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5日 下午15:20 黄海市岚正国际机场·候机厅
“据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报道,近日在美国纽约市布鲁克林区与皇后区出现十余起'恶性咬人事件',经警方通报称其为‘吸毒暴力事件’,具体情况需待进一步调查。”机场候机厅上方的大屏幕所报道。
“我跟你说,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最不怕的还是咱这种平民,亏得永远是那些富人。”一位身材有些许“肥硕”的男士对一名名叫“李家震”的男士说。
李家震---与董书杰一样,他们高中时期皆在同一个班,目前职业为工人。
“所以说,穷人永远是穷人,富人永远是富人,保持住上进心就行,别想那么多了。”那名身材肥硕的男士回答道。
“不是我说,王孟超,你和我一起工作了四年,还是没悟彻我的意思。”李家震说。
“这只是一种比方,现实不一定就按这种规律来。”王孟超反驳道。
王孟超---与费钒一样,他们高中时期皆在同一个班,目前与李家震一样,为工人,且和他同为工友。
过了一会,费宇航一行人走了过来,并且他们还遇到了李志刚、白玉泽、李新涛三人。
此三人皆为费宇航的高中同班同学,与费王二人的关系交好。
“怎么没见有女生来?”李志刚对李新涛说。
“因为她就只邀请了男生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李新涛回复说。
之后李志刚又对李新涛说:“那你这两年在法国待得怎么样?”
李新涛在高中毕业后不久便自身前往法国旅游,为期一个月。在该期间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李新涛最后也放弃了返回国内上大学,而是选择了一位贵人对他发出的邀请---加入法国外籍兵团。
之后又有两名戴有眼镜的男士走了过来,他们分别是丁志祥与吴正钦。
“奇怪,怎么没有一位女生来,她们不会还在化妆吧?”丁志祥对吴正钦说。
“李新涛昨天不是回答你了吗,班主任只邀请了男生去。”吴正钦回复道。
这时,李新涛摘下了墨镜,然后转身对李志刚说:“这两年在法国也没怎么待,有一年的时间都在北非和中东执行任务。”
“那你也算是‘战争老兵’了。”白玉泽对李新涛说。
之后白玉泽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铁十字勋章,抚摸了一下后便又对李新涛说:“这块铁十字勋章,是我花费1200马克买下来的,但它的价值可远不止1200马克。”
之后李新涛看着这块铁十字勋章说道:“勋章是军人浴血沙场的见证,即使身上负有数十块伤口,但能得到一块勋章,以及战友的肯定,那血也算没白流。”
李新涛刚对白玉泽说完,机场外便突然飞驰过多辆救护车与警车。
“难道出事了?”费宇航对身旁的董书杰说。
“可能又是新闻上报道的‘恶性暴力事件’吧。”
这时顾宁从行李箱上背起书包,然后对王敬尧说:“不会是毒品在黄海市泛滥了吧?”
王敬尧转身回复顾宁:“可能是吧。”
之后二十八名男士便聚在一块开始叙旧,但是机场外的警笛声此起彼伏,这不禁让众人的心里感到一些害怕。
“咱们还是先登机吧。”尧对众人说。
“玉米,走吧,难不成还想让我背你?”程文博对一名外号为“玉米”的男士说。
程文博---费王二人的高中同班同学,王的前同桌,同时也是这位外号为“玉米”男士的好朋友。
“别急,等我戴上口罩。”外号为“玉米”的男士回答道。
“我真是服了,没人说你猥琐啊,都几年了,还摘不下你的破口罩。”
“这已经不单单是个普通的口罩了,它已经是一种信仰了。”
“随你便,刘重霄。”程文博不耐烦的对“玉米”说。
刘重霄---外号“玉米”,是程文博的历任同桌之一;爱戴口罩,哪怕是1500米长跑也戴着口罩,以至于当时班内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玉米从不会摘下他的口罩,就像牛战士从不会摘下他的面具一样。
由于这二十八人有序地进入登机口,场景一度变得十分和谐。于是苗子伦这时对许芮硕说:“我说,大硕,你平常那么地爱捣乱,现在怎么这么的···让我感到很难理解啊。”
许芮硕于是傻笑着回答说:“哈,笑死!我平常不就这样的!”
苗子伦于是对他竖了个中指,为了表示礼尚往来,大硕也“回敬”了一个中指。
苗子伦和许芮硕都是同班同学,并且经常相互嘲讽。
由于玉米带着的行李箱太重了,于是他艰难地将行李箱提了起来。这时一个和他同等身高(175cm)的”壮士“帮他把行李箱提到了行李舱内,然后那个人回过头自信的说:“该练块了,玉米!”
原来这个“壮士”是他的高中舍友---王俣然。他此时已经是一名健身教练了,并且还有着让玉米流口水的八块腹肌与健硕的胸肌。
“你这是何必呢?下次出行时行李记得少带一点。”王俣然对玉米说。
“OKOK!”
