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一词是英语”Encore”的音译,名词的意思是返场再唱。这也正是莉莉卡心里所盘算的,让雷鼓的笑声再来一场“安可”。这念头倒并非空穴来风,在莉莉卡看到雷鼓的双脚后就开始盘算了。那是一双怎样的双足呢?不大不小的脚底上,承载着如同赏月团子般粉白糯润的皮肤,与雷鼓池面的形象相左的,圆润的脚趾头,在刚才就在莉莉卡的面前一勾一勾的,微弱的月光下,更是能看出脚底浅浅的纹路,和微微内陷的脚心。刚刚的胡闹让这双尤物微微出了点汗,但是骚灵宅邸的清冷让其总体保持干爽的状态,然而仍然有淡淡的气味飘出--一股酸酸的,能极大幅度勾起人欲望的气味。
想到了就去做,这就是莉莉卡的风格,就让雷鼓姐的笑声,作为我所寻找的新音色。于是她玉葱细白的手指,先向堀川泛起粉色的后脚跟探去。
“啊哈哈哈!?”
很嫩,很滑,很…敏感。莉莉卡感觉自己像摸到了一块丝绸一般,明明是脚后跟这样本该相对粗糙的区域,却因为雷鼓并不怎么下地走路—大多数时候骑在自己的本体上漂浮—而也变得敏感起来了。仅仅轻轻的一模,就让雷鼓浑身颤动起来,
“怎么了,雷鼓…?”
被突然的笑声惊醒的露娜萨问道
接下来就该乘胜追击,火力全开的让雷鼓感受快乐!莉莉卡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样一双脚现在还在眼前,在雷鼓把脚缩回去之前,我要…
“嘻嘻嘻哈哈莉莉卡你在干什么!?”
舔砥感让雷鼓猛的一惊,柔软而湿润的物体在脚底摩擦的,经过的地方留下凉意以及…痒!
侧躺着的雷鼓的,被莉莉卡砥舔的右脚,为了避开这奇痒,突而向前踢去---那是和雷鼓正对着躺着的露娜萨的方向,发现了即将造成的斗殴事故,雷鼓急忙收起腿部的力量——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露娜萨眼疾手快的直接抓住了雷鼓的大腿。
“雷鼓…这是又要偷袭吗…”
“不是…是莉莉哈哈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出手了?是抱住雷鼓踢向她的大腿的露娜萨,还是用抓住雷鼓左脚脚腕的莉莉卡?不,雷鼓的右大腿被露娜萨的手臂控制在腰部的位置,所以她纤细的小腿越过露娜萨,可爱的脚底正对着…
最不该安静的骚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未从深眠中回过神来,这时一只沾了些许唾液的脚底正对着她,梅露兰没想太多,抓起一旁的布就开始擦拭——是粗糙的抹布。
雷鼓是忍耐力应该是相当强,就算是极度敏感的脚底,如果用手指抓挠的话,她大概也能忍耐一段时间吧,但现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的一整个白嫩如婴儿般的脚底被坑坑洼洼的织物摩擦着,她所能做到只有…
“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莉莉卡出击~”
骚灵键盘手的小手抓向雷鼓左脚的前脚掌,要论手指功夫,这可是她的绝活!带有修长指甲的手有规律的挠过白里透红的嫩肤,留下如同帆船驶过海面时泛起的波澜一般慢慢消失的白痕…
嗯,说到波澜“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吧这是怒涛,逐渐清醒的梅露兰意识到自己打响了对雷鼓的折磨的第一枪,在懵圈状态结束后,她决定——这不是挺好的吗 ?继续!于是把抹布扔掉,用五指在雷鼓的脚底上搔挠起来 ,抱着雷鼓大腿的露娜萨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很尴尬,于是用另外一只手探进雷鼓的大腿内侧,也一样开始挠痒。
那么我们亲爱的鼓付丧神怎么样呢?
如果骚灵姐妹们没有那么专注于折磨雷鼓的话,她们一定会发现红晕已经占满了雷鼓的脸颊,两眼咪成铉月形,嘴角上扬的嘴大大张开,银铃般的笑声从里面倾泻出来,两只手——平时用力舞动鼓槌的手,只能无力的捶打床面,肩膀颤抖着,或者说浑身都在颤抖着,这位英明的决策者,此时能做到只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快停哈哈哈”
无力的狂笑着,和早上潇洒演出的雷鼓判诺两人,当然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合奏——不过雷鼓是乐器的位置,
莉莉卡开始探索脚趾缝,梅露兰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羽毛,露娜萨开始沿着大腿向更深处的地方挠去…直到雷鼓是声音越来越虚弱,甚至参杂了哭声,三姐妹才知道自己做过头了,便赶忙停下。
过了一会,汗流浃背的雷鼓喘了几口气后,问道
“刚才那个是teamwork吧”
“是吧~”
“咱们四个是一个团队吧”
“当然啦…”
“刚才那个什么…挠痒”
“我们四个配合也没问题哦!”
