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矫矫这么说,白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白祈:“你不要脸面,白家还要脸面。”
谢矫矫懒得搭理他,任由白祈在那边跳脚。
那位老人被搀扶地来到谢矫矫身前,还“哎呦哎呦”的叫。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被谢矫矫开车撞了。
老人哭喊着:“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讲公德,撞了老人还不承认,警察同志赶紧让她赔钱。”
警察忽略了最后一句话,严谨地说道:“这位女士不承认自己撞了你,我们还要调查一番才能做决定。”
老人一听,就又开始哭天抢地了。
白祈却在这时插了上来,说道:“不用调查了,谢矫矫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直接给钱赔偿就行。”
“这......”警察犹豫了,询问眼前的男人是谁。
还没等到白祈在说话,谢矫矫就在身后开起了口,“我是这位先生的长辈,是他后妈。”
白祈听到谢矫矫这样说,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众人一听,果然如此。
“原来是个拜金女啊!为了钱嫁给了一个老头。”
“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好跟他的儿子一起争夺财产吧!”
“这四五十岁的大叔,体味可是很严重的,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受得了吗?”
说完甚至还用手捂住鼻子,好像真闻到了难闻的体味一样。
白祈听见这话,忍不了,看向人群说道:“你们在说什么?诋毁白氏集团的声誉,在座的各位能承担起责任吗?还是说各位想收到白氏集团的律师函?”
白祈这一说话,周围人就开始闭嘴了,没人想招惹白家。
好歹是自己的父亲,尽管自己讨厌他,但他是白家的人,他的身份代表着白家,他不允许别人污蔑白家。
谢矫矫听到白氏集团要发律师函,心底嗤笑一声。
这白祈的父亲王河,入赘到白家,一直就要摆脱到赘婿的名声,所以娶了谢矫矫证明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人,而不是白晴之的所有物。
王河一直想要摆脱白家,可他死了之后,白祈又将他划分为白家的人。
要谢矫矫评价,这白晴之是瞎了狗眼看上王河这个懦夫。
吃白家的,用白家的,还想和白家划分界限,简直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
谢矫矫看向白祈,说道:“你说给赔偿就给赔偿,你做得了谁的主?”
白祈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谢矫矫,你到现在还在逞强什么?想让全a市的人看笑话吗?说你撞了人还跑了?你不要脸面,白家还要脸面。”
这老人本来听到白氏集团的名字腿吓得有些发软,心下怂了起来。
招惹了白氏集团,这官司可不好吃的。
结果没想到,这人是来帮自己的,老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那可是白氏集团啊!赔偿肯定不会少。
老人甚至开始幻想起美梦。
如果可以,谢矫矫真想撕烂白祈那张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谢矫矫没再和白祈废话,而是转向警察说道:“这人代替不了我,更不可能替我做主什么的,我是没撞人的。”
说完,谢矫矫眼神向远处一扫,注意到红绿灯,顿时眼睛一亮。
谢矫矫说道:“这红绿灯上面应该有监控吧?”
警察顺着谢矫矫的话,看向红绿灯那处,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红绿灯上面的监控不久前坏了,还没找人修。”
要不然确实能证明谢矫矫的清白。
现在到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了。
69書吧
车上没有行车记录仪,红绿灯上的监控又坏了。
难道真是天助这老人?
“谢矫矫,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白祈的声音在谢矫矫耳边嗡嗡地响。
谢矫矫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没脑子还是没耳朵,看不出来我在找证据?”
白祈的嘴巴快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找到证据然后销毁掉?”
谢矫矫这下真不想搭理白祈了,谁会和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交流。
谢矫矫看向警察问道:“现在没有监控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查清楚的吗?”
警察想着,然后灵光一闪,“车子上的行车记录仪也行!”
谢矫矫摇了摇头,说道:“车子上没有记录仪。”
没有物证,那至少得有人证吧?
扫了一下周围,估计也没人证。
在谢矫矫一筹莫展的时候,救护车终于姗姗来迟了。
警察就先把老人扶上救护车,老人临走前还拉着警察左一句右一句叮嘱不能放跑谢矫矫,要让她赔偿之类的话。
老人走了,没有了哭爹喊娘的声音,谢矫矫耳朵根子顿时清静不少。
这时,停完车赶来的司机师傅,来到谢矫矫身边。
一脸抱歉地看着谢矫矫说道:“小姐对不起,让你摊上事了!”
谢矫矫语气淡淡的,一本正经道:“是啊!那就先扣你半个月工资长长记性。”
一听到这个,司机连忙大喊着不要啊!
“再吵,连剩下半个月工资也扣掉。”谢矫矫又凉飕飕地说了一句。
司机立即闭起了嘴,没再多说一句。
听到还有内幕,警察就问道:“你们说老人不是你们撞的,那能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提起这个,司机立马倒苦水,滔滔不绝起来。
“我和小姐真冤枉啊!我本来开车开得好好的,这人行道上有个老人跌倒在那里,我好心下去扶他,他却倒打一耙,拉着我不放,警察同志这可是完完全全的碰瓷啊!”
“一看就知道这老人肯定是惯犯,跌倒哪不好,偏偏跌倒我们车前,肯定觉得我们人傻钱多。”
听到司机说的,警察也不能一时判断出来真假。
一旁的白祈见到,则立刻说道:“这司机和谢矫矫是一起的,难免不会包庇,撞了人就好好给人道歉而不是一直找借口。”
司机听到有人说这话,还心想着是谁在找茬。
扭头一看,竟是白祈,白氏集团负责人。
谢矫矫和白祈的身份,司机是知道的。
他一开始当谢矫矫司机的时候,也难免下意识地对谢矫矫产生偏见。
但想着挣钱嘛不寒酸!
随着相处久了,司机就对谢矫矫彻底改观了。
他看向白祈,一脸不赞同的模样,怎么还有人胳膊肘往外拐的?
他可不怕白祈,给他发工资的又不是白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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