之后他们先后入座,并且开始系上了安全带。正当飞机准备起飞时,突然机场外传来了一声巨响。
“我靠,吓死我了!”大硕惊讶地对坐在他后面的王敬尧说。
“别大惊小怪的,这也许是为了某个活动而放的彩炮罢了。”费宇航不屑地对大硕说。
“啊对对对!谁家彩炮会在机场外面放吗!”肥壮的大硕扭过脸对坐在王敬尧旁边的费宇航说。
“真是幼稚。”费宇航对大硕不屑地说。
随着飞机起飞,大家的顾虑与惊慌渐渐平稳下来。
但······
“你们看,中央公园怎么燃起大火了!”汪华杰对机上的其他乘客说。
“是啊!”
“不会真出事了吧?”
“真吓人呐!”
“希望下面没事。”
乘客们又惊慌的相互讨论起来。于是汪华杰拿起手机拍下来地面上的这一幕,然后用手机在推特上发了个说说---人生第一次在飞机起飞时看到如此“景观”。
汪华杰---和许芮硕一样,也是他们的高中同班同学;爱发表说说与自拍,有颗乐观的心。
“机内乘客请注意,由于市政府突然下达禁飞命令,该航班将在不久后自动返航······哦,抱歉,刚刚又接到通知,我们又得到了起飞命令,并且我们将作为最后一趟飞往纽约的航班。”机长用机内广播所说。
“这些政府官员啊,整天尽整些没用的!”李家震气愤地对王孟超抱怨道。
“你得理解他们,毕竟人算不如天算。”王孟超说。
“是啊,最终也只有咱们是受害者!”李家震又发牢骚说。
费宇航此时对一旁的王敬尧说:“希望下面没事。”
“会没事的。”
“机上乘客请注意,黄海市市政府发布‘重大失火通告’,请大家放心,政府正在处理此事。”一位空姐通过广播说。
“哼,要真能完美地解决也好!”李家震不屑地说。
“唉,李家震,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现在给我闭上你的嘴!出来玩还不省心,满嘴胡闹,你以为这是在啤酒馆吗!”滕凯对一旁的李家震说。
滕凯---退伍军人,得过两次三等功,在他所在的部队被称为“军中英雄”。
费钒这时语重心长地对董书杰说:“如果下面真是重大火灾的话,那为什么出动的都是警车而不是消防车呢?”
董书杰忧虑地看向窗外,然后对着窗户说:“可能真是‘暴力事件’吧······”
一小时后······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请注意,您已进入日本空域,并即将进入西太平洋腹地,请拿出您的护照及其签证,以配合检查,谢谢!”空姐在广播中说。
“没想到啊,这就出国了!”费钒激动地说。
“费钒···不会还没出过国吧?”李志刚对费钒说。
“李志刚,你这话里有话啊!”费钒说。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现在不会还有人连国门都没出过吧。”李志刚笑着说。
“啊,你快一边去吧!”费钒蔑视着李志刚说。
此时董书杰脸上显露出一种“我不认识他们”的表情。
三个小时后······
“不是,怎么还没到啊,我都快无聊死了!”费宇航对王敬尧说。
“哈,你一直看手机还无聊,你就笑死我吧!”许芮硕扭过头对费宇航说。
然后他喝了一杯可乐便又对旁边正在看电影的周昊发起了“骚扰”:“你呢,周昊?”
周昊只是简单地将头向左扭了扭,然后蔑视了大硕一眼便又看起了电影。
“怎么还不理我了?”大硕对周昊说。
之后周昊对许芮硕说:“哪凉快哪待着去。”
费宇航和王敬尧此时正看着许芮硕大笑,然后许芮硕便又对费王二人伸出了两个中指。
“行了,许芮硕,你就别骚扰周昊了!”费宇航笑着对大硕说。
正当众人聊得真欢的时候,一位女乘客突然从位上起身并一咳一咳地跑向了卫生间---这可把机舱内的人都吓坏了。
“不会新冠又复发了吧?”刘起利对一旁的丁紫洋说。
“复发了也没你事,咱们迟早还得被二次感染。”丁紫洋对刘起利说。
“为什么?”刘起利不解地问道。
“小病不用跑,大病跑不了!怎么就还听不懂了。”丁紫洋对刘起利一脸不屑地说。
“啊,是是是,就你最懂,也没见当时某丁姓男士得了个新冠怕的呀···真可笑啊!”刘起利暗讽着丁紫洋说。
刘起利---丁紫洋的“一生宿敌”,是经常被丁紫洋拿来嘲讽的对象,同时也是一个一米九大高个。
丁紫洋---刘起利的“一生宿敌”,经常拿刘起利举例子,虽然也受到了来自刘起利的“爱之制裁”,但还是不改;他同时也是刘起利高中与大学的七年舍友。
“看来,世界又要大乱了吗?”白玉泽对身旁的李新涛说道。
“他乱他的,我做我的。”李新涛淡定地说。
一小时后······
此时从他们登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五个小时,机内的大部分乘客都已经睡着了,唯独王敬尧此时还在看视频。他看着油管上发布地多条“疑似毒品大肆传播引起的暴力事件”“毒品祸害下的人咬人事件”“咬人事件愈加升级”等视频,不禁心里产生出了一丝恐慌,但恐慌此时对他产生的作用还并不是很大。
过了一会,那名之前一直咳嗽的女孩步履蹒跚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并且突然倒在地上。王于是迅速解开安全带并跑向了那名女子。他这时便问:“你没事吧?”
