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了教育课?”从他堂妹家出来,沈辰阳的叔叔和他一路上指手画脚的聊着,他俩跟在后面,听又听不到。
“去。”他还发了个愤怒的表情。
“凶啥?”
“心情不好。”
“不是我惹你啊。”
“你就让我发泄下啊。”
“好吧,抽肥肥去。”
“也好呀,他们都以为我有小孩子了。”
“是的,我不是早和你说了,惹的满城风雨。”
“你复读机呀。”
“嗯,复读。”
“你去睡吧。”
“你困啦?”
“让你和老周可以睡了。”
“不睡。”
“你酒还是可以喝点呀?”
“就那点儿。”
“我是喝多了,最后你的半杯要我命了。”
“那我成了凶手。”
“是的。”
“为了赔罪,我再喝一杯吧,我去找找哦。”
“嗯,让周也喝。”
“等等,好像背上发酒斑了。”
“背上发酒斑你也能看到?”
“自己照镜子,还有火辣辣的感觉。看在这份上原谅我们吧。”
“原谅你们吧,阿弥陀佛。你们去休息吧。”
“我晚上可能会难受了。”
“我现在就难受了。”
“你也有了?”
“我没有,是喝多难受。”
“哦,我只有拿冷毛巾擦。你睡吧!”
“睡不着。”
“我陪你吧。”
“作孽,洁洁结婚,我快成主角了。”
“你是哥哥呀。”
“想想我是不孝。”
“不过换位思考,对父母而言确实残忍了。是谁的固执,辰哥你么?”
“对。”
“还是你家辰嫂固执了?”
“可能问题在我这。”
“对啥呢?后退一步回头是岸。你怎么了?”
“没有回头路。”
“不会这么严重吧?”
“谁知道呢,天注定。”
“做个小矮人讨好一下两边做下小磨心,人有时不为自己而活的吧,总要去体谅他们。”
“崩溃中,我会理清的。”
“不要崩溃。把伤口撕开,去掉毒瘤,哪怕血淋淋也会重新长好的,我乱打比方啊!”
“小姑娘就会说好话,哥老了。”
“人生三十而立,怎么办我却倒在一边。哥不老,真的。”
“好,那有而立一说。”
“也可以的呗。”
“喝多的时候倒清楚,想的事情多。就像打牌,我就想大家开心,输无所谓想的多就累。”
“下次找他们谈判前灌下两大杯,什么都好解决。”
“我很大男人主义的。”
“可是你觉得想让他们开心,可他们把你当冤大头,无趣。人心邪恶哦。”
“呵呵,各取所需。”
“这好似掩耳盗铃的心态,不好。”
“冤大头也输不了多少,开心点。”
“那其他事上做冤大头,重点。”
“哈哈,我iq还好,就是有时eq低了点。”
“让你的亲人出主意,好的用,不好扔掉。所谓忠言逆耳吧。”
“你看来比我eq高。”
“有时抓狂也无力该怎么办?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哪哈办?”
“泡妞去。”
“我可以问个问题么,你们为啥不生孩子。”
“没办事生什么生,昨天有人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既然你非她不可,先生了吧,这样你父母就忘记你们的不好了。可能所有父母都这样的,看在孩子的份上,哪怕再糟心到最后都忍了下来。谁问了?”
“不告诉你。”
“又来了。”
“告诉你也不太认识。”
“你同事,同学?”
“不是。”
“亲戚?”
“不是。”
“谁?”
“不是。”
“你啊你嘴巴被缝线了?”
“没呀。”
“什么都放肚子里腐烂,难受吧。”
“我不是说了有人也问了。”
“那人是谁?估计酒喝多才会问你,有些人不敢问,可能怕你生气。”
“她没喝多。”
“你又如何答?辰哥你和辰嫂刻骨的爱情么?”
“没有。”
“那么你们就这么将就?”
“我不相信爱情。”
“还是你太重情,婚姻是坟墓?要么落土为安,要么成吸血鬼爬出来。森森白牙!”
“我不白也不森。”
“漂白一下吧。”
“不,那不真实。”
“你可以稍微虚伪一下下的。”
“我感觉我已经很虚伪了。”
“那变回来,实在些。有人说活在自己虚幻的世界里,有一天会接受不了现实而自杀的哦。”
“那虚伪不等于虚幻。”
“都是虚的,都很累的。”
“社会没虚伪,可运转不下去。”
“对,这点改变不了也无力更改呀。可是辰哥既然大男子主义,辰嫂应该服服帖帖的吧?”
“那就虚吧。”
“明天要上班吗?”
“起床了,饿。”
“饿也不想起。”
“因为没太阳么?”
“准备去哪?”
“晨跑,好起了。”
“辰哥在干嘛了?”
“在家看小说。”
“明天电影去哦。”
“不回我,当你不反对啊。”
晚上八点多了,才回信息过来:“他们说我最宠我家小的。”
“宠坏了?”
“没,不过小姑娘就是宠的,我的观点。”
“没宠坏干嘛说你,讨打。”
“她是我这舅舅克星。”
“不能说克星是开心果。”
“嗯,她是我开心果,舅舅当的很开心。”
“开心就好。”
“我在看舌尖上。”
“又看吃。”
“我喜欢吃。”
“谁不喜欢?”
“太假了,临安的黄泥笋根本没我们这的本地土笋好吃,导演笨呀。”
“那天在动物园看到蛇,一边发抖一边想吃了它,打电话和导演说下。”
“是呀,我觉得我们本地土笋最好吃了。”
“那当然啦,导演从没吃到过嘛。”
69書吧
“真笨,毛笋都这么粗。”
“哈,他们骗人啊。”
“有人要老周电话。”
“谁呀,给呗。”
“女的哦。”
“给好了呀。”
“这么大方?”
“这有什么,你咋小娘子似的。”
“我不小娘子。”
“好吧,开玩笑嘛。下午二点到五点睡着了。”
“正常呀。”
“正常什么?”
“补觉呀。”
“昨天小新娘是什么星座?”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说道。我是她原来的帅大哥,现在落伍了。”
“因为她有酒窝。”
“我也有呀。”
“没见过,要不笑一个。”
“不笑。”
“明天不会加班吧?”听到肝肠寸未断,摇了摇发给他。
“准备加班。”
“拉出来哦。”
“歌是怎么发的。”
“什么怎么发?不要加班啦。”
“我喜欢加班,我感觉晚上工作效率高。”
“还舌尖?”
“早看完了。昨天我叔的日语版北国之春怎么样?”
“粗人欣赏不来。”
“哦哦哦,他们都说我和小叔年轻时一样。”
“那么几十年后就那样了?”
“我叔不是蛮帅。”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切,你眼里就你家老周。”
“滚,我没说。要刀吗想打架?”
“我和老周打架就行。”
“嗯青梅竹马。”
“我没酒窝的。”
“就算有酒窝,也不许笑出来。”
“为什么?”
“小新娘的才算。”
“嗯好,洁洁比你年龄小一点,辈分大哦。”
“黑木是日本人?动画片的。”
“不是动画片。”
“还以为你有什么洛丽塔什么的情结。”
“我洛丽塔情结。”
“着了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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