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的滑下树,她面色阴狠,一双乌黑发亮的猫眼暗光流转,舔了下嘴角,唇角挂着一抹噬血的笑。
在野猪还在发愣之时,楚南乔一刀解决一只,刀刀往脑袋里捅。
楚南朔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出匕首把绳子割断,一秒都不敢耽搁的加入这场单方面猎杀。
看到楚南朔从三五刀弄死一只,到现在的一刀毙命,楚南乔贱嗖嗖道:“只有在打斗中才能提升自己的实力。
哥,你要加油哦,要不然我给咱爷烧点儿纸钱,让他去你梦里揍你。”
楚南朔脚步一顿,差点被野猪捅伤大腿,咬牙切齿道:“臭丫头,你等着。”
楚南乔冲他露出个挑衅笑容,谁能想到她家这个傻大哥怕鬼,还是惧怕的那种。
二十分钟后。
二十几只野猪排排躺,周围土地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的。
楚南朔蹙眉看了眼手上的血,眼神幽怨地望着她,“你说怎么办?让村里人上来咱也不好解释啊。”
他压根就没考虑过黑市,人工,风险哪个不要成本,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楚南乔蹲在地上捡起根小棍挠挠头:“哥,我头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呵,”带着浓浓的讽刺,楚南朔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可怜的孩子哟,这是在咱妈肚子里憋太久了,留下的后遗症。”
楚南乔……
我学问小你别骗我,后遗症还有隐藏性发作的。
在心里叹口气,小手一挥地上野猪全部收进空间。
楚南朔……
楚南朔狠狠地闭了闭眼,在重新睁开,“嗷”一嗓子,窜到楚南乔怀里,双手揽着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拼命往她身上蹦跶。
楚南乔面无表情地拖住他的后腰,轻松地把人提溜起来,耳边充斥着嗷嗷的鬼叫声。
“啊啊啊啊,鬼鬼鬼,有鬼,妹……妹儿啊,我看到咱爷了,呜呜,他把野猪拿走了,他还要把我带走,呜呜呜。”
声音都喊劈叉了,枝头上的鸟都扑棱棱飞走了。
楚南乔……
楚南乔想了十八种应付楚南朔地腹稿,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吓成这副德行。
小手安抚性的拍拍他后背,极其敷衍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咱爷已经走了,他就是上来看看你。”
楚南朔紧闭双眼,惨白着一张脸,上下嘴唇抖成筛子,“嘤~,咱爷是不是怪我没看好你,是不是?他一定是生气了。
老妹儿啊!今天咱爷肯定是在给我警告,为了你哥的小命,你离婚吧!哥还不想那么早下去陪咱爷。”
防止他在继续胡言乱语,楚南乔撕了两下没把人从身上撕下来,索性放弃了,提溜着他找了安全的地方。
给他编了个故事,实则把上辈子的事情修修改改说楚南朔。
末了加了句:“哥,你还记得我掉河里那天不,咱爷在底下告诉我的,还给了我一个宝物,说是可以放任何东西。
要不刚才咱爷提醒我,我都快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哥,这个宝物给你保管吧!”
他爷秒变超大号背锅侠。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每一个表情。
楚南朔感觉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惊恐的拼命摇头,使劲摇,生怕东西会放他手里,急忙拒绝:
“不不不,咱爷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哥不要,不要,妹儿啊,你可谁都不能告诉,我怕他们撅了爷爷坟。”
楚南乔……她担心的有点多余了。
怕鬼怕到这个程度的,属实离谱。
两人身上都沾上不少猪血,下山的时候专门找没人的路走。
楚南朔去烧热水。
家里没有足够大的案板,楚南乔找个木板平放在地上代替,从空间拿出一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
挽了个漂亮的刀花儿,猪的体温还算温热,快速地把它身上的毛刮干净。
然后娴熟地开肠破肚,肠子连带着器脏哗啦啦流了一盆。
把猪脑袋先切下来,摆在角落,猪眼睛正对着他们。
从上自下一分两半,遇到骨头的位置就用巧劲儿,划开筋膜,卸掉蹄子,把肉分成大小一致,整整齐齐地码放好。
她想吃红烧排骨,酱香排骨,排骨炖豆角,各种吃法,所以她特意在排骨上留了许多肉。
骨头也没有剔的很干净,可以做给骨头汤,太光溜了总感觉不好,像是给狗啃的。
楚南朔……
他很想问问,这是什么毛病,它本就死的稀里糊涂,
现在更是死不瞑目,瞪俩大眼珠子看着你如何把它一点点分割的。
楚南朔瞥了眼,身上没溅上一滴血水的小公主,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
面上笑容的灿烂:“妹儿,你去休息,剩下的我来。”
“不用,水放下就行,哥,你想想用什么东西给他带走,饭盒很容易坏掉吧?”
“饭盒不行,家里有罐头瓶子,我去找出来,看看有几个,都给秦砚带上,你告诉他不要吃独食,分给领导和战友些,吃完了再给他寄。”
楚“大爹”南朔化身为老妈子,絮絮叨叨,教她为人处世之道。
楚南乔嗯嗯啊啊点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信奉地宗旨就是,行就行,不行就干。
不找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冬天他们竟然吃了三十八个罐头。
这要是放在别人家,腿会不会给打断?
先刷干净,再放在锅里蒸十分钟,消毒。
楚南乔把肉切成肉丁,有肥有瘦,特别均匀,青辣椒和红辣椒分别切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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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没做香菇酱,部队那么多人总有聪明的,她不会赌,更不会拿所有人冒险。
楚南朔看到新鲜辣椒一愣,神秘兮兮地把脑袋伸过去。
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是咱爷给送过来的?他在底下混的挺好呀,都吃上新鲜蔬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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