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在亭中饮了许久的茶,还是没等到宫尚角回来,怎么最近这么忙,宫门是又有什么事了吗?
她托着脸正想着,右边偏殿里响起轻快的铃铛声,她抬眼望去,是宫远徵。
他正一脸愉快地走过长廊,手里捧着一个长方木箱,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上官浅眯了眯眼,那木箱正面是个玻璃罩子,里面放着的似乎是朵花。
“远徵弟弟,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
宫远徵闻声停下,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上官浅着一身粉衫缓缓往他这边走过来,她将素手搭在木栏上,一脸温和的笑意。
宫远徵哦了一声,破天荒地正经回答她的问题:“出云重莲开了,我给我们重新培育了三朵,我哥哥一朵,我自己留一朵。”
他停住话尾,没有继续说,上官浅微微一笑,看着他问道:“那,还有一朵呢?”
宫远徵得逞似地笑了一下,“上官姑娘太见外了,你搬来角宫这么久,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所以这第三朵,”他无辜地皱了皱眉,嘴角却带着细微的嘲弄,“当然是送给月公子做研究了。”
“怎么,你也想要啊?”
上官浅听罢,明白过来这小孩是在耍她,盯了他两秒后,也没有恼,只是轻轻笑了笑,宫远徵不屑地笑着看她,“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它的主意,如果你对它有什么不轨的想法,惹怒了哥哥,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顽劣的小孩。
上官浅扬了扬唇,决定治治他。“我不需要什么神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哥哥,都舍不得让我死的。”
“还有,谢谢你,你送哥哥的那床玉玺墨竹交错编织的床席,真是温润养人,怪不得,这些天,角公子都说我气色好了不少。”她托起一边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你哥哥的一切,包括人都是我的,气不气?
宫远徵没明白她的意思,却被她的表情气到,他哼了一声,不想理她了,“什么味道?哦,茶的味道。”
上官浅看着他加快的背影,抿着唇笑意更深,你哥哥何止说我气色好呢。
––
上官浅发现,自从宫尚角与她有过第一次后,他对她的沉迷似乎越发得控制不了。
一开始,他还是很有自制力的,除非她主动撩拨,把小心思大胆地摆在他面前,其他时候,他一般不怎么上当。
但算来算去,他们同房过多少次,她也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宫尚角如今像对她上瘾一般地同她待在一起,让她有些应付不来。
怪不得寒鸦柒跟她说,不要用她自己去考验男人的耐力,即使是宫尚角,也难逃例外。
今夜又是到子时,宫尚角的卧室才点起一小烛灯来。
上官浅已经换上了寝衣,她倚靠在床边,看着正在给她倒水的宫尚角。
“喝完再睡。”
上官浅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刚碰到碗沿就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宫尚角看了一眼她的脸,他将碗收回来,瞥了一下水面后坐在床边。
轻叹一声后,他将碗递到她嘴边,轻轻喂她。
上官浅见他叹气,有些疑惑,“公子为何叹气?”
盯着她喝了两口,他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明日去徵宫拿些补药,你的体力有些差。”
她的脸在反应过来后迅速红了起来,原本就粉嫩的脸因羞赧更加红了,像上了妆一般,她低了低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索性窝进被子里。
“浅浅困了,先睡了。”
宫尚角看着被子鼓起的一团,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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