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待在武则天的身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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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虎敬晖的表情狰狞了起来,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看着的神色狰狞对策虎敬晖,狄仁杰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武鸿哲给拦住了。
“师父,有些话就不用说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若经他苦,未必有他善。”
对于虎敬晖的痛苦,武鸿哲无法体会,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压抑在心底的仇恨还是让虎叔好好的发泄一下吧。
面对自己徒弟的劝说,狄仁杰深深的看了一眼虎敬晖,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满族之狠,其实鸿哲说的不错,如果换做自己的话,未必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让大人你见笑了,你想要问的,我都知道,但是我绝对不会透露出半句的。”
虎敬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看着狄仁杰的眼神十分的坚定。
“这个我知道,哪些事情我不会问的,但是有些事情的,我希望你能老实跟我说。”
狄仁杰知道的虎敬晖的性子,这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是严刑拷打也是问不出来的。
而且他又不是内卫那群只知道用蛮力的莽夫。
“大人你问吧!”
“好,敬晖,赵传臣是你杀的吧?”
“不错是我。”
对于这一点,虎敬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枚银针是你的暗器吧,你是如何使用的?”
对于虎敬晖是如何杀掉赵传臣的,狄仁杰还是有些疑惑的。
之前他不是没有和元芳复盘过,可是元芳也说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元芳的实力很强,可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杀手。
“大人,我用的暗器名叫无影针,就是这个东西!”
说着虎敬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自己的暗器。
面对虎敬晖的动作,李元芳很是紧张,手中的链子刀直接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元芳不用紧张,我是不会对大人动手的。”
看着紧张的元芳,虎敬晖笑着说道。
“元芳,把刀收起来了吧!”
狄仁杰接过虎敬晖手中这个其貌不扬的盒子,真的难以想象,就这么一个盒子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大人我这暗器叫做无影针。”
“无影针,来无影去无踪,真是一个的好兵器啊!”
翻看了一下,狄仁杰就将手中的无影针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大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如果没有的话,能让我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大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虎敬晖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很好奇地,他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起初,我并没有怀疑过你,我怀疑过元芳,怀疑过张老四,除了你和鸿哲,我怀疑过每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人。”
“在我的心中,已经将你和元芳当作我的子侄,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记得在大柳树村的那个雨夜吗,是你给我们下的迷药吧,但是那天晚上我对你并没有产生怀疑,而是怀疑元芳。”
“那天晚上我醒来的时候,恰巧碰见了他回来。”
“张老四也是你威胁的吧,那天公堂之后,小宝的母亲就和鸿哲说了,那个威胁他们的黑衣人和你的身形很像。”
“当时我也并没有把怀疑的矛头对准你,可是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清楚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暗中观察着你的,蝮蛇不是神,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地在我身边。”
“但是我们每一步行动对方好像都知道,这让我对你产生了怀疑。”
“而真正的让我对你起疑心的,则是李二再一次毒发。”
“之后我去问过大有,那天只有去看过李二,之后就毒发了。”
“可是后来蝮蛇主动出现被元芳所杀,这让我再一次打消了对你的怀疑。”
“此事过后,我心中仍有疑虑,这个蝮蛇出现的太过于巧合,而且死的太容易。”
“容易到令我都感到诧异,所以就有了今天晚上这一场试探。”
“白天我是故意让你看到李二的,当时我的心中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可惜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敬晖啊敬晖,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一直背负着仇恨活下去。”
“你是王家唯一的香火了!”
狄仁杰感慨万千,如果今天之后自己和元芳的话,那他会放他走。
可是鸿哲在这里,如果自己放走他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无法猜想。
“大人,什么都别说了,今天这一切我早就有预料,我做好准备了!”
虎敬晖闭上了眼睛,在自己姐姐母亲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终于能够再见到他们了,他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师父,能让我说两句吗?”
武鸿哲看着眼前的一切,走到了狄仁杰的身边。
“当然可以了。”
狄仁杰走到了一旁,在武鸿哲出声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中生起了一丝小小的侥幸。
鸿哲和敬晖之间的关系可是很亲近的,如果他愿意的话,敬晖或许能够活下来。
“虎叔,说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遭遇那么多的事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当初我和你拜师学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倾囊相授,咱们两家可以说是世仇了。”
“臭小子!”
虎敬晖的脸上扯出一丝艰难的笑容。
“这是我和皇帝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成王败寇,我们王家输了,输了就要付出代价,只不过我心里不服,但是仇恨到我这一代就截止吧,没有必要把你们也牵连其中。”
“虎叔,谢谢你,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不过虎叔就当自己死了,是时候该履行你作为一个千牛卫中郎将的职责了。”
对于虎敬晖,武鸿哲是惜材的,这样一个绝世高手就直接死了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且作为蛇灵的六大蛇首之一的虎敬晖,活着的价值比死去的更高。
“你要放过我?”
虎敬晖震惊的看着武鸿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武鸿哲竟然会放过自己,自己可是在造反啊。
“没错,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接下来的事情,你不准插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怎么样,能做到吗?”
“我知道了!”
虎敬晖沉默了许久,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哲和大人的组合,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失败早已注定,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那就好了,来人,虎将军为斩杀蝮蛇身受重伤,扶将军下去休息!”
听到武鸿哲的话,狄仁杰嘴角微微翘起,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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