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老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和分针已经成了一个垂直的直角,可是还不见毛仁的踪影,我是不是纵得过了度,毛仁还是放不下哪个张素鑫?还是他不相信我的人品,不愿意和我结婚。
陈晓的脑海中一时间掠过千种可能,她觉得哪种都有可能,哪种又都不可能,此时陈晓老师的心情,用疑神疑鬼来形容实不为过。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喵。”
陈晓老师觉得声音耳熟,急忙趴到窗台上探头张望。
这一看可是不得了,窗户后面露出一双脚,陈晓赶紧把窗帘向一边拨开。
毛仁一张笑嘻嘻的脸显露了出来。
原来,毛仁同志早就到了,他故意躲在窗后,试验一下自己在陈晓心中的位置重要与否。
当看到陈晓心急如焚的样子时,毛仁心中像吃了一颗定心丸,笑嘻嘻地走上前。
“坏毛仁!你敢玩我。”说着,陈晓一把揪住毛仁的耳朵。
毛仁吃痛,急忙作揖告饶:“放过我吧!姑奶奶,小仁子知道错了!”
“以后还敢不敢骗我?”陈晓娇嗔,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点。
“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把手。”
其实毛仁不说,陈晓在看到毛仁的一瞬,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不过,经毛仁亲口说出来,她心里更舒服一些。
听到这儿,陈晓急忙松开了手。
“那好吧!本宫看你诚心悔过,就暂且饶过你吧。”陈晓说得轻描淡写,倒是很有一点一家之主的味道。
毛仁来到陈晓面前,单膝跪地,手在衬衫兜里一阵摸索,之后掏出一个心形的戒指盒,打开,里面露出一枚形如弯月的戒指。
“晓,嫁给我吧!以后我会像对待女神一样供奉你。”
毛仁一句话,逗得陈晓莞尔。
“就冲你这几句话,本宫倒有几分心动,希望你不要食言。起来吧!”
毛仁听完心花怒放,立即抽出戒指,亲自为陈晓戴上。
这对有情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1988年7月的一天,周大力、王辉、张铁牛三位参加完小升初考试的同学,在一群孩童的陪伴下,来到靠山屯小学门前的溪边打闹嬉戏。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我们把这里的沧浪之水玩得淋漓尽致,时而一个猛子扎下去,光溜溜的脊背却露在外边,大家“痴痴”地傻笑;时而平躺在水面上,任凭水流从身边哗啦啦地流过,水中的鱼儿聚拢过来,它们也不羞涩,张开一张张稚嫩的小嘴儿,亲吻着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痒痒的……
正打闹间,一位身穿一身邮局绿的邮递员支好自行车,向我们走了过来。
“黄玉秀,黄玉秀的信件谁来代领?”
“我!”张铁牛大喝一声,光着屁股举起手来。
“周大力,王辉,张铁牛,过来取通知书。”邮递员高声喊道。
王辉率先冲了过去,他光着膀子,一条已经湿透的三角裤紧紧地贴在腰间。
通知书,是什么学校的通知书呢?我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王辉已经拿着三个通知书和一封黄玉秀老师的信件回到了我们的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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