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大夫,我腰不好能帮我看看吗。”
“小李大夫,我爹上山摔断了腿,能帮我们看看吗。”
“小李大夫,奴家胸口好闷,能帮奴家揉揉吗。”
……
百工大赛效果出奇的好,李恒医馆门口的病人,从门可罗雀到摩肩接踵。
就是有一些打着看病的目的过来骚扰他的。
而且乐此不疲,这时候就要看刘诗玲的了。
“排队,都排队,不排队不给看了。”刘诗玲大声嚷嚷道。
“阿福,你召集他们排队,老冯你来帮这个大妈揉揉。”
刘诗玲朝里面喊了几声。
阿福是师爷陈沐的儿子陈福,今年二十出头,为人比较憨厚,本来是安排着保护刘诗玲,打个下手什么的。
李恒发现他为人比较勤快,虽然学的东西慢,但是学了就比较扎实,而且他还有个优点,就是手很稳,非常适合学医,索性让他当个学徒。
老冯本来是个赤脚医生,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只过了第一轮就淘汰了,李恒外公认出了他,是自已的同乡,还是一条街上的邻居,跟余仲道的关系不错,小时候经常一块玩。
原来是在药铺里当学徒,给人抓药,跟着学了几年,没想到碰上灾年,跟着逃难,来到太原郡,靠着几手半生不熟的医术,当了个赤脚医生,勉强糊口,混了二十年,也没讨上个媳妇。
看着外公和舅舅的面子,李恒想帮帮他,留他在医馆里帮忙抓药,也可以跟着阿福学习医术。
一切进入正轨,李恒上午开馆治病,抽空的时候教老冯和阿福,下午看着刘诗玲练武,晚上的内景神通模拟,探索自身出路,生活过的非常规律。
转眼间,过了半年,李恒没有什么收获,倒是医术提升非常高,如今,除了医术,其他技能都能达到登堂入室的等级。
本来李恒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毕竟按照孙妙林说,先天之气缺失,无法习武,这是药王谷上千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没想到,让李恒碰到了契机。
那天上午,李恒照常在医馆坐诊,突然,远处“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跑进一个年轻人。
“小神医,小神医,你快跟我一块去看看我爷爷吧,他要不行了。”来的人大声喊道。
声音充满了焦急,是街北石刻店的石磊,也是店老板的孙子。
店老板姓石,石老爷子是上次百工大赛雕刻项目的第一名,年龄八十余岁,是所有参赛者中年龄最大的了,本来早已退休多年,赶上赛事,拼了命地完成比赛,得了第一名。
比赛之后,可能是年纪太大,伤了身体,没多久,就病倒了,李恒过去给他看过病,就是年龄太大,自然衰老的,古代生产力低下,八十多岁已经算高龄了。
嘱咐家里人,多陪陪石老爷子,让他走得安详一点。
“阿福,你帮我收拾药箱,我先去看看。”吩咐阿福准备药箱,李恒跟着石磊快步离开了。
快步走到石刻店,眼前的一幕出乎李恒预料,石老爷子正拿着工具,守着石材,一下一下地做着雕刻。
“石磊哥,这是怎么回事?”李恒疑惑地问道。
“小神医,是这样,我们都知道爷爷身体不太行了,这些天也都陪在他身边,什么事都顺着他,想让他走得安详一点。”石磊说
“今天早上,我二叔得到一块上好的石材,拿来给爷爷观看,爷爷这辈子,除了雕刻就喜欢石材。”
“谁知道,看见石头,爷爷像疯了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拿着工具开始雕刻,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李恒听了石磊的解释,心想估计是回光返照。
“那咱们等等看吧,看看石老爷子雕刻完之后会怎样。”
看着石老爷子的雕刻,李恒很快就被吸引住了,只见坚硬的石头,在老人手中不断变换,技艺巧夺天工,石雕上的图画栩栩如生,石老爷子巧妙地利用了石头天才然的颜色和纹理,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很快一幅石刻假山出现,山上的亭台楼阁,山下的河流,河流上的行船等等都栩栩如生,令人称赞。
石老爷子雕刻完,放下工具,仰面倒了下去,多亏在旁边侍候的石磊,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此时老人已经脱力昏迷了。
毕竟如此精湛的石雕,本来就不是短时间完成的,何况是这么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几个伙计一块,把石老爷子扶进门,让他躺在床上,李恒上前把脉,查看老人身体状况。
“嗯?石老爷子脉象怎么这样。”李恒心中纳闷。
刚一接触,李恒就发现石老爷子脉象奇怪,比上次把脉的时候强多了,完全不像一个垂死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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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怎么和诗玲练成的内气这么像,而且不像练武之人那样,怎么越来越少了。”进一步观察,李恒有所发现。
察觉到石老爷子身体,宛如练武之人一般,产生了一股内气,但是这股内气正在不断减少,同时,细心地李恒发现,石老爷子脸色越来越红润,脉象也越来越稳定。
最终这股内气,已经感觉不到, 脉象也已经稳定,如今在李恒看来,石老爷子现在虽说不算是身体强健,但也算健康,若无意外还能再活十几年。
心中灵感闪过,李恒无法抓住,直觉跟石老爷子有莫大关系,默默使用内景神通,将石老爷子的模型录入内景空间。
“小神医,我爷爷到底怎么样了。”
可能是李恒把脉时间太长,石磊在旁边等急了,开口着急地问道,声音带着哭腔。
声音打断了李恒的思路,心知这里不是思考的地方,回话道。
“石老爷子如今身体健康,可能是前段时间的药物稳定了病情,现在好多了,过会应该就能醒过来,咱们先去外面等吧,让老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李恒说。
跟着出了卧室,只留了一个小伙计在里面,李恒也不着急走,想再观察一下。
“醒了,石师傅醒了。”
不多一会小伙计的呼喊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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