“人气投票,咱们之中谁最高来着?”
第三次沉默,在老式摆钟的声音有回到了主舞台,雷鼓和莉莉卡,梅露兰三个人交换了眼神,
随后雷鼓一个翻身骑到了露娜萨身上!
“我?难道是我?”露娜萨慌张的左右张望,发现她的姐妹们也不怀好意的聚过来了
“等,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个吵闹的不眠夜,这对骚灵们来说是常态,对幻想乡也是。不、不可原谅!
丰收之神气鼓了嘴,愤怒又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奇景,
在初秋——不,初秋远远未到,应该还在夏天——的一片土地上,居然是一片瓜果飘香,丰硕的茄子排满农架,谷子金黄,南瓜更是异常的硕大饱满,就在这幻想乡,就在这妖怪山里!
满目的金色让穰子有些头晕目眩,然后一股怒意便冲上头脑,未至秋天成熟的作物,简直就是对司掌丰收的她的挑衅,不管这片田地的主人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我穰子现在就要让这片亵渎的田野枯萎!
是的,任何神明都有两面性,作为丰收之神的穰子,自然有让作物枯萎的方法。如果要让五谷成熟,那么就要将秋之魔力注入之,如果要让麦谷枯萎———
穰子提起裙子,缓缓抬起她的腿——践踏之!南无三,何等直接又有效!一条白净的腿猛的发力,糯白粉嫩的脚踩向最大最黄里透红最令人生厌的南瓜!
那么接下来就该是穰子用她泛着粉色的脚后跟先行抵达南瓜,整只脚将南瓜挤压踩烂,然后穰子再将脚收回,白净如玉的脚底上沾上黄色的浊液,有一些则从她圆润的脚趾之间流出…
本该是这样的。
就在穰子的脚刚触碰到南瓜时,一声异样的警报声响起,南瓜的外壳突然张开,穰子的足就整个掉入南瓜空心的内在,就在穰子重心不稳向前倾倒时,“咔吧!”像是什么铁质的东西抓住了穰子纤细的脚踝,让穰子的脚悬浮在空中——但是被南瓜整个包住了,穰子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时,已经只能看到自己脚踝以上的部分,因为南瓜的外壳不知道何时已经合上了。
“搞什么!放开我!”
穰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有些混乱,用手向后拉自己的小腿,企图把自己的脚扒出来,与此同时,在南瓜里面似乎有什么开始运作……
“嘻呀!?怎,怎么…搞什么呀嘻噫!?”
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穰子被困在南瓜里的脚底上涂抹着什么液体,好像是棉签,慢慢地将冰凉的液体涂满整个脚底,其动作非常的轻柔,好像生怕挠痒穰子似的,但是这只脚底主人仍然感到非常的不适,在南瓜里的脚趾一开始向前勾起来抵御痒感,
“嘻嘻…好痒啊…为什么这么做咿嘻…得快点噫嘻嘻为什么越来越…噗呲…”
即使棉签的动作仍然轻柔,穰子却感到痒意越来越强,让她只得要紧嘴唇,憋的满脸通红。就在穰子即将笑出来时,棉签的动作停下来了,
“呼……呼……停下来了?脚底好像稍微有些发热?得…赶紧离开…”
于是穰子更加用力的企图将自己的脚拔出南瓜,但钳住她脚踝的东西却意外的牢固,就在她用力过度弄疼自己之前…
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穰子的脚底
“哈哈哈哈哈!?什么…是羽毛哈哈哈哈哈”一下又一下,自己目不能及的脚底向自己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感,
“为什么会怎么痒哈哈哈哈哈!?”
