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回到移花宫之后,就让人开始调查六王府。
这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展露出来的信息,简直是令邀月瞠目结舌。
那些事情,竟然都是秦牧一手为之,而且,单单是六王府里面的隐藏高手,就相当令人震惊!
好半晌,她才慢慢让自已平静下来。
“秦牧……原来你一直都在扮猪吃虎啊!”
邀月赞叹一声,而后她惊奇的发现,如果这份资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这些信息又该从何得知呢!
如此,那就只有一个说法了:秦牧是故意透露给她的!
等等!
那么怜星的身份,岂不是也被这家伙知道了。
对于大虞皇室成员来说,一条不可逾越的铁律,便是不能与江湖势力有干系。
秦牧会不会……
她忽然就有些担忧怜星的安全。
不过一想到那家伙色眯眯的样子,便是无奈的摇摇头。
还安全!
这家伙暗中积攒这么大的力量,只怕是那个老皇帝要担心自已的皇位稳固不稳固了。
很快,她就将这些心思摒除,让自已归于平静,继续沉浸修炼。
可不知为何,脑海内,那有关于秦牧的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
尤其是在她面前霸气的说一句,放开星儿,否则死!简直是帅气到爆炸。
而且,那家伙在和怜星亲密的时候,脱衣服的空隙,她可是亲眼看到了,那家伙的身材贼好……
而且秦牧的长相,至少也是秀色可餐,再加上身材好,又有男人味……
邀月想着,非常可耻的流下了口水,而后想到那戛然而止的画面,惋惜道:
“一到关键时候就没了,我又不是没钱看,真小气……”
“话说,也不知道那小子技术可不可以?”
“不过怜星这小妮子这么死心塌地的,除了多年的陪伴之外,那方面的技术,应该也有一定因素吧!”
邀月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一想就想歪了,而且胡思乱想的方向还不受控制。
……
三天后
在一路狂奔之下,秦牧理会到了,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力。
那是一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散发出来的干涸感。
就像是灵魂被束之高阁,完全被榨干,就连一点泪水都挤不出来。
一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索然无味,秦牧仰头望空的时候,他已历经了好几个回合了。
到最后实在是精疲力尽了,他才扶着大树的枝干悠悠起身,只感觉一阵眼冒金星。
好半晌,秦牧才缓过劲来。
背着熟睡中的星儿,他踏上了回城的路。
这一次出来的匆忙,都没来得及给福伯他们打个招呼,不过应该不会出事,毕竟玄衣卫的耳目相当发达。
如今的秦牧,在系统的奖励下,已然到了半步先天境,脚力非比寻常,因此只要了半个时辰,就回到府中。
将星儿安置好了之后,他就去到书房,打开抽屉,里面有几个药丸。
那是他之前专门让福伯寻来的。
据说可以滋阴补阳,调节身体机能。
在和紫女的那些天,他都是依靠这东西救命的。
向来只有累死的牛,从来就没有耕坏的田,秦牧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服用几颗后,秦牧这才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
哒哒哒——
这时,走廊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69書吧
而后就见着福伯慢步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
“殿下,大夫说了,丹药见效慢了,您现在应该要药补了!要不然身子该吃不消的。”
福伯说完,就将汤水放在了桌案上,而后便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秦牧的面色有些尴尬。
看了那碗药一眼,一片绿油油的,实在是没有一点胃口。
他也不想喝。
于是,看向福伯问道:“最近老二和老八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福伯道:“没有!倒是皇宫那边有些异常!”
秦牧眉头微皱,“老皇帝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福伯轻轻叹息一声,道:“先前赵楼传来话,说是皇室的那几个老妖怪出山了,在调查一股神秘势力!”
神秘势力是谁?
不言而喻!
秦牧的面色,慢慢变得有些难看了。
皇室的那几个老妖怪,便是以姜尚姜老为首的五人,称之为权势滔天也不为过,乃是皇室最为核心的一股力量。
大虞之所以能够立国,且在纷争不止的综武大陆,开辟出属于自已的帝国,谁不知道这群老妖怪多么强大。
“但愿,我们的动作能够快一点吧!”
秦牧呢喃道。
这时,福伯又道:“我们之前派到各个边塞的玄衣卫,官职最大的一个,目前已经做到了参将,地位仅次于将军!”
“现在约莫有十分之四的军队,直接或间接的控制在我们的人手里。”
听到这里,秦牧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一抹笑容。
毕竟派过去参军的玄衣卫,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斩将夺旗,立战功升职升官,那都是时间问题。
不过,福伯并没让秦牧高兴多久,他又开口道:
“北莽和匈奴这几天有些蠢蠢欲动了,似乎想要和李牧率领的天狼军开战!”
“而中原王朝这边,大宋帝国被汉帝国围攻之下,已然有了灭国迹象!”
“如果宋灭了,那么七大皇朝维持的动态平衡就会被打乱,所以,接下来,肯定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秦牧深吸一口气,将这些信息慢慢消化。
说白了就是,现在综武大陆上并不太平,所以,他必须要加快步伐了。
秦锋已经算是元气大伤了。
原本应该对老八秦方云动手了,不过再经过宋远桥的事情之后,秦方云好像一下子就老实了。
乖巧的,让秦牧找不到任何理由。
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将目标再次放在秦锋身上。
对于他来说,秦锋才是最大的威胁,毕竟这家伙的母系势力,也就是宫中的华贵妃,风头可是正盛啊!
正当他有些苦恼之际,突然,一只白鸽落了窗楣上,咯咯咯的叫了两声,福伯快步走了过去,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拿了下来。
而后递给秦牧。
秦牧摊开这一张纸条,只见着上面写着两个名字。
齐日林!
梁文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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