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哎?对了老大,要是那人是救国师的可怎么办?比如找点医师疗养一下,我们这镇子上养伤是完全没问题的。”
黑豹附和一笑之后突然问。
黑袍老者闻言思索片刻道:
“我们这个镇上,有多少医者?”
“8个”
黑豹不假思索道,对于黑袍老者而言黑豹就是最佳探路工具,这一块所有事物都逃不过它的捕捉。
“好,全杀了。然后盯着那小子。”
黑袍老者冷冷道。这样一来可以看看陈子然的动机,二来可以断绝他们借机修养,不过已经沦为赏金榜悬赏恶人的陈子然应该不会去找医生,这样以来会暴露自己,不过除掉医生以免陈子然寻得帮助,对于他们来说镇上人的生命如同草芥。
京城西部板块,张府。
沈蓉儿陪同保碎和沈佑安来到。
张府守卫隔着数里就听闻京城西部厅长沈蓉儿即将大驾光临,现任府主吩咐府内上下都打起了精神,这只要是沈蓉儿光顾的地方不是有命案就是调查审讯,她一向很少与朝中为了拍拖关系走动。
沈蓉儿软甲披身,银凤头冠在骏马之上如山峦般气势逼人,身后八名亲卫也是各个霸气武威,整整齐齐护送着沈佑安和保碎二人同乘一马来到张府门前。
一位身着华丽锦缎的肥胖男子笑脸相迎,带领一众家丁下人上前一步道;
“恭迎厅长大人驾到!”
沈蓉儿侧身下马,而后亲卫依次下马,守在门外,独留沈蓉儿和沈佑安以及保碎往张府门中走去。
“哎呀,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厅长大人有什么指示?我是张府管家樊超”
肥胖男子笑意盈盈,一边做出请的手势,一边介绍着自己,顺便带路。
沈蓉儿做事雷厉风行,这在大夏皇朝西部都是出了名的,她不会在意过多礼节,因此名叫樊超的管家直接就引领她到主厅去见张府现任家主去了。
“找你们家主,我有点事情,说完就走。”
沈蓉儿不苟言笑,吩咐了句就往里走了,而后示意沈佑安和保碎跟上。
“真不愧是蓉儿,这气势,嚯,进别人家跟自己家似的。”
沈佑安心中暗道,看着肥胖管家樊超那副陪笑的模样,沈佑安见怪不怪,如果沈蓉儿到了以现在的身份到了沈家,估计也是毫不忌惮。
保碎跟着众人走着,余光时不时看着周围一切,偌大的庭院,中间长亭,两边皆是荷花锦鲤,如同水中庭院,穿过长长走廊到达正厅,正厅前小厅与水中景隔开,东西两边通往客房,远远看去,正厅之后的大院之上一座高山直到云间,十分气派。
而保碎隐隐约约之中,走在长亭之上,似感受到父亲日夜思念娘亲便在长亭两排这般布置,月下荷花,池中锦鲤,思念着自己的娘亲,如此浪漫之下,才会写出那般书信,虽然文笔一般,但是那也是他用心创作。
“我似乎能感受到父亲的在天之灵,这荷花和锦鲤像是他在说话。”
保碎悄悄对沈佑安说道。
“哈哈哈,不是吧,保碎贤弟,我可不信……”
沈佑安只是觉得保碎似乎是太过于思念产生了幻觉。
而下一秒,池中锦鲤就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全部都围了上来,一起护送着保碎游动,长亭两边红白锦鲤像指路明灯,在水中不断欢快游动着,跟随着保碎。
“呦!您看看,我们家这锦鲤都知道厅长大人来了!这……我还是头一次见了。厅长真乃女中豪杰!樊某佩服!连我家中池中鱼都喜欢大人!”
樊超见此奇景,怎么能不借题发挥呢?顺着就把马屁拍在了沈蓉儿身上。
而沈蓉儿则是没有过多理睬,想来天下管家几乎都是一个样吧,司空见惯。便是目光直至大厅门口,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欣赏美景之上。
眼看保碎有些留恋锦鲤,沈佑安则是干脆背起了保碎快步追赶沈蓉儿,毕竟这是来找回他的场子的,以后住这里,这锦鲤不是随便看。
进入大厅,众人见到张府现任家主,皆是一惊。
只见一年轻男子端坐高台之上,看到众人进来,目光落在了保碎那张脸上,眼神闪过一丝阴冷,环视众人脸色一沉道:
“什么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樊超则是继续挂着笑意介绍着:
“回家主,这是我们西部厅长,沈大人。”
沈蓉儿调查过张府,保碎亲爹在世之时,这年轻男子传闻也是保碎亲生父亲一时风流和城中女子产下后人。因此被女人甩过来认养。
张府原本就处于没落之势,起因是当年族上在大夏皇族内斗中站错了边,皆受到牵连,在宁王力保之下,保碎亲爹才留住一命给予锦衣玉田,让其度过后半生,自从保碎亲爹离世之后,被葬于后院大山立碑,而后府内又开始新的内斗,传闻短短三日,张府当家的就剩下这年轻男子和樊超管家,其余都是下人,张府本就人丁稀少,唯一一个外面冒出来的后人就是保碎,
情况就是原本就没落的家,仅剩下可荣华一世的资产却被现在家主垄断,此子心狠手辣把老辈全部赶尽杀绝,都葬在后山,而后高枕无忧。毕竟外来的人对于张府年迈之人没有任何情感,而保碎的出现无疑是他不知道的事。也是听闻卫兵禀报他才散财阻止保碎进城。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该来的还是来了,因此,年轻男子脸上的不悦众人都看得到。
不过,张府背后没有朝中势力,相当于地方大户人家而已,年轻男子凭借自己毒辣手段将张府整个宅院尽收囊中。
沈蓉儿调查之时就觉得,这个家主不简单,能做的如此消声遗迹,外人都无察觉,这也与张府不与外人广交有很大原因,深宅大院,也不善往来,毕竟这种大户都希望结交一些名门望族,而恰恰因为族上遭遇灾难,保碎生父也没做出什么功绩于是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张府。
“原来是治安厅长大人,我府内平安无事,不知大人光临有何指示?”
高台之上,年轻家主淡漠道,把视线从保碎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沈蓉儿。
“我此次前来,给你介绍一位,你的兄弟,你失散在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希望,你能留下他。”
沈蓉儿直击主题,而后示意保碎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年轻家主淡漠一笑,而后走下高台,来到保碎面前,四目相对,保碎被他那冷漠的一双眸子正对上,浑身顿感不自在,这眼神充满了鄙夷,显然对方是把他看做侵占他财产的不轨之人。
“我观你应该比他大不少,应该是他的哥哥,我希望,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和弟弟和睦相处,你张府本就人丁稀少,这样一来你们兄弟二人也可以互相帮衬。”
沈蓉儿表面看法和想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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