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楚清夏企图用身上的浴袍遮住身体,被陆天祁一把用手挡住。
“你想干什么?嗯?”陆天祁整个人都压在了楚清夏身上,两人的身体不得不纠缠在一起。
一阵喘息之后,楚清夏累的摊在床上。
入夜,陆天祁抽了一根烟,露台边立着一盏灯,楚清夏和衣而卧,看着昏黄的灯光旁烟雾缭绕,陆天祁静默无语。
明天开始试镜,这是楚清夏的第一部剧。
即使她要演的就是个小角色,也就女四女五的程度,但是主演是一线顶流,所以这部剧的选角竞争相当激烈。
陆天祁是这部剧的投资方,或者说,他是她的哥哥。
没有亲缘关系的哥哥。
她跟他已经两年没有联系了,两年前他去了国外养病,上个月才回国。
陆氏集团面临经营危机,陆天祁回国接手集团事务,楚清夏从没见他在凌晨12点前回家过。
也许是在忙工作,也许是像今天晚上一样,和某个女人在某张床上共度良宵。
只是今晚自己是某个女人的其中一个。
一支烟的功夫,陆天祁藏在黑暗中的脸浮现出了清晰的轮廓,棱角分明,眉眼如星,眼神凌冽却清澈。
“等我?”陆天祁挑了挑眉,将烟头扔在地上的烟灰缸里。
楚清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之间,仅剩下利益关系,没什么可说的了。
“睡不着而已。”
楚清夏用手作势驱赶烟味,然后脱掉浴袍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准备去洗个澡。
突然身子一轻,陆天祁已经抬手将楚清夏横抱起来,楚清夏四肢纤细,腰肢被他轻易的握住,推开浴室的门,楚清夏整个人被扔进了浴缸中。
幸好她用手扶了一下浴缸边沿,不然第二天她恐怕要进医院。
水温刚好,陆天祁之前帮她调好了温度,还有一些玫瑰花瓣散落在上面,这是她以前泡澡一贯的选择,他顺手做了。
陆天祁解开系了一半的衬衣扣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白色的衬衣因为浴缸溅起的水花略微有些水渍,他脱掉衣物,从楚清夏的身后滑进浴缸。
楚清夏整个腰身被他包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就被填满,楚清夏双手扶着浴缸边沿,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力度。
69書吧
“你还要多久能好”楚清夏冷冷的声音,没什么温度。陆天祁一下没有了感觉,抽身离开,只是虚虚的从身后拢住她。
“清夏,你怎么这么坏?嗯?”
“今晚你满足不了我,明天你就满足不了导演。”
楚清夏受不了他满嘴胡言乱语,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这部剧的最大投资方,她根本不需要还经历这一遭,这部剧的导演从来不搞这种事情。
“导演没你这么贱。”楚清夏突然起身,水花溅了陆天祁一脸,他发丝微湿,眼神闪过一丝戏谑。
用浴巾擦干身子,楚清夏要上床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化妆,就算过了陆天祁这一关,她也不确定导演会不会卡她的试镜,毕竟这部剧的导演对演技要求很严格。
刚躺下,身后被一片温热包裹,陆天祁从背后拥住她,滚烫的呼气惹得她完全睡不着。
于是一胳膊肘捅到陆天祁的腹部,身后闷声一下,随即松开了她。
“楚清夏,你等着,明天让你试镜不通过!”
不用回头也知道把这位大少爷捅疼了。
活该,明天试镜不通过她就找景松去试另一部戏。
十年前,楚清夏被陆家从孤儿院捡回来,当年陆家如日中天,是京华最有权势的豪门,陆家却一直生不出女儿,陆母连生三个男孩,陆家老爷子想要儿女双全的梦想就是实现不了。
陆家门楣森严,陆老爷子的愿望就是全家族的愿望,作为儿媳妇,陆母思来想去决定去孤儿院直接领养一个女儿解决问题。
楚清夏,就是那时候被陆家领回来的。
可惜她是被领养的,陆母没打算让她融入陆家,哄陆老爷子开心的产物,以前姓什么就还是那家的人。
楚清夏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她的名字是三岁那年孤儿院院长从她的襁褓里找到的,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楚清夏”三个字。
她就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仿佛一生下来就被某个神仙赐予了姓谁名甚,但楚清夏就是没见过这位神仙。
陆家当她是个宠物,从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被陆母暴打的次数仅次于在学校谈恋爱被老师罚站的次数,虽然她当时学习成绩很好。
后来陆家逐渐败落,靠着上头吃饭终究不如自立根生来的钱财扎实,陆氏开始各种各样的联姻来挽救家族命运,甚至陆母因此在楚清夏被领养后的第八年又生下一个男孩,那时楚清夏已经二十岁了。
如今,陆家又指着楚清夏去联姻,而被领养的第十年,楚清夏依然没感觉到来自家人的爱护。
三个月前,她被陆母拉去酒局,当天是她的生日,她以为陆母破天荒的给她过生日,所以当晚她喝了几杯陆母递过来的红酒。
结果酒局当下,京华新贵钱氏钱珵挺着啤酒肚说要娶她,她吓得当场把酒都吐在了旁边这位新贵的衣服上。
陆母还舔着脸让她去钱珵那里投怀送抱,酒后她迷迷糊糊,被陆母扔在了钱珵的房间,千钧一发之时,她用手机拨通了陆天祁的电话,那个她两年时间都没有联络的号码。
“喂?哪位?”
对面清冷的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
楚清夏看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脸奸笑,于是开了免提。
“哥,咱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公开?”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