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平看这边处理的差不多了,“白俊同志,我先过去了。”
“行,你放心你这包裹肯定能安全到达的。”
有了这保证,杨国平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一靠近就听见白晓问:“陈同志,你们能不能帮我也搞一点儿东西啊?”
陈新兰想着孩子的话,虽然可以,但是面上还是很难为情地说:“白同志,你也知道这东西不好搞。我们这些东西也是承担了不少风险的。”
白晓懂,这东西可不就是难搞嘛。
要不是需要,他也不想这样强人所难的。
白晓一脸渴求地说:“陈同志,我也不多要求,就是想搞块两三斤的腊肉,一条烟和一瓶酒。”
“你放心这些我都会按市场价给你的,是这样的我弟弟要去会亲家,其他的我们都准备好了,就是还缺点拿得出手的。”
陈新兰点点头,“我也理解。这腊肉倒是比较好搞,你也知道村里人有分肉,他们做的有腊肉。就是可能腊的其他肉,你介不介意。”
白晓哪能介意啊,“陈同志,不管是猪肉,鸡肉还是兔子肉,我都可以的。”
笑话,肉多金贵啊。她还挑什么挑,要不是想上门有面子,哪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啊!
陈新兰见她不介意,又说:“这烟确实不好搞,酒倒是还好,你看这…”
他们是要和人打好交道,但是不能让人觉得他们的东西来的很容易。
越是不容易弄来的她给弄来了,越显得他们有价值,值得交朋友。
白晓也懂,他们川省虽然有种高粱,但是酒的产量不高,大部分都留不到他们这些乡镇来的。
“陈同志,我要求不高,就你们寄的那种烟酒就可以。”
69書吧
肚子里的杨舒雅沉默了。
【妈妈,要高价!!!那可是泸州老窖!!中国老八大白酒,两块钱一瓶!】
【那烟可是中华!!高档香烟!0.72一盒。】
陈新兰知道后,立马也是和白晓沟通:“同志,这烟是中华的,市场上一包就要0.72,你要是要一条可就是14.4元。
那酒是川省的泸州老窖,一瓶就要两块钱,你确定你真的要?”
白晓有些犹豫,最后看了看傻乎乎的弟弟还是点点头,坚定地说:“我要。为了弟弟的终身大事,花点钱不算什么的。”
“那行,你不慌吧?主要是我们准备东西也需要点时间。”
白晓摇头,“我弟弟七月末去,你们准备好了拿给我就行。”
陈新兰想了想,打着商量道:“同志,等下个月我丈夫来邮局给你送,你看行不行?”
“行,我都在这上班的。”白晓解决了一件大事,有些轻松地说。
杨国平见他们谈的差不多了,才出声道:“白同志,我想问一下,这镇上有打电话的地方吗?”
白晓有点可惜地说,“按理说咱们邮局就可以打电话的,不过之前的电话有点问题还没有修好。”
“那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打电话的,那些单位我们又不好去。”
白晓想着人家也帮了自己,不过是想打个电话,这有什么的。
“有,白俊过来一下。”白晓又对着两人说:“让我弟弟带你们到木材厂去打电话。”
杨国平识趣地可以问为什么,礼貌地说:“麻烦白同志了。”
“没事。”
白俊听话地带着人往木材厂走去,至于背篓就先留在邮局了。
木材厂也算是他们望龙镇比较知名的厂了,川省的林木资源丰富,劳动力又比较多,适合做木材加工。
门口的大爷看着白俊带着两个陌生人,乐呵呵地问:“白家小子,这两人是来找工作的?”
白俊摇摇头,“陈大爷,这两人不是来找工作的,来打电话的。”
陈大爷一听是来送钱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样啊,既然是白家小子带过来的,我也不难为你们,进来做好登记就行。”
杨国平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白俊,收回视线后,快速地把他和陈新兰的个人信息填好。
一进木材厂,就看见里面摆着大大小小的木头,地面上全是黄白色的木屑。
“杨同志,打电话就在陈大爷屋里就能打,一分钟的话要六毛钱。”
白俊知道这两人不缺钱,还是先把价格告知了,怕两人一打电话就忘了时间,别打出了天价电话费。
“行。”
他们先给杨国平大哥打了电话,等电话一开始接通,陈大爷看着自己的手表就开始计时。
“谁啊?”杨国安大大咧咧地问。
“大哥是我。”
“小弟,你怎么打电话来了。你和弟妹在那边怎么样了?”杨国安焦急地问,他怕弟弟有所隐瞒。
“大哥我过的很好,新兰也怀孕了。这次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们给你寄了东西,你记得收。还有我已经成家了,就不要再给我汇钱了,我能养活妻儿的。”
杨国安可不干,“说什么呢,你有是你有,我寄是我的心意。再说了现在弟妹也怀孕了,可不得吃点儿好的啊。”
“我侄子也要花钱呢,别为了我把家里过得紧巴巴的。”
杨国安叹了叹气,“爸妈留的钱够花了,那个月给你寄五十不多。”
杨国平一想到他和小兰一个有五十,一个月就一百了,这比好些家庭都富裕了。
“大哥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给舅哥打电话呢。”
被挂掉电话了,杨国安不由得感伤。
也不知道弟弟给他们寄了什么,他们在乡下也不容易。
那个月还是得寄钱,不然这有了孩子怎么搞。
陈大爷看他挂掉电话后,“三分钟零八秒。”
“大爷我再打个电话,一起算。”
杨国平想着给大舅子打电话还要转,于是直接拨了大嫂的号码,又把电话递给了媳妇儿。
握着电话的陈新兰瞥了他一眼,又开心地等待着电话接通了。
她都好久没有和家里人联系了呢。
赵依然看电话响了,立马接起:“这里市妇联,你是?”
听着大嫂的声音,陈新兰有些哽咽地说:“大嫂是我,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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