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怎么没发现那个土里土气的女人居然这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光是看到她的身形便能感受到她的健壮。
茯苓虽然未经人事,但他也是看过话本子的,里面也有一些不可言述的插画,常常看得他脸红心跳,在深夜里浮想联翩,最后只能自已解决。
只是那些话本子里的女子似乎都没有她这般……他不由得盯着看着秦月,想到这里脸发烫了起来。
瞧见秦月疑惑的目光,他才恍然惊觉,冷哼一声便撇开了眼,只是这声冷哼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冷,反倒是充满娇嗔意味,令见惯了他凶巴巴的秦月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倒有些不适应了。
只是目前茯苓不再是她的上级,她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没必要在意他的感受,不过表面功夫秦月还是不介意做一做的,毕竟万一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呢。
“苏月,将军召你进去。”说话的人是于若竹的侍女阿磐,年纪看起来颇大,据说是在于若竹小时候就开始伺候她了,所以她在主子面前很是得脸。
她看似为人亲和,从来不摆架子,但是手段却和于若竹一样狠辣,甚至更甚,无论是小侍还是其他人,都会尊称她一声阿磐姑姑。
69書吧
“阿磐姑姑。”秦月朝着阿磐行了一礼,装作没看见她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抬步便走进了于若竹的书房。
一进来,便瞧见于若竹正背对着她,一直没有动作,趁此时机,她抬头悄悄打量周围的环境,思考纸条上所说的地牢应该在哪。
谁知竟对上了于若竹的目光,把秦月吓得够呛,但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压制住自已剧烈的心跳,只见于若竹眼神锐利,“你在看什么?”
秦月忽视背上的冷汗,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属下从未见过书房,觉得有些好奇,便瞧了瞧。”
“从未见过书房?”于若竹眼睛微眯,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秦月便只能硬着头皮编故事,她的脑袋迅速运转,低下头,再抬起头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配上她那副硬汉模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确实令人动容,“属下出身低微,我们村很穷,能读书的人很少,一个村才一两个人,我家格外穷,别说书房,就连纸墨都没有。”
“哦?你是什么村的?”于若竹似是不经意地提问。
秦月不假思索地说道“大知村。”她就记得这一个村,这里距离大知村那么远,等她探查完说不定她早就大军压境了。
见秦月说得这么熟练,于若竹也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转了转面前的茶杯,“你今日同我出府一趟。”
“是,将军!”
城内某处
“啊!别打我娘,她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求求你们了,别打她。”一个十岁的女孩抱着躺在地上不住抽搐的女人对面前的士卒哭喊道。
然而鞭子声依旧未停,接连不断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很快便留下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然而躺着的人已经呼不出痛了,只是嘴巴上下一开一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发不出声音来。
一个正在拉货的男子见状赶忙跑过来,对着地上的哭着喊道“妻主,你怎么了妻主。”
手持鞭子的士卒眼前一亮,面前的男子倒有几分姿色,正好家里那几个黄脸男让她玩腻了,面前这个倒也新鲜。
她伸手一拽便将面前的男子揽了过来,强迫男子靠在她并不宽广的胸膛上,由于她的身高太矮,所以显得格外滑稽。
男子不住地挣扎起来,他们一家之前在临近凤翔国的镇子上生活,日子不说富裕,但也能算是小康,妻主疼他,根本不需要他干什么活。
然而凤翔国屡屡侵扰,所幸听闻这临新城有将军坐镇,他们一家便想来此处避难,谁知此地早已沦陷,而他们一家三人都被充作苦力。
“你干什么?放开我。”然而男子的力气对于士卒来说如同是蚍蜉撼大树一般,不仅没有作用,还让士卒更兴奋了。
“既然你妻主在这,那便让她也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嘿嘿嘿。”士卒笑得更猥琐了,她的同伴也都笑了起来。
“畜牲,你们简直是畜牲。”男子破口大骂道,而躺在地上的女子不由得呕出一口鲜血,女孩哭得更凶了。
然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帮他们说话的,毕竟自已都自身难保。
正当士卒撕扯男子身上的衣裳时,秦月正好和于若竹路过此处,于若竹看着这两人,声音有些飘渺“若你是这个男子,你会怎么做?”
猝不及防被cue到的秦月有些懵,但她还是回答了,她挠挠头,表现出一副极为憨厚的样子,“我……我也不知道。”
于若竹对她的回答似乎又并不在意,目光凝在男子身上,但又透过那个男子仿佛在看什么,声音十分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会等待时机,将这个女人扒皮抽骨。”明明她说的是那个士卒,但秦月却莫名感受到一阵寒意,她觉得许是今日温度下降了,待会得回去添件衣裳。
听到于若竹说出这番话,秦月以为她会去帮一帮这位男子,没想到她似乎只是随便说一句,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仿佛那些哭闹声都与她无关。
秦月抬脚便跟着于若竹走,谁知此时变故突升,一支箭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往于若竹的方向刺去,秦月本想假意帮她抵挡,结果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颗石头,导致打滑,让她直接扑在于若竹身上。
一股甜腻的香味传来,下一秒便是刺骨的疼痛,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运转,随后她才意识到她……帮敌人挡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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