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璃求富德救救江逢,富德本来不想管这次闲事,但是奈不住富璃以绝食做威胁,富德只好答应。
富德也并没有立马就去救江逢,他想等等看,等到富理查折磨到江逢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去救人。
毕竟他也不是大善人,先要等一个人绝望到极点的时候才能让这个人对自己印象深刻。
江逢和陈桉被富理查抓到这里无非就两种情况,和他为友以及和他为敌。
江逢确实生气了,毕竟他本来就料想自己在这边不会太平,但是也不不至于三天两天的被人绑架。
江逢和陈桉两个人被扔进地下黑拳的地方,两个白皙瘦高的Z国人被当成香饽饽一样供人观赏。
地下黑拳的人都是又高又壮,满身都是肌肉,江逢和陈桉前几局都不太了解,被人打的鲜血直流。
期间有人不断耍诈,江逢的手指不断被人触碰折断,就像有人发现了这个恶趣味,不断的有人朝着江逢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进攻。
陈桉想要去帮助江逢,可是他自己也渐渐的体力不支。
江逢和陈桉浑身是血的被人拖到地下室里,阴冷的空气,潮湿有铁锈斑斑的牢笼,没有人来医治,只能任伤口发展。
吃的是随手扔进来干硬的面包片,老鼠窝里的老鼠又瘦又毒,似乎这里所有人的血液里都带着暴力。
江逢和陈桉没有被放进一个笼子里,江逢想要出去,旁边的人黑又瘦的身材,满脸的胡子,和这里根本就格格不入,可是那双带着精明算计,却又带着血腥暴力的眼神,昭示着他就属于这里。
那个老头慢悠悠的捋着胡子说“别白费力气了,你根本就逃不出这里。”
江逢回头说“你是谁?”
白胡子老头说“你不要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出不去就行”说完直接就对着江逢出手
“今天只有你死或者我死,我们才能有一个继续上场”
江逢这才知道为什么每个牢房都是两个人了,果然是“弱肉强食啊”
江逢只能拼了老命的死命的打,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
最后江逢只能勉强的胜利,嘴角吐出一口血鲜血,也昏迷在地了。
陈桉这边情况比江逢好的不是一点,和陈桉一起被困的人也是Z国人,只是他早就不想活了,在这所地下黑拳市场里,只能赢不能输。
不然你只能活活被人打死的命,台上输了,扔在牢房里二选一,赢得那位接着上拳击台上继续打比赛。
就这样漫无目的毫无生机,全靠体力和蛮力,最原始的血腥,暴力,以暴制暴,像动物一样撕扯,打击,压根不在乎任何温情。
陈桉对面的人年仅年仅36岁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儿叫白念呦,白佑很高兴的对着陈桉说
“我老婆很爱我了,连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都是想着我,念佑,念呦”
“我女儿很可爱了,有空你去我家里玩,我去招待你”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和一个好爸爸,这辈子让她们娘俩跟着我受苦了”
“我太累了,我在这里坚持了三年了,一次电话都没有给她们打过”
“不知道她们现在忘记我没有,就怕我家婆娘太倔了,不愿意重新改嫁”
“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她们,告诉她们我真的很爱她们”
白佑的36岁,全身青紫没有一块好皮,手指肿胀的手指,走路不平的腿,常年带着淤青的眼眶,扎手的寸头也变满头白发,松弛的皮肤覆盖在瘦骨嶙峋的身上。
白佑这天晚上和陈桉说了好多话,陈桉都让白佑靠在自己的肩膀,默默听着白佑的话。
直到天明,陈桉才发现白佑已经没有呼吸了,白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各种药丸,一股脑儿的吃了一瓶,各种药丸,还有老鼠药。
只是嘱咐陈桉代自己向他的女儿和妻子说声对不起。
陈桉看着有人来收白佑的尸体不敢说话,静静的望着。
拳击厂所有人的尸体都被扔进一个封闭的牢笼里,那里面装满了老鼠,吃尸体的老鼠,连嘴唇都溢着血。
江逢和陈桉又被带去接着打,每天都是循环往复。
只不过今天的江逢咬着牙,也要拼了命的打,耳朵耳鸣了,不重要,接着打,血液流进眼睛里看不见了,不在乎接着打,鼻子被打歪了,不在乎接着打。
就这样江逢和陈桉打了三天以后,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还强忍着,毕竟这里只有强者有饭吃,可以有人治疗伤病。
直到这天晚上,富德才带人匆匆的来营救,富璃也坚持要来,让江逢和陈桉走的时候,两个人执意不肯走。
借了富德的两把手枪,两个人在拳场里,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完全就是杀红了烟,期间手枪没有子弹了,就赤手空拳,狠狠的锤向对方的脑袋。
鲜血混着各种各样的汗水,溅在他们的身上,拳拳到肉,连手上关节处的白骨都露了出来。
后来江逢和陈桉仍旧不解气,直接炸了地下黑拳养老鼠的仓库。
这下谁都知道,K先生是与富理查为敌。
江逢和陈桉做完这些,被富德的人保护安全带走。
坐在车上江逢和陈桉问司机要了一根烟。
两个人的手背都白骨明显,一个简简单单的用力擦火机的轮子这件事就做不了,两个人的手抖到不行。
手指不能弯曲,最后还是身边的保镖看不下去,给他们两个人点了烟。
两个人的嗓子早已说不了了话两个人只能勉勉强强的凑齐一句话“谢……谢……你……”
将人成功送到富德私人医院的时候两个人完全下不了车里,当场一头从车上栽下摔在地上。
立马请医生来手术,全身都是伤,就连医生看的时候都不忍直视。
富德听到这些消息后也是非常佩服,毕竟这三天时间里他们两个可是被富理查打过招呼,完全就是往死里打,打了不下80场比赛。
富德的私人医院里,不断有护士进出,躺在手术室的陈桉和江逢,从晚上两点送到手术室,到现在下午一点整整十几个小时下了好多张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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