平时就怕痒的穰子,脚底在此刻的痒感竟更加剧烈,穰子开始用力摇起头来减轻痒感,并更加用力的企图用颤抖的手拔出自己的脚,
一下又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
随着痒感的频率越来越快,穰子的笑声也越来越大,颤抖着肩膀大笑的穰子,终于在脚底痒感的打击下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啊哈哈哈好…”
然后,痒感就真的戛然而止,
“呼……哈……哈……”大口呼气的穰子,随即感受到赶紧严重的事态--她的脚趾好像被什么抓住,然后向后掰取——这样她的整个脚底就已经暴露无遗!穰子如堕冰窟,预料到接下来将遭受的困难
“不…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实比预料的更糟糕,不再是羽毛,而是带着绒毛的鼓轮,在穰子的脚底,前脚掌,脚后跟上给以亲切的接触,又有什么尖细的东西探入穰子的脚趾缝,又忽而抽出,让其上细而硬的毛划过鲜为人至的嫩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下子享受到了挠痒的地狱,穰子也顾不上什么神的威严了——虽然本来也没有,开始疯狂的揺起头来,两只手用力的拍打地面,企图以此分散注意力,奈何那区区挠痒的威力实在太强,让穰子只能发出越来越大的笑声
“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的穰子腿边的草地突然下陷,伸出一大群机械手,向穰子伸去…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天,就连在山脚下的天狗都听到了丰收之神的笑声
“嗯,秋神捕获计划大成功…”河童转过转椅,看着那一排排的水栽培黄瓜,一旁的播音器正实时直播着穰子凄惨的笑声,在稻田公主的笑声下,那群黄瓜居然肉眼可见的开始生长,
这当河童得意洋洋于她的发现时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转过头,原来是一个穿黄红渐变连衣裙的娘们!
“静,静叶!?我可以解释…”
“tmd磁场转动一百万匹力量!秋静叶爆裂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狼天狗又听到了河童凄惨的叫声。突然复活 这里是和彩云小梦共笔写的九十九姐妹…
万里青空,白云天上,一片蔚蓝。
在这样的高度,如此空旷如此寒冷之地方,居然传来了悠扬的幻想之音,那声音就好像从遥远的地方飘荡而至,又好像就是出自于耳边。
这声音飘渺,却又似乎就在眼前。
极力远视,才发觉云层中竟有身影亭亭玉立,哪是何人?
九十九弁弁,那是她的名字,一头悠扬的芋色长发,一身古朴雅致的连衣裙,一双白净的腿,一对不染凡尘如玉糯白的裸足。一双纤细的手抚动琴弦,奏响九霄外的旋律,如同清晨的朝阳,透过厚重的云层,照耀进这大地。
然而如此华美的曲子却出现了杂音,什么东西触碰了九十九弁弁的脚心,让怕痒的她身体一颤,
然而她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微微皱眉,继续抚筝,脚底传来的痒意却越来越强烈,让她不免呲笑出声,
“嘻…嘻嘻…”
仅仅只是奏乱了几个音符,九十九弁弁的演奏便再次重回正轨,悠扬的乐曲再次飘荡在天空中。
九十九弁弁总是赤裸着一双脚,而尘世的一切却没有在其上留下任何灰尘,那双脚啊,脚趾修长,白皙粉嫩,正是和乐曲相趁的美物,每每行人欣赏弁弁的乐曲,总会一边听着她的筝声,一边欣赏她的美足。
但是现在,没有观众,九十九弁弁正在半空演奏着乐曲,她白里透红的脚底,也在空中展露无遗,没有其他人在看着她,除了一位捣乱者,用同样纤细的手,在弁弁的脚底上舞弄着,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九十九弁弁终于是破了功,在痒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姐姐你还真是能忍呀~”
玩弄着弁弁的脚的,正是她的妹妹,九十九八桥,褐色短发,穿着现代风格的演奏者服饰,同样也光着脚,她也是一名优秀的演奏者,不过此时此刻,她的手指并不是在抚弄琴弦,而是以同样的灵巧,调戏九十九弁弁的脚底
"哈哈...哈哈哈..."
