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景竟然喜欢男子!
喜欢男子!
当朝首辅竟然喜欢男子!!
“牧兄,我竟不知道你还有如此癖好。”
大长公主的大儿子,也是公主府的世子陈嘉,他与牧时景不经意经过这里,听到动静就过来了,没想到竟是牧时景的新婚夫人。
二人躲在暗处观察着情况。
陈嘉有些幸灾乐祸。
牧时景看了他一眼“我若是真的喜欢男子,就凭咱们俩的关系,你猜他们认为我喜欢的男人是谁。”
白痴。
陈嘉打了个哆嗦,别想了,有点反胃了,还是看热闹吧。
“就算你不敢比试射箭,也不能诋毁牧大哥。”
那姑娘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何人?”
乔悦凝反问。
“我乃是工部侍郎府嫡女——李珞繁。”
工部侍郎乃是正三品,跟她爹比差了两级呢,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都够压死两回的了,都没有她那么骄傲。
乔悦凝也没有很惊讶,工部侍郎家她还是听过的,李珞繁上面还有一位姐姐和一位哥哥,庶子中也有两位姐姐和一位兄长,可谓是最小的一个。
“李姑娘,牧时景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诋毁他,反而是你没有听懂我的话,处处曲解意思,怎么,工部侍郎李大人不曾给李小姐请过先生?”
最小的又怎么样,又不是她的女儿,她才不惯着。
“牧兄,你要不要替弟妹出面?”
陈嘉问了一句。
牧时景表情未变,一如之前的轻松“先看看再说。”
“乔姑娘不愧出生于一门双御史的乔府,嘴皮子就是利索,你一直在用文字避重就轻是否是不敢应战,还是你真的像传闻所言将不久于世?
若真是如此,那我李珞繁也不会再多说一句,我还等得起。”
牧时景不知道乔悦凝听到这句话是否生气,反正他是很生气,他们两个现在是没有感情,可是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当着众人欺辱乔悦凝就是在打他牧时景的脸。
他乃一朝首辅,若是连自己的发妻都护不住,还怎样护住黎民百姓。
大禹朝开朝时曾出过一位持枪上阵杀敌的巾帼女英雄,也是他们大禹朝现在史上唯一的女侯爷。
后来的高门贵女的教育中许多人家都会让女子简单习得一些骑射,哪怕不精也要懂一点,跟人交谈中也算是会的,并不是一知半解即可。
但也有人家是诗书传家,从未有人会武的情况,自是不会想让自己女儿拉弓射箭了,例如乔悦凝的父亲乔方占。
乔悦凝轻‘嗤’一声“李姑娘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赢我么?为了逼我跟你比试射箭,如此恶毒的话都从你一个未出阁的闺中女儿嘴里吐出来了。
我这人吧,激将法对我没有用,哪怕我就是明天死,你的话也不会让我生气,可是你万万不该提极了我的父兄。
站在这里射箭,还是死靶,就算射中了也不算什么本事,李姑娘可敢跟我赌一赌?”
李珞繁还真的没有将乔悦凝放在眼里,一个病秧子,说再多也不过是逞强了罢了,她可是苦练过一年骑马射箭了的。
自从去年在秋猎时见到了牧时景骑马的风采后,她就回府苦练,幻想有朝一日能与他一起策马扬鞭、快意人生。
“无论什么我都敢应,若是你输了就进宫求圣旨配不上牧大哥自请下堂。”
此话一出,就像是鞭炮扔进了猪圈中,乱哄哄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这李珞繁可真的太敢说了。
有少年公子拍了拍胸口,还好,他娘跟他提议想与李珞繁家议亲被他拒绝了,想要通过此次寿宴观察一番,现在可以成功劝退他娘了。
“好,我应了,若是我赢了,你就跟我赔礼道歉,绞了头发出家当姑子去吧。”
乔悦凝的声音一直都是软糯的,现在却是气势十足,整个人都英气起来。
有与李珞繁交好的小姐妹,赶紧扯了扯她的袖子“珞繁,你要三思啊,这赌约不能应啊,你若是输了真的要去出家吗?”
“是啊,想想你爹娘,这本就是你先挑起来的争端,跟牧夫人道个歉认个错这事情就过去了。”
“怎么说她都是首辅夫人,比你我娘亲身份都高,再说人家也是正二品御史大夫的女儿,我们的身份也比不过。”
大长公主的女儿陈霜与小儿子陈烁见事情闹大了,赶紧出来打圆场“牧夫人、李姑娘,今日不过是玩乐一番,大家开心、高兴就好,这点小事不至于闹大了的。”
陈烁在一旁附和“是是是,李姑娘年幼不懂事,牧夫人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李珞繁一看大家说话的语气,感觉都是偏向乔悦凝的,更是铁了心要与乔悦凝比试,她一定要让乔悦凝在这圈子里立不下去,让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她德不配位。
“乔姑娘,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若是担心反悔,我们可以立下字据。”
她还真怕乔悦凝届时哭诉自己身体不好、时日无多,说自己欺负她,反悔呢,有了字据她就是哭也哭不出来了。
乔悦凝不急不躁地微微墩身行礼“郡主、小公子也听到了,并不是我,而是李姑娘步步紧逼,我已嫁为人妇,她不曾唤我一声‘牧夫人’,而是‘乔姐姐’、‘乔姑娘’地喊,若到了这份上我还不敢应,岂不是丢了我夫君还有我爹的脸面。”
“李姑娘,那我们就比试骑马射箭,这靶子是活靶,就比我们在马上谁射中的鸡多好了,你可还要应?”
李珞繁:“谁不应谁就直接认输。”
“好,劳烦郡主准备纸笔了,劳烦小公子让人准备一笼子活鸡,等会儿我们去校场比试,省的误伤他人。”
“牧兄,还不去阻止么?”
世子陈嘉也有些急了,好好的寿宴这是闹什么,他娘还未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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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景一笑“为何要阻止?她欺我妻、辱我妻,若是让我出面,我现在就直接命人将她拖出去掌嘴,然后扔回侍郎府,若要真的较真起来,她现在已经以下犯上了,你别忘了我和乔悦凝可是圣上赐婚。”
别说她了,就连她爹、她全家都跑不了,何种责罚皆看圣上心情了。
陈嘉这才恍然大悟,李珞繁咬着乔悦凝不放,口口声声嚷着她配不上牧时景,可她之所以和牧时景成婚正是因为圣上的旨意,这就是在质疑圣上的决定,否决圣上的旨意。
以下犯上都算轻的了。
乔悦凝却将此事都归结到一场赌约上,若是她赢了,李珞繁出家算是得了惩罚,圣上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李大人教女不严而已,不至于牵连他人。
可若她赢不了呢?
这事儿该如何收场!
郡主的丫鬟已经将笔墨和纸都拿了过来。
牧时景突然扯着陈嘉的袖子“走,我们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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