱,无人怜惜,慢慢的,她的头一歪,斜倚在驴大顶的宽厚的肩膀上,眼睛的泪花不住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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