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陈子然脑海中看到了一道七彩斑斓的炫彩:
【九幽黄泉唢呐升至顶级九幽黄泉唢呐(紫金)条件:送葬皇帝或皇子0/1】
“顶级?紫金唢呐?”
陈子然原本还在埋怨系统大哥竟是给自己找火坑跳,可是看到那炫彩夺目的未完成奖励,就像是有人在向他招手。
“我的九幽黄泉唢呐已经可以魂力外放,就算是真的遇到了危险,还有国师呢不是吗?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你管他三七二十一,干就完了!”
心中这般想着,陈子然眸光炽热看向了二皇子夏邬逊。
“嘿嘿嘿,二皇子如此威武亲自接国师回朝为陛下送葬,真乃情真意切!感天动地!可否由我来操办此事?”
说着陈子然就对着二皇子夏邬逊夸了起来,简单两句直奔主题。
被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少年一夸,二皇子夏邬逊有些惊愕,片刻之后怒喝道:
“哪里来的乡间野小子!我来接国师回朝岂容你等小儿多嘴!来人啊!叉出去!”
闻言,陈子然看向身后国师,而后挤眉弄眼一番,国师一脸懵逼,得知陈子然似乎很是想要随自己一同前往便上前一步道:
“慢着,禀告二皇子,此人在臣斩杀恶人之时救了我一命,而且此子通天文晓地理,上可通神明,下能斗恶鬼,臣正欲要招降为我大夏效力。别看他只是吹唢呐办丧事的乡下人,往往高手在民间。此次出行,臣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此子。既然他要为陛下送葬,由我监管下他帮衬我一把,相信事情自然可以办妥。”
“哦?此子……竟有如此神通?”
二皇子夏邬逊一脸轻蔑看着陈子然,他讪讪一笑像极了一个乡下手脚不怎么利索的新瓜蛋子,兴许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显得有些紧张,但是,国师发话想必能让清高的国师都看得起的人或许真的有些本事。
如果没有大夏国师的认可,陈子然可能已经被骑兵捅穿了,大夏国师开口,二皇子夏邬逊也没什么话可说,大夏皇帝最器重之一便是国师,因为这么个小人物让国师面子扫地也不合适,也正是因为自己要处决这小子国师才开口为了保这小子愿意跟自己回朝,夏邬逊思绪良久后挤出一个笑道:
“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小子,那你便随国师一起跟我们回朝吧!有国师在,父皇总是很放心……不是么?哈哈哈哈哈!”
闻言陈子然松了口气:
“终于有眉目了,眼下最关键的就是去亲自参加大夏皇帝的丧礼,只不过看国师有些不悦,想必国师原本不希望自己回朝,或者是他本就不想回朝,这二皇子夏邬逊看到国师回朝主持丧葬倒是非常开心,想必又是一出大戏。无妨,自己只要能送葬了大夏皇帝那其他的事情,等得了奖励再说吧!”
陈子然这般想着,便是下意识双掌合十,冲着国师唇语“对不起”而后连连几声。
国师则是有些生气,脸转向一边看向二皇子夏邬逊冷声道:
“二皇子,我们回朝吧!”
“哈哈哈哈!众将听令!班师回朝!”
夏邬逊很是兴奋高呼下达命令,自己一扯缰绳,战马一吼,浩浩荡荡二十万人马调转马头,纷纷上路。
“国师,我们皇城见,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哈哈哈哈!”
二皇子夏邬逊伸出右手,冲着国师摆了摆说道,只见二皇子夏邬逊手背之上一个奇怪圆形图案上刻有符文,像是大夏皇室铭文“尊”。
在那之后,二皇子夏邬逊率领二十万人疾行驶出风和镇。
“奇怪,国师,为什么他们不怕你半路不去了呢?”
陈子然有些疑问,看向国师,脑海里对二皇子夏邬逊手臂上那副铭文印象深刻。
“然兄有所不知,魂师的寿命如果没有遭受毁灭,自然生存便可长居于世,大夏皇帝虽有帝皇之躯却不敌魂师法力高强,若是起了谋反之心,则大夏皇室恐难敌之,所以在我年幼之时以魂为契,签订了世世为臣辅佐大夏皇室的魂之契约。大皇子夏志袇,大夏二皇子夏邬逊以及三皇子夏邬骜和大夏皇帝都可以命令我做事,如果我不答应则是被禁锢在方圆之间,如果我答应了未执行则会遭受天雷电刑。所以,只要我还想活着,就要到皇城去执行约定之事。”
国师直言不讳,一番解说让陈子然听得一惊。
果不其然,这世间最难以约束的往往是人性,尤其是皇室宗族,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就连鞠躬尽瘁的背负大夏国运的大夏国师都免不了来这么一出。
众人听了皆是唏嘘,沈蓉儿默不作声,她此刻还在大夏皇帝已经驾崩的事件是否真实的猜测中徘徊不定。
大夏皇朝皇城之中很是神秘,自从大夏国师闭关走火入魔之后,皇城紧闭,少数与外界来往。整个皇城神秘起来,宫里当差的人员也离奇失踪,各地藩王都不敢进城,皆是怀疑大夏皇帝已经被妖人蛊惑,皇城有去无回。
不少忠臣良将进入皇城都有去无回,相反坐镇自己地盘的那些藩王诸侯却毫发无损,这更加诡异蹊跷。只有赏金府的众人在皇城来去自如,不受影响,也正因为如此,皇城之中,最大的机构已经变成赏金府,而那赏金府的最高指挥权则是二皇子夏邬逊。
种种迹象表明,这皇城确实很诡异,陈子然和国师聊着聊着就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到天灵盖,难怪刚才看到二皇子夏邬逊有种异样的感觉。
“然兄,无论如何,哪怕我魂飞魄散,也会护你周全,我此生的命运已至此,前番我小心谨慎守护大夏国运,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大夏国运亏损至今我也有不可推卸责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然兄魂力变强是跟送葬有关,倘若这一遭能让你魂力提升,那我助你一力又有何妨。弹指之间,我便已想通,大夏国运衰落非我一人所为。我累了,该回朝了。”
国师看向京城方向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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