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他爬向又老又丑的韩冰,她心里生出嫉妒之色。
她眼神冰冷,身影一闪来到韩冰的尸体旁,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准备将她吸成一具干尸。
“不要!”
“我求求你,给她留个全尸。”
聂文东痛苦哀求,连忙跪了下来。
看到聂文东越是这样在乎她,她心里就是越不舒服。
无视聂文东的苦苦哀求,直接当着他的面将韩冰吸成了干尸,然后随意的将她扔在地上。
“啊~”
“不~”
聂文东拼命的爬向韩冰的尸体,脸上满是绝望之色。
现在的他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无助。
“既然你那么在乎她,那我就成全你们,送你下去陪她。”女人眼神满是冰冷 。
想到自己曾经跟眼前的男人有过颠鸾倒凤的一晚,而此时这个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失声痛哭,她嫉妒的同时眼中的恨意闪过,抬起手放在聂文东的后脑勺,准备吸取他的内力和精力。
这时聂文东也停止了哽咽,紧紧的抱着韩冰的尸体表情变得坦然,或许死亡才是对他最好的解脱。
就在女人运气功法准备将聂文东如同他的队友一样吸干时,一股强大的威压向她袭来。
她来不及多想,身体纵身一跃与聂文东拉开了距离。
待她站定身子向聂文东的方向看去时,他身边多了一位手持拂尘的布衣老者。
“你是谁?”女子皱眉问道。
老者挥了挥拂尘抚须笑道:
“贫道无几观!张楚岚!”
女人一听,瞬间警惕了起来,虽然她没有听过无几观和眼前老者的姓名。
但老者给她的感觉是一种深不可测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眼前的老者绝对不是她能够对付的,恐怕只要他动动手就能捏死她。
“女娃子不必紧张,我无几观不参与江湖之事,只是这位小友还不能死。”
张楚岚抚须呵呵笑道,一脸的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要放我走?”
女人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深不可测的老者出现只是为了保住聂文东。
“呵呵!女娃子想要走 走便是,贫道说到做到。”张楚岚还是那一副笑呵呵的表情抚须说道。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告辞!”
见状女子向张楚岚抱拳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这次没有能杀掉聂文东,这也是她想看到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姐下达命令,她也不会现在对聂文东出手。
待女子走后,张楚岚看着抱着韩冰尸体目光呆滞的聂文东无奈的摇摇头。
哎~
他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看了一眼远方,消失在原地。
他为了救聂文东已经泄露天机逆了天,这次他遭到反噬不知道要沉睡多久才能醒来。
嗡嗡嗡~
张楚岚刚离开,三架军用直升机就出现在聂文东的上空。
当二十多名身穿迷彩服的军人从梯子上下来看到这一幕时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时一名老者缓缓走了过来,当他看到地上狼牙第三小队全部人员的惨状时,也不由的红了眼眶。
但他不能将情绪表现出来,他强忍着悲伤取下自己军帽对着他们的尸体大声喊道:
“孩子们!我们回家。”
“英雄,我们回家!”
其他军人也同样取下自己的军帽大喊道,他们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三个月后…
兰州,暨城。
69書吧
一辆军用越野车缓缓停靠在一家名叫酒会缘的酒吧门口,从上面走下来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一头长发高高盘起,顺着她的头发往下看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
她那张小巧玲珑的脸,宛如细雕玉琢,闪烁着璀璨的光彩,清晰可见的五官端正精致,眉清目秀,嘴唇娇艳。
在往下是她修长的脖颈与线条优美的锁骨相互衬托。
高挑笔直且婀娜多姿的身体被紧身迷彩服紧紧的包裹出性感的线条。
身穿绿军装,飒飒女英姿。
风吹人不动,军姿似如松。
脚下踏山川,心怀大河山。
春去容颜在,鲜花怎如她。
她虽是女儿身,但心国大志比海更宽。
她抬头看着五彩斑斓 灯光绚丽的酒吧招牌深呼一口气,随后迈步走了进去。
一路上,不少男人都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有一种想把她吃掉的冲动。
然而面对这些男人猥琐的目光她丝毫不感兴趣。
她走过大厅穿过舞池径直上了二楼。
此时二楼的一个豪华包厢内,一男三女正坦诚相待的玩着游戏。
两名未寸片缕的女郎正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她们一人手里端着酒杯,一人手里剥着水果各种花式为男人服侍,男人身前还有一名女郎低头忙碌着。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女军人走了进来。
见状三名女郎下意识的捡起衣服挡住自己的春光。
“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男人只是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一眼来人便慵懒的开口道。
他一身的酒气,胡子拉碴,头发蓬乱。
如果不是他出手阔绰,酒吧的人肯定把他当成乞丐赶了出去。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个月前唯一侥幸存活下来的聂文东。
他被那个神秘的女人废掉筋脉成为了一个废人,此时的他如同行尸走肉,整天花天酒地 纸醉于金迷,整个人很是颓废。
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迷彩服女人就这样站在哪里静静的看着他,尽管整个包厢都弥漫酒精的酸臭味和男人分泌物散发出的恶心味。
迷彩服女人依然平静如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姿。
“舒上蔚这是想看现场直播吗?”
这时聂文东睁开眼睛看着迷彩服女子邪魅一笑,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猥琐的贱笑。
只见他将刚刚低头忙碌的女郎给抱胯坐在他的身上。
女郎娇哼一声俏脸通红,她们都是刚刚到的新人。
没想到她们接的第一个客人竟有这么大的本钱。
迷彩服女人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见状,聂文东也不再理会她,随着他的邪笑,身上的女人跟着包厢的音乐歌唱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她的歌声有些杂乱无章,完全跟不上大屏幕上的音乐节奏。
她用眼神求助一旁的两女,两女见状娇媚一笑,其中一人跪爬在沙发上向聂文东寻要话筒。
见状聂文东起身,来到她的身后将话筒交给了她。
随后她也跟着大屏幕上的音乐节奏大声歌唱了起来。
同样的,她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举起了白旗,另一个继续接替。
整个房间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就连一直都保持面不改色的女军人此时俏脸也有些通红。
她呼吸粗糙,红晕已经爬到了耳根。双腿更是有些不自觉的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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