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火,不要怕,现在哥哥才是管家,他不敢再欺负你。”
陈子然见其他人都称男孩小柴火也随着叫了,霸凌这件事也是前世的他最痛恨的,仗着自己家的背景权势就随意打压弱者或者老实无心机的人,这本就让人愤怒,况且小柴火还是他帮过的小男孩。
陈子然前世独生子,并没有兄弟姐妹。而他最羡慕的是那些有个大哥哥的同学或者朋友。每每弟弟或妹妹受到欺负,哥哥义无反顾,无论平日在家两人如何抢夺,可是面对外敌,都是一致对外。
陈子然明白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自己不够狠,那么他日受苦的就是小柴火,对付恶人自然应有恶报,陈子然不信什么爱会感化人的鬼话,他索性再次走到守卫面前,冷冽的眸光直视着他那一张一合的讲不出话的嘴。
“你平日里是怎么欺负别人的?是不是这样!”
陈子然话音未落,抬起右脚一记横扫右边腿将这个守卫又是踹飞了数十米。
众人再次震惊。
“哥哥,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大家以后还要一起巡守。”
小火柴连忙上来想抓住陈子然,他觉得这样太暴力了。
“小火柴,哥哥告诉你一个道理,当你示弱,这些人会一点点无底线试探,直到把你踩在脚下。除非,你一次性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对付恶人,不必讲底线,因为他们没有底线。”
陈子然依然冷眼看着被揍的嗷嗷乱叫,一边教育着小火柴。
“来人,把他逐出沈府,终身不录用,就告诉沈司,他养的人不利于沈府团结,会影响工作效率。”
陈子然淡然冲着一旁不远处的家丁道。
那家丁已经被吓得双腿颤抖,听到陈子然的话吓得头也不回的就朝着沈司的宅子跑去。
原本熬了一夜无精打采的守卫,此刻看到了陈子然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困意全无,有些攥着拳暗自叫好,有的则是听到这个人被陈子然逐出沈府之后更是开心的露出了一排大牙,连声叫好。
“报!家主!不……不好了!那小子!那小子重伤了看管沈老爷子的守卫队长,还……还说要把他逐出沈府。”
一名家丁疯跑到沈司宅中大叫,一个趔趄扑通跪在地上。
沈司蹙眉,眼下能制衡陈子然的高手还在路上,而操办老爷子的事儿也是自己亲口准的,他也没说可以管理他沈家的家事啊,这小子是真的大胆。不过,他也没几日蹦跶了,等沈蓉儿归来,办完了事儿,再跟这小子算总账,眼下还是随他开心去吧。
“准了”
沈司蹙眉良久说了两字。
“这……这……知道了家主。”
于是,这名拐着十八弯关系的亲戚家聘来的沈府守卫被逐出了沈府,人已经没了意识,被抬出去的。
“不如,你来当这老爷子府内的守卫队长吧。”
陈子然看向小火柴道。
“啊?这……那我就谢谢子然哥哥了!谢谢……呜呜呜……”
小火柴看着他最怕的那人被逐出沈府,一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掉下了眼泪。
“别哭了,没人欺负你了以后,你就好好干,多赚些钱回到陈家村可吹吹牛。”
陈子然冲着小火柴笑了笑。
对于小火柴来说,这无疑是拨开乌云见日出,他不会说什么夸人的话,一个劲连连道谢。
“嗯,你们换班吧,我去别的地方巡查一下。”
陈子然说罢自行离开了。
走远以后,换班的护卫全都朝着围了上来。
“你行啊,小子,这管家是你哥啊!以后大伙儿可跟着你混了哦!”
“是啊!是啊!他要是早来,大伙儿还用给那臭不要脸的又是端茶,又是替他做事,他奶奶的,我早都受够那厮。”
……
“嘿嘿,他叫陈子然,之前给我家办白事,我家穷,他都没收钱,还给了我一些钱呢!”
被一顿夸的小火柴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说道。
“啊!原来陈管家这么心善!活菩萨啊!”
“如果小火柴当守卫队长我们以后都不用受欺负了……哈哈!”
“你们刚才没看见那厮的狼狈模样,实在是太过瘾了!哈哈!”
由于是轮岗时间,全部的守卫都看到了这一幕,得知了原由都慌忙来给小火柴鼓吹,依照小火柴的性格,他们以后的工作内容应该会轻松不少,毕竟人才是最难相处的,心理上带来的创伤和委屈是会折磨到整个人的工作状态。
“好了好了,我们别起哄了,该干嘛干嘛吧”
小火柴见一堆人在这里太热闹,怕沈司责罚,于是赶紧说道。
“好的!守卫大人!哈哈哈哈!”
“好的我们这就干!”
众人见小火柴发话了,都乐意效劳,纷纷散开,开始一天的工作,因为小火柴平日里为人善良不会无端责罚,虽然家穷,人确是挺实在,这样的人可比先前那位好相处的多。
沈府西北角落,沈佑安的秘密小屋中,陈子然看着已经蹦累的沈佑安主仆二人道:“我说,沈佑安少爷,您至于高兴成这样嘛?本来受伤的腿看起来更受伤了。”
原来是过于兴奋,沈佑安抱着佣人没踩稳,又把受伤的腿崴了脚,这下好了,必须有人搀扶拄着拐杖才能行走。
“哈哈哈,我高兴是因为,小先生终于解决了我一块心头大患,我崴了脚,那是我活该!我高兴!哈哈哈哈……”
沈佑安虽带着剧痛,却仍是不在意道。
看来沈佑安确实压抑了许久,此刻沈佑安看陈子然的眸光都清澈了。
“原来这纨绔少爷也会这么轻易服人啊,也对,直接一次性解决一个三品武者,在天湖镇确实可以横着走了……不过……得想办法查看老爷子,我可不想被反噬。”
陈子然暗自道。
“哦对了,少爷,我今日去查看老爷子的状况,沈司压根没有通知那边的守卫承认我这个临时管事,那日我离开他府,偷听了他讲话,他好像是让一个叫什么来着……沈蓉儿的好像,把她叫来制衡我。送完老爷子后要噶我,我这不是来与公子商议一下,我们是否要把老爷子藏起来。”
陈子然看着沈佑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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