实在耐不住痒的弁弁,终于是停下了演奏,但是八桥的戏弄还未结束,
"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
她的手依旧在弁弁的脚底上轻轻的抚弄着,就仿佛是在摸弄一件艺术品一般,让弁弁的痒意再一次加深,
“好、好了哈哈哈,快停哈哈哈下来吧”
趁着痒感还未过于激烈,弁弁急忙求饶道
,但是一向跳脱的八桥的并没有收手的打算,反倒是越来越过份起来。
"呐呐,忍痒演奏失败了呀,怕痒的姐姐不接受「惩罚」可不行"后户之国,隐藏在万物背后的神秘国度,显现于何时,何地,何处?若能到达那金色的国度,一定会惊叹于那铺天盖地的门扉,组成这空间无穷无尽的背景。在那片不可名状之地的深处,便是那位地母神、能乐之神、星宿之神、养蚕之神、障碍之神、被差别民之神,更是正体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语的,究极的秘神,秘神座下是二位童子,时常带着疯狂的神色,在万物背后狂喜乱舞,将生命力,精神力释放而出…
如果你对这片神秘之地怀有这样的固有印象——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说这是错的——只是怀着这般偏见,就绝对不会相信接下来的场景。
尔子田 里乃,司掌精神力的后户神座下执荷童子,也想不通发生了什么,她正以一种奇怪的坐姿被拘束着———她的脚被卡在一块钢板的另外一边,她朝前看去,只能看到自己的脚腕,另外一双娇嫩的脚也从钢板的那一侧伸过来而自己的手正被铁链悬在那双脚前面,一伸直手就可以碰到,更加要命的是,她也明显感觉自己的脚前面也一样悬着一只手,不难想象,在自己对面的是谁,因为后户之国就三个人,而那个秘神,正坏笑这绕着她踱步。
实际疑惑!身为秘神之童子,每日所作的无非狂喜乱舞和照顾那位秘神的起居,现在所处的局面,无法理解!
金发的神明俯下身子,金色睫毛下满是戏谑的眼神,丹唇凑到粉发从者的耳边,威严而有魅惑的“命令”响起——
“怎么了,这么一双尤物在你手边,不做点什么…?”
里乃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指微微抬起,那十根玉葱嫩白的手指,在即将触及来着那一侧的脚底的时候,僵在了半空中。
早已身为摩多罗神的使者,里乃当然清楚秘神的意图,只是原本本该立刻执行的命令,却被来自潜意识的恐惧阻止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脚也在对方的手中,舞离开人类身份已经太久了,但是那段残留的作为人类的记忆,强烈阻止着舞将自己推入无尽的折磨深渊。
秘神诡异的笑了笑,将她的手伸入舞的手和她正对着的那只脚之间,金色的指甲,落在了那片洁白的足肤上,舞能明显的感受到脚的主人猛的颤抖。
“啊啊,里乃真是心急啊,”秘神玩味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好将其传递给那一侧的人…“居然这样迫不及待的动手喽~”…传递“战争”开始的信息。
在钢板的另外一侧,脚底传来的触感让绿衣的舞者的神经绷紧了。是,是里乃吗?丁礼田 舞这么想到。身为司掌生命力的童子,她似乎要比自己的同僚天真不少,丝毫也没有意识秘神大人的“离间”。里乃,她打算动手吗,她会这么做吗?持笹童子满脑子是对同僚的信任的动摇,但转而又想到,一向谨慎里乃说不定只是给秘神大人做做样子,肯定不会真的…
“啊哈!?”
尔子田 里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帮她打响了战争的第一枪,看着那秘神的手指在那嫩肉上划过,她一时还想说些什么,是对秘神恶趣性格的调侃,还是打算向那一边看不到脸的同僚解释情况呢?颤抖的嘴张了张,还没想好说话的内容,却涌出来了其他声音来。
“噗呲哈哈哈等下啊…”
舞这家伙,一上来就用两只手吗?同伴的冒失让里乃一时间有些急恼,
“你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的里乃只能摇晃这尚且自由的头颅,让自脚底传导的感受不断从口中逸出,不过除了苦苦挣扎,她倒是会有一件事可以做,
要反击吗?
如果这么反击回去,这场“战斗”怕不是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罢...
“嘿嘿哈哈等一下哈哈”
如果不反击会怎么样,会以自己昏迷作为结局...?
“哈哈哈前脚掌不行哈哈”
舞这家伙——————!
趁着尚有余力,里乃将手成鹰爪状,探向手前那双粉嫩到可憎的脚————
左手的手指划过如丝绸般柔滑的脚底肉,不断的用指尖在其上留下浅浅的凹痕,虽说后户童子一年四季都在狂喜乱舞,可舞者的脚底却好似从未着地一般的软嫩,不用说,这必然是后户之神的魔力所致,得益于此,手指在那片乐土上没有受到半片阻拦,然后右手也自然没有闲着,它深入那修长的脚趾和前脚掌之间的嫩肉中,冥冥之中的直觉告诉里乃,这片鲜为人知之地将是击垮敌人的有效高地,于是那五根手指便在其中大行其道...
“哈哈哈哈...”
怎么会...?
