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冬天末尾，夏桃实习结束。
最后一天下班时，她提前和顾凌云发消息说不用来接她。
“真不用？”
电话里，顾凌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忽近忽远的感觉。
夏桃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支支吾的：“我今天有实习生欢送会，可能要回去得晚些。”
顾凌云了然，沉声开口：“行，别喝太多酒，宝宝。”
夏桃笑了一下，“知道了。”
挂断电话，夏桃赶紧坐车去蛋糕店拿早就预定好的蛋糕。
今天，是顾凌云的生日。
拿完蛋糕后，她在旁边的花店挑了一束花后便出发去拿给他买的礼物。
到了店里时，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了她，微笑着走上来打招呼：“夏桃小姐，是来拿上次订做的裙子吗？”
夏桃点了点头，有些羞涩。
服务员让她在沙发上坐下等一会儿，她去取出来。
前两周时，夏桃在这家店里定制了件红裙子，是吊带轻礼服的款式。
服务员拿出成品时，夏桃有一瞬间的愣神。
服务员将衣服递到她面前，语气温柔：“您皮肤白，这件衣服特别适合您。”
夏桃摸了摸，是很轻的薄纱布料。
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夏桃的脸差点红得和裙子颜色融为一体。
拿好衣服，她迅速坐车回到她和顾凌云的公寓。
大四实习开始后，顾家心疼顾凌云和她因为实习在公司和学校来回跑，于是便折中在两人的公司附近买了个小公寓。
“会不会太浪费了，毕竟我们毕业了不一定会留在这里。”夏桃搬进去的那天还在担心这个问题。
顾凌云把行李箱推进来，嘴角微扬：“我爸说就当是你嫁过来的小聘礼。”
夏桃愣了下，随后脸红扑扑的，语气都软了几分：“什么啊，我又没说……”
顾凌云靠过来，把人压在门上，吮着她的软唇，声音含糊：“又什么？嗯？”
夏桃被吻得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动地顺应着他的节奏和呼吸。
过了很久，顾凌云才放开她。
“除了我，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夏桃气息不稳，红着脸回答：“没，没有谁，只有你。”
思绪慢慢收回，夏桃站在公寓门口，把蜡烛插到蛋糕上，随后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会儿，顾凌云的脚步在门边响起。
下一秒，门被打开。
“怎么不直接进……”
“生日快乐！顾凌云！”
顾凌云愣住，看着面前闪着暖黄光的生日蛋糕有些怔住。
夏桃见他惊讶到呆住，便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认认真真地给他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
好像世界都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夏桃。
小姑娘手捧着蛋糕，笑魇如花，杏眼弯弯地给他唱生日歌。
顾凌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软成一摊水了。
“快许愿啊，顾凌云。待会儿蜡烛要熄灭了。”她在一旁催促着。
顾凌云笑了笑，双手交叉，闭上眼睛，虔诚地许下愿望，然后吹灭了蜡烛。
夏桃踮起脚，将蛋糕抹了一点到他嘴角边，语气雀跃：“生日快乐，顾凌云。”
进去公寓后，夏桃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坐下，把蛋糕放好后便从包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黑色的，上面还有个蓝色的蝴蝶结。
“什么？”顾凌云问。
夏桃递到他手里，“给你的礼物，快拆开看看。”
顾凌云接过盒子，拆开那蝴蝶结，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银色的钢带表。
明亮的灯光下显得高级又富有质感，简约又大气。
顾凌云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我们宝宝太会挑礼物了。”
夏桃不好意思地笑着，随后给他戴上表。
“顾凌云，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呀？”夏桃低着头，温声问了一句。
顾凌云凑过来亲了下她额头，“想知道？”
夏桃点点头，“嗯。”
“可不是说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顾凌云勾唇。
夏桃身子一顿，抬起头来看他，语气有些失落：“是哦……”
顾凌云被她这幅模样可爱得紧，忍不住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
“告诉我们宝宝也没事，毕竟这愿望要想实现得靠你。”
“我？”夏桃疑惑。
顾凌云嗯了一声，亲了下她嘴角，语气缓慢但坚定：
“我刚刚许愿，希望你能年年岁岁都喜欢我，爱我。”
夏桃愣住，整个人似乎都有些飘飘然，心底最深处像是被烫了一下。
她眼睛有些酸，差点又忍不住流泪。
“干嘛又浪费愿望，这个不用许愿都会实现的啊。”
顾凌云轻笑出声，想起之前跨年时的场景。
她也是这样，听到他这样许愿有些红了眼眶，说这个不用许也会实现。
因为她一定会永远喜欢他，爱他。
夏桃搂着他，脸有些红，抬眸直直看向他眼底。
“顾凌云。”
“嗯？”
“我还有个礼物要送你。”
五分钟后，顾凌云看着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的夏桃，整个人都僵住。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抹胸吊带裙，那吊带缠绕，最后在脖子处绑了个蝴蝶结。
她皮肤白，灯光下更是晃人。胸口处的玫瑰摇摇欲坠，魅惑勾人。
见他不说话，夏桃有些紧张地拽了拽短裙下摆问：“很奇怪吗？这样子……”
顾凌云走过来，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眼神炙热。
“这是第二个礼物？”
夏桃不敢看他，点了点头：“嗯。”
顾凌云轻轻地感叹一声，感觉自己身体里有社什么在燃烧，要把他吞噬。
“所以，宝宝是第二个礼物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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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又点头，抬眸看他，语气绵软：“你喜欢吗？”
顾凌云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拉着她往自己身上靠，声音磁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手慢慢下移，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如同星火燎原般滚烫。
冬季的夜晚安静，屋外只有呼呼的风声，但这屋内却温暖如火炉，蒸得人要融化。
夏桃被压在沙发上，唇舌被吻住，整个人都像是海浪中漂浮不定的小船。
她不安地伸手，下一秒被顾凌云牵住，放到他背上。
顾凌云就这么紧紧盯着她，下巴上的汗滴落，没入她耳后。
情深难耐时，顾凌云咬了下她耳朵，声音痞气：“怎么办啊？蛋糕还没吃呢？”
夏桃艰难抬眼看他，听到他哄骗似的语调。
“不能浪费食物，是不是？”
夏桃点点头，下一秒，陌生又滑腻的触感落到身上。
他的手指沾满蛋糕奶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诱人的海妖一般。
最后，那裙子早已不能直视，皱皱巴巴地丢在沙发一角，而桌子上的蛋糕也凌乱不堪。
夏桃整个人疲惫得睁不开眼睛，被他抱着进了浴室。
热水没上身子的一刻，她无意识哼唧一声，侧头靠在顾凌云怀里。
冬夜漫漫，她听到他好听的声音。
“夏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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