见女孩没有回应,于是他便急忙地跑向驾驶舱,打算去找机长求救,但此时驾驶舱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于是他又跑到了休息舱,但眼前的一幕使他瘫坐在地上。
空姐和空少都异常地倒在了地上,并且身体上有的地方血管凸出非常严重。
王此时不知怎么办才好,于是他便艰难地起身并蹒跚地走到了客舱,然后他对着众人大叫“快来人啊,出事了!”但没有人理他,因为这些人也已经异常地昏迷了过去,并且身体上出现了和那些服务人员一样的症状。
这时机舱内突然红光四起,警报声也响了起来,王便抱着头惊慌着看着这一切,并且闭上了双眼,然后······
突然,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但此时机舱内平静如初。他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原来是一场梦。
他之后连喘了几口大气便从外套上掏出了手机,然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便又打开了油管。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费宇航摘下耳机对他说。
“好像是吧···原来,人吓人真的能吓死人。”王对费宇航说。
“你可能就是没休息好,多喝点水吧,看你头上流的汗,怪吓人的。”费宇航说完便示意空姐来一杯水。
王敬尧此时环顾四周,他看到那个之前一直咳嗽的女孩子现在已经睡着了,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想多了。
王这时又看了看手机,并说:“原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刘普泽此时对王敬尧说:“来,喝杯水,压压惊。”王敬尧接过了水之后便对刘普泽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
王之后便一口饮完了这杯水,然后又闭上眼休息了。
这时,机舱内又响起了广播声,原来是机长开始了讲话:“尊敬的各位乘客,非常抱歉,由于东太平洋地区此时正盛行着一个规模庞大的气旋,我们无法穿过该低压系统,所以我们将在夏威夷着陆,暂时停留片刻时间,等到气旋衰弱后我们将再飞向纽约,请各位理解。”
顿时,众多乘客大闹了起来,但在两位空少出来解释后他们又归于宁静。
“我就说吧,你不能相信这个世界。”李家震对王孟超说。
“不相信这个世界?难不成还能相信你?”王孟超说。
李家震自信地说:“相信我就对了!”
但王此时感到了不对劲,他打开了谷歌地图,之后心想:“如果这时要转飞夏威夷不是应该向东北飞吗,怎么又向东南飞了?”
于是他向刘普泽和费宇航出示了谷歌地图,然后刘普泽说:“别想那么多,相信机组人员就对了。”
费宇航说:“他说的对,听机长的就行。”
之后程文博对一旁的玉米说:“别睡了玉米,再睡你就结穗了。”
“我没睡,我在‘休息’好吧!”玉米一本正经地对程文博胡说道。
这时王看向窗外,突然,他仿佛看到了机翼上似乎趴着一个人,他于是连忙拍了拍费宇航,并让费宇航看。
但费宇航并未看到机翼上的“那个人”,王于是又转身看了看,他也没再看到那个“挂着的人”。
于是费宇航拍了拍王敬尧的肩说:“相信我,你就是没休息好,好好睡个觉吧。”
王此时也相信了自已仿佛就是没有休息好才产生的幻觉,于是他便又闭上双眼······
许芮硕这时刚扭开了一瓶矿泉水的瓶盖,并打算喝水,但此时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这导致瓶子里的水全撒在了许芮硕的身上,于是他无语地说:“哎呀,我真是服了!”
当许芮硕和他周边的人一块擦完地上的水后,飞机又开始了持续性的颠簸,并且飞机里也响起了警报声,费宇航此时便对王说:“不会真出事了吧!”
王刚想开口对费说,但飞机这时突然开始了俯冲,费宇航这时便对王大声地说:“看来要坠机了!”不久后,飞机猛地坠落在地上并在地上剧烈缓冲。
此时黑暗的机舱内,众人已经被这剧烈的缓冲而导致昏迷,许芮硕这时便又无语地大声说:“我真是服了,我只是想旅游啊!”过了一会飞机便停止了缓冲,但此时机舱内也开始变得寂静起来。费宇航此时对着已经昏迷的王虚弱地说:“王···王···”话还未说完他便也昏迷了。
此时飞机已经裂成了两半,并且机舱外正电闪雷鸣,暴雨和狂风吞噬了整个飞机。而这些麻烦---也还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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