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盛培源收到了一份匿名的账本,上面记载的让他叹为观止,他立马将账本交给了皇帝,皇帝看后整个人都在发抖,天牢那边又传来一个消息,说周道宗上吊了,牢房里还有一个黑衣人被抓了个正着。
经过审讯,这个黑衣人是崔家豢养的死士,还没审完就咬舌自尽了,皇帝看着手中的账本,又想到了天牢中的崔家死士,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炸开了。
盛培德侍立一旁,什么都没说,静等皇帝的决定。皇帝合上账本,深深叹息:“今日取消早朝,一切国事交由太子处理。”
“是,陛下。”盛培源恭敬应道。
“盛培德,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没了年轻时候的毅然决然,做事有些优柔寡断了呢?”皇帝长叹一声:“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朕的骨肉,朕舍不得啊!”
盛培德淡淡一笑:“或许您可以和崔贵妃娘娘好好谈谈,毕竟她是崔家女,三皇子是她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他点到即止,聪明如他,该怎么说他一直都很清楚。
皇帝想了一会儿,问道:“三皇子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三皇子这些日子未出过书房,怕是在一直都在读书吧!”盛培源禀报道。
皇帝眉头微蹙:“一直都在书房吗?连吃饭睡觉都在书房?”他觉得这不正常,即使认真读书,也不是这样废寝忘食的样子。
“若是陛下心疼儿子了,可以摆驾去三皇子的住处看看,认真读书虽好,也不能废寝忘食,这样会伤了身子的。”盛培源笑了笑说道。
皇帝觉得盛培德的话很对,废寝忘食的读书伤身,大历的皇子又不用科考,用不着这么苛待自己。他当即决定摆驾三皇子府,他要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儿子,顺便考校一下功课。
三皇子府,书房内春色无边,榻上的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在一起,地上一片狼藉,满地的衣物和鞋袜,屋子里都是情欲的味道,足以见得两人在不久之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
崔玉致趴在李佑身上,娇媚动人的样子,让李佑有些把持不住,还想再战一场。崔玉致娇柔的声音传来:“再过几天你就要迎娶我的姐姐了,等姐姐进门之后,我这个旧人怕是要被遗忘了。”
想起崔丽质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木讷无趣的性格,李佑一点想法都没有,他搂着怀中美人,安慰道:“你这个小妖精,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这快活的滋味,可是欲仙欲死呢!”
崔玉致笑了出来:“讨厌,殿下坏死了。”
两人又想再战一场,谁知书房的门被一脚踢开,皇帝走了进来,脸色阴沉的可怕,李佑瞬间清醒过来,从榻上连滚带爬地跪到了皇帝面前:“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一把将儿子踢开:“上次出云院的事,朕原谅了你,现如今你又白日宣淫,竟然在书房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你读的圣贤书就是这样的吗?孔孟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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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培德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崔玉致,桌上的熏香有着奇异的香味,他知道这是催情香,他在皇帝耳边轻声禀报着什么,皇帝的脸更绿了:“真是混账东西,年纪轻轻就用虎狼之药,你是怕自己的身子太强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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