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眨眼,便到了秦月娶亲的日子,楚溪县人都对这个宁家嫡公子的未来妻主报以极大的关注,毕竟宁家曾经是楚溪县最大的商户,而上官家与宁家的联姻更是令多少公子小姐伤心扼腕。
如今虽然宁家在走下坡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虽然上官家与宁家联姻破灭,但是也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地挤兑宁家。
不过大家更关注的是,宁家就宁远一个嫡公子,连个女儿也没有,那宁远的妻主可就是宁家家产的继承人了,娶了宁远,便是得到了整个宁家,这换谁不眼红。
上官怡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秦月的身份,在没有出结果之前,她并未轻举妄动,所以秦月同宁远的婚事进展极为顺利。
大婚这日,秦月坐在高头骏马之上,前来宁府接亲,宁家为她置办了一处宅子,以免被人笑话,丢了宁家的面子,秦月对于这白得的富贵自然是欣然接受。
路上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县城里的人都来看热闹了,瞧着马上的人,有人啧舌,有人嫉妒,不少人都在说酸话。
“这宁家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啊,就这样的还不如我呢!”
“你怎么就知道不如你,说不定人家那方面比你好呢?”说话的人露出一抹极为隐晦的笑容,眼底的乌青同对面的人如出一辙。
“这新娘官什么来历啊?我可没在咱楚溪县见过她。”
“不知道啊,不过我表姐的堂妹的二姨子说宁家给她置办了一处宅子。”
“嘶,真的假的,这不是吃软饭吗?宁家这都愿意把公子嫁给她?”
“真的!那天可是宁府的管家去办的,不过这事你可不能往外说。”
消息很快扩散了出去,很快周围人都知道今日娶亲的新娘官是宁家的倒插门儿婿,羡慕嫉妒秦月的人更多了。
秦月倒是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她与宁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她需要宁家的资源,而宁远需要一个敢娶他的人来摆脱上官怡。
“新娘官来了!”门房一脸喜气地通报,声音极大,端坐在床上的宁远自然也听见了,只是他头顶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金小心翼翼地扶起宁远往门口处走去,而宁主君则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宁远,虽然日后二人成婚还是住在这宁府中,但他心中总是不舍的。
他的远儿从小金尊玉养,值得世上最好的女儿,最后却只得无奈嫁给一个来路不详的女人,他心中有恨却不知往何处舒,所幸这女人背后无甚倚靠,也欺不了远儿去。
宁远此时的心情也并不算好,他被小金搀扶着往门口走,他都能想象到其他公子在知道他嫁了一个这样的人会在背后怎样嘲笑他了,只是他若是不嫁,便只能嫁给上官怡,届时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他便悲从中来,泪水控制不住滴答滴答地垂落,由于没有亲姐,便由族姐背着将她送上花轿,在族姐背上时尚且能够强忍眼泪,待到上了花轿,听着外面的敲锣打鼓声,便再也忍不住了。
一双眼睛肿得极大,小金一直劝慰却没什么效果,只得拜堂后取了凉水为宁远冰敷。
秦月进了喜房便瞧见这幅场景,她有些疑虑,但又想起这个朝代男子心性脆弱,便又释然了。
她拿起毛巾想为宁远擦擦脸,今日他并未同往常一般浓妆,端的是清丽可人,配上一袭红衣倒是别有一番韵味,红肿的眼睛并未破坏美感,反倒是惹人怜惜。
秦月心下一软,既然已经娶了他,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会将他当作是她的夫郎看待,自此二人荣辱与共,休戚相关。
然而宁远却偏过了脸,秦月的手一顿,便见宁远拍开了他的手,说出的话格外尖锐,“虽然我嫁给了你,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若不然你这样的身份,怎配和我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你最好识相点,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秦月收回手,心里对面前的人好感全无,只是如今自已需要倚靠宁家,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沉默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榻上,盖上便要睡觉。
宁远的贴身小侍小金和小银以及房内的其他人见状也有些尴尬,赶忙退了出去,他们的主子毕竟是宁远,也不敢多说什么。
夜里,秦月有些孤枕难眠,她辗转反侧,瞧见床上没了动静,又见到门口处倚靠在门边的那道熟悉身影,心里有些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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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蹑手蹑脚的起身,将门边的人儿搂入怀中,惹来怀中人的颤栗,察觉到他微弱的抗拒,秦月并未觉得不悦,反倒是兴致更高了。
怀中的人儿已经彻底清醒了,一双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眸蒙上了水雾,“少……”话还没说出来他的嘴便被堵上了。
今夜是小金负责守夜,倒是便宜了秦月,她抱着他进了房,又将他安置在榻上,笃定他不敢被宁远发现,只是禁锢住他的身子。
秦月俯下身,小金从起初的推拒变为承受,洁白无瑕的手臂在月光的照映下紧握,似乎无力承接,又在一阵激荡下软软地垂落在床榻上。
唇间偶然溢出的声音也被吞咽了下去,两人渐入佳境,然而那边的床榻上却传来轻响。(我尽力了,真的很想写点,但是发不了,自行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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