后户空间里还是只回荡着一个人的笑声
是里乃的
任里乃灵活的手指怎么在舞的手上游走,她仍无法从钢板的那边听到同伴的笑声,手指上明明传来了脚底的震动,却也越来越轻微,好似孩童满怀期待的将石子投入河中,却未泛起半点波澜,或许更加恰当的比喻是,你孤注一掷地射出枪里的最后一发子弹,却打在空处。为什么?我明明记得...记得什么来着?莫名的失落和源源不断的痒感混杂,终于将里乃的防线击溃,她费力的扭动腰肢,在挣扎中不断地消耗这气力,连手上的挠痒力道,也不知不觉的渐渐减少
“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
只得这般大笑着。
啊啊,平时看起来倒是很天真,没想到是个坏孩子啊。早已绕到另外一侧的秘神,如此想到。在里乃看不到的另外一侧,绿衣的侍者早已经满脸通红,晶莹的泪水由于剧烈的痒感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可是那丹唇却死死的闭着,或许“嘻嘻”的笑声还是偶从嘴中逃出,却无法穿过那面钢板为敌侧提供情报。可以看的出,为了欺骗自己的同僚,舞到底展现了怎样的忍耐力,眼看自己诡计就要得逞,在自己弱点上的进攻就要土崩瓦解,舞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作为秘神的下仆,果然诚实才是最重要的哦,摩多罗如此想到,并悄悄地将手伸向丁礼田纤细的腰侧,诚实地向同伴分享你的快乐吧...
“咿呀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指猛地戳入腰间软肉之中,就如同打开了笑声的闸门一样,随着舞者的身体猛地一颤,压抑已久的笑意便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此起彼伏,彼起此伏,摩多罗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她两位从者的笑声,有时是里乃占上风,有时是舞占上风,一开始总是有一方笑声突然大起来,另一方就变得小些,后来两边的就都渐渐小了,却又没有停止,似乎是恰好找到双方舒服的力度,好让这场欢笑的狂舞持续下去
听着笑声,摩多罗也终于有些乏了可是除了时不时漏出的轻呵外,竟是不发出一点笑声。
沉默着,活像跳动着狂喜之舞的,身上挂满丝线的提线木偶。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去,无论舞的耐力是多么的强大,也无法避免作为“人”的体力的消耗,双腿渐渐疲软,越来越难以支撑起挣扎扭动的腰肢,随着大腿上的手的力量进一步加剧,坚不可摧的防御终于出现了破绽,舞的双腿终于是失去了力量,噗通一声,理所应当地跪坐在更为强大的秘神前。
摩多罗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玩物,那少女可爱面容上,上扬的嘴角不断抽动颤抖,即使已经跪坐在地上,她不断颤动的娇躯依旧有如欢喜的能乐一样,但是,摩多罗的浅笑却转瞬即逝,笑声,没有笑声,低贱的人类还是没有彻底屈服于这位混沌的神。
不满的鬼手开始攀向因为舞的跪坐而露出的新阵地---白暂的脚底,当多毛的手指终于触及到那片禁地时,舞终于绝望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努力筑起的防御开始快速的土崩瓦解,
“嘻嘻...哈...”
颤抖的笑声终于从嘴唇间漏了出来,在眼睛还未被泪水模糊前,在自己的意识尚且清醒时,她的眼神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里乃,尚因秘神的力量而静止的里乃-----
如果我就这样放弃的话,里乃她会...
滴落在地板上的,除了汗水,又混进了红色的血,滴落自舞咬紧的嘴唇。
没用啊,就算这样也没用啊,我已经没办法在忍耐下去了...里乃...
在笑声喷薄而出之前,舞感受到手掌传来的热量-------病床上的舞者,不知为何又能行动起来,用着虚弱的力量握住了绿衣舞者的手,脸上的是笑容,和舞此时扭曲的笑容不同,是她一直熟悉的,在平时玩闹时的微笑。诡手察觉到了新的猎物,从舞的手臂开始蔓延上里乃的身体,也让舞受的折磨少了几分,不几时,两位少女就被诡手彻底缠满。
随后,门扉的强光乍现。
村庄里灾难的浮世绘又开始流动,依旧是僵尸般瘦弱的村民,在病房里挣扎呻吟的患者,在抱怨的老大爷...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个女孩的消失,谁也没发现一位神明曾经来过。
后户之国,那场因秘神的恶趣味而起的表演落幕已久,两位已经成为傀儡很久的舞者相互依偎着睡着了---顺便一提啊,刚刚是她们本该做的梦,啊,包含着破碎的记忆的梦很美味哦----那位秘神现在也不知去向,大概是又凭乐趣去做了什么事吧。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一个透明的生物,蠕动地从舞的